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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现在已经有了许多事实证明,某些人老早就是另有企图的,他们不但是不赞成社会主义革命,而且也早就不赞成反帝反封建的彻底的*革命,因此,无论如何,一场争论是不可避免的’毛主席在他的报告里不就分析到了吗‘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得先发制人呀!社论里不是也已经说了嘛‘毛主席的报告是提倡团结的报告。他所提倡的团结不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假团结,而是经过争论达到的真团结。所谓百家争鸣,正是要争。’这不把话都说透了嘛,前一阶段报上发表极端言论,就是为了让大家认识以便除之。右派份子鸣放是早有预谋,目的就是攻击党和社会主义制度。毛主席发表报告,就是为了给人民以武器。”
晚上,李晓晴一个人回到了家里。父母正好在书房,她非常蔫地走进了书房。李搏古一见她的蔫样,笑了:“还任性不了?!我不让你鸣放,是出于上级的要求、、、、、、可你妈和我都争论起来了,你也没往心里去。看来还是你妈敏感的对。我们两个人的话你都没有听,感到要麻烦了吧!有什么话?说吧、、、、、、”
“毛主席的报告为什么照二月份的不一样了?他这不是引人反‘左’,必出右,然后自己再当裁判、法官,再坚持用自己的观点为标准来反右,这不是在骗人吗?”
“正好今天我到省委去听了一个报告。改变一下认识吧,报告中说——这是一次政治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人民日报》发表《这是为什么?》社论的六月八日那一天,*中央电发到省委的一份指示中就已明说:‘这是一场大战(战场即在党内,又在党外),不打胜这一仗,社会主义是建不成的,并且有出“匈牙利事件”的某些危险。现在我们主动的整风,将可能的“匈牙利事件”主动引出来,使之分割在各个机关各个学校去演习,去处理,分割为许多小“匈牙利”,而且党政基本上不溃乱,只溃乱一小部分(这部分溃乱正好,挤出了脓疱),利益极大。这是不可避免的,社会上既有反动派存在,中间份子又未能受到现在这样的教训,党又未受到现在这样的锻炼,乱子总有一天要发生。’这些话,不是已说明了一切了吗?”
李晓晴恍然大悟,是如梦方醒的自语:“怪不得、、、、、、”
李搏古继续道:“当初是出于当初的需要,现在有现在的需要、、、、、、今天在报告里,又谈及了一件在六月五日陆定一专门报送毛主席的《高等学校整风情况简报》。简报里反映了北京大学有一个学生写了一篇题为《我的忧虑和呼吁》的文章,油印散发后,在学生中产生很大的影响。这篇文章称,党中央已开始分裂,毛主席的“鸣”、“放”方针遭到了党内百分之九十的人的反对和党内保守势力的反击,有人想逼迫毛主席下台。这不更证明了毛主席将可能的“匈牙利事件”主动引出来,引敌入瓮的正确性了。为了党内团结,党中央能不统一口径吗?!”
这时,李晓晴好像又突然悟到:“六月八日?六月五日?可我在五月,就是妈找我问我是不是参加了鸣放那天,也就是五月二十日吧或二十一日,我就听说了上头,北京、、、、、、风向转了、、、、、、比六月五日、八日早二十来天呢?”
“哦,今天的报告也提了。是六月十二日发到省委的毛主席亲自写的《事情正在起变化》一文。”李搏古说出后,才立刻惊讶地去问“过去连我都没听到一点风声,他那篇文件是五月十五日写的,你指的上头风向转了可能就是指这篇文章吧、、、、、、怎么可能传到你的耳朵里了?”
“我不知道什么《事情正在起变化》一文,我只听说,北京来的说上头风向转了这个意思的信息。”
李搏古、王孜萌思考着、、、、、、李搏古什么也没说,但王孜萌说了一句:“《事情正在起变化》是他早就开始计划的内心需要。他一生在对敌斗争方面了不起的地方就在于他有善于利用形势,创造外因、创造机遇的能力。在党中央内,谁也不行、、、、、、”
李晓晴“那《事情正在起变化》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呢?”
李搏古:“主要是几句一系列极端重要的论断:‘几个月以来,人们都在批判教条主义,却放过了修正主义。’‘党内的右派——修正主义者。’‘右派的特征是他们的政治态度右。’‘党内外的右派都不懂辩证法:物极必反。我们还要让他们猖狂一个时期。’‘右派有两条出路。一条,夹紧尾巴,改邪归正。一条,继续胡闹,自取灭亡。’”
李晓晴抓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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