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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手里攥着她的帕子,并未用来擦汗,而是趁舒伦喝茶的功夫,将帕子塞进了袖子里。这会儿听她说他健壮,这个战场上征战多年的汉子,竟像个少年一般,红了脸庞。
他说:“前些年,多在笔墨上下功夫,这几年,战场上舞刀弄枪的,历练的多。”
舒伦说:“我见过亮工舞剑,知道亮工功夫了得,只是战场上,瞬息万变,刀枪不长眼睛,亮工也要多保重才是。”
年羹尧只觉得血液在倒灌一般,沸腾的厉害,他说:“福晋关怀,奴才永世不忘。”
舒伦一笑,说:“我听人说,西北风光甚好,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苍鹰黄沙,果真如此么?”
年羹尧说:“正是。京城繁华,像个富商,西北寂寥,却像个剑客,苍凉悲壮。”
舒伦话里透着期许,说:“要是能到西北走一走,看一看,真是人生幸事。”
年羹尧大着胆子,问了句:“福晋想去?”
舒伦说:“想是想,只是去不了,我呀。这辈子就在这小院子里过了。”
胤禛围了院子给她住,除了他,谁都不许进。亦在她心里围了个院子,她便想出也出不来。
年羹尧却仿佛下了决心,她若真想去,他就一定带她去。
六十一年十一月初八,夜里,胤禛招了驭风和乘风两人到书房说话。
两人到时,胤禛正在窗前剪烛花。
两人行了礼,胤禛叫他们起来。
他说:“你们俩服侍福晋已有些年头了,尽心竭力,做的很好,我也满意。只是有一句话今儿个要问一问,现如今,你们心里的主子是谁?”
乘风道:“奴才两个一直以来都只认福晋这个主子。”
胤禛放了剪刀,说:“很好,只认福晋这一个主子,这很好。我今儿个托付你们一件事。”
两人跪了说:“奴才不敢,爷只管吩咐。”
胤禛说:“还是那三句话,护福晋,护福晋,护福晋。”
驭风道:“爷放心。”
胤禛拍了拍他肩膀,说:“这两日圣躬违和,我少不得要在御前服侍,多半不能回府上了,我把福晋交到你们手上,你们一定要尽心。”
两人回说:“奴才一定万死不辞。”
胤禛听了他们的话,略略安心,背过身,好一会儿,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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