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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修改,让余生满头黑线,浑身大汗。他开始充分怀疑自己请一位言情宗师来修改一部有关于上海滩男人们斗争的电影是不是一个错误。毕竟,这部《上海滩》里,不但有帮会之争,还有中国人和日本人的家国之争。不但有男女情意,还有兄弟之间的血性和仇恨。
可是按照张爱玲的改法,无论男人们怎么争斗,随便选择一场作为过渡和骨架即可,中心还是许文强和两个女人的故事。实在是脂粉味儿太浓。
而就在余生考虑怎么开口的时候,他身旁的那个老外开口了:“NO!NO!NO!这个、不对!”
余生和青小艺、张爱玲三个人一齐回头。看向老外帽子下面露出来的那张满是胡子的脸。余生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仔细回想,突然用英语低声惊呼道:“你是海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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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海明威(一)(第一更)
被余生叫出名字来的这个海明威,就是那个被人认为是硬汉代表的海明威,就是那个全名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的海明威,就是那个数次上过战场并且负伤无数的海明威,就是那个获得了普利策奖和诺贝尔文学奖并写出《老人与海》的海明威!
余生在后世,看过海明威所写的《太阳照常升起》、《老人与海》、《乞力马扎罗的雪》等作品。每一本书上都会有海明威留着大胡子的照片。虽然未必是一张,但是凭借这个印象,认出海明威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余生在后世看过的海明威的文字,翻译并不上佳。顶多是能把意思翻译完整而已。其中的意韵和冰山的艺术效果,并没有太多体现。但即便如此,海明威的故事也是硬朗而出众的。无与伦比。
不过,余生做梦也没想过海明威会在香港的酒吧和他相遇,而海明威也没有想到,在一个以东方人为主要人口的城市中,有人会认出他来。海明威并不会说汉语,只是会说几个单词而已。而这几个单词也是刚学会的。
在余生和张爱玲开始讨论剧情的时候,并没有在意。只不过是身旁的翻译听懂了,对海明威说起,才引起海明威的兴趣来。海明威便让翻译悄悄的将余生和张爱玲所讨论的内容翻译给他听。
一开始,海明威以为这不过是两个年轻人的幼稚之作而已。然而,随着翻译的转述,海明威发现,这两个年轻人在戏剧和小说上的功力居然都深厚无比!虽然各执一词,但是每一种被假设的剧情,都有特别的意韵!
只是,以海明威一辈子结过四次婚的德行,以他硬汉的脾气,实在是不能接受张爱玲设计的结局。在海明威看来,“爱情是一场游戏,就像打桥牌一样。不过这不是玩牌,而是叫牌。就像桥牌一样,你得假装作你是在赌钱,或是为了什么别的东西而打赌。没有人提起下的赌注是什么。”没有了爱情,游戏结束,老死不相往来是什么鬼?
所以,忍不住用出声,表达一下意见。毕竟在他想来,即便他对这部电影有所评论,这两个年轻的东方男女也认不出他的身份。却不料,余生一口叫出他的名字,并用一副追星的口气继续道:“海明威先生,我看过你写的《太阳照常升起》《午后之死》、《乞力马扎罗山的雪》,知道冰山原则,知道——越少,就越多!真的没想到会在香港遇到你!”
海明威的写作风格,在一九三二年的时候基本成熟。他借用美国建筑大师罗德维希的名言“越少,就越多”,提出写作上的“冰山原则”,让其作品更加韵味十足。
海明威大笑,对身旁的一个女子说道:“你看,在中国也有看过我写的书的年轻人!”
转而对余生说:“我刚去过中国,明天就要回美国。在中国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并不多见!”
海明威身旁的女子,白了他一眼没有吭声。余生见海明威和这个女子的神态,这才想起他在后世看过的资料。
一九四零年,海明威与费芙的婚姻结束,并发表以西班牙内战为背景的反法西斯小说《丧钟为谁而鸣》。而在海明威奔波与西班牙内战前线时,与女战地记者葛尔虹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葛尔虹的母亲和罗斯福的夫人是大学闺蜜,所以,葛尔虹也算得上背景深厚。由于其深厚的关系,所以,葛尔虹在美国的《柯里尔》杂志任职,经常会被《柯里尔》杂志派遣到世界各地,进行相关的采访和报道。
一九四一年二月,刚刚和海明威结婚的葛尔虹,再次受到《柯里尔》杂志的派遣,前往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