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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自夕瞑出生起,夕渐还不曾这么冷漠的对自己。
夕瞑当下就急了,却不知从哪里入手,夕渐依旧看着自己的手,眼睛都不眨一下。
夕瞑像是找到了突破点,突然搂住了夕渐大声地似乎还有些慌张,“你不是想辞官吗?朕准了,明天就去叫人拟折子。”
夕渐并没有动,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夕瞑继续说道,“你也不用和先帝同葬了。”
“以后我都不折磨你了。”
“夕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不,你回答我。”
情急之下,夕瞑连朕的自称都给忘了,可是夕渐还是不说话。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动也不动。
眼里,不悲不喜,无动于衷。
这就是真的寒心了吗?夕瞑心想不会的,夕渐这么疼他,怎么舍得生他的气。
夕瞑捧着他的脸,问,“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夕渐避开他的眼睛,轻轻挣开了他的束缚,下榻,着衣,走前还特意将先前睡过的床单被褥扔到了地上。
夕瞑问,“你这是做什么?”
“脏。”
发音坚涩,仿佛久不与人言。
夕渐走的时候连头都没回一下,他走的有些蹒跚,夕瞑几次想要扶持都被他躲的远远。
夕瞑坐在床榻一角,想起小时候,夕渐背着先帝带他出宫玩,俩小大人什么地方都敢去,赌钱赌的能把衣服输光,可即使这样,那把夕渐随手在街上给他买的扇子他却怎么都不肯舍弃。
夕渐窝在被子里发着抖,手握成拳咬在唇上直咬的血光四溢也不肯松口,屋外一点动静都能把他惊醒,他抓着被子躲在床角,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
那两年,他被他大哥关在临政殿偏殿,日复一日的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有时半夜睡着那人也会突然闯进来,不管不顾的蹂臁践踏,如此黑暗肮脏,他渐渐忘了语言,忘了挣扎,刚放他出临政殿时,他连话都说不成句,单个字眼的坚涩吐字,不敢与人对视,不敢和人有肢体接触,生怕被人知道他是那么脏。
好脏!
天慢慢亮了,该上早朝了,可夕渐还是窝在床上,他呆滞的看着门,好像生怕下一秒就会有巨兽冲进来,中午时分,小厮扣门轻声问着,“王爷,现在用膳吗?”
小厮每扣一下门他就抖了一下,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大哥也是这么温柔的扣门,可他不敢开,两人就一直僵持着。
那时他刚被软禁在宫里,先帝守在门前,并不心急,一下一下十分有耐性的敲,他说,“五弟,你可想好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现下大哥还给你选的机会,一会儿若是朕自己进去,可就由不得你了。”
夕渐几次把手放到了门栓上可是抖的太厉害,几次心里交战后受不了的捂头蹲到了地上,先帝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是用的什么办法,一推之下门便开了。
他站在夕渐面前,笑意中带了些森冷,“既然你执意要将朕关在心房之外,朕又何必自讨不快。”
那人从床前摸索出一盒药油,时至今日夕渐还记得那是一个极为精致的小盒,漆金玉瓶里的药油香气丰蕴。
夕渐混迹青楼时曾亲眼见过这东西的厉害只要一点就能让人丧失理智。
那人浅笑着温柔的不顾他的挣扎,掰开了他的腿,细致的给他上药,之后那人冷眼旁观夕渐的颓自颤抖不安。
夕渐饥渴的在地上打滚,口涎不止,那人好心的把他抱进了怀里,声声殷切的说,“很难受是不是?你来求朕,朕就放过你。”
夕渐那时还有些文人的傲气,死咬着唇,手却抓着先帝的衣衫。
先帝浅笑着扯开了他的手,又过了多久,已实在记不清楚,夕渐终于爬上床,声声艾切的求着。
那人动作极为怜惜,不停地吻着,呵护着,等到他发泄时,夕渐仿佛真正看透了什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临政殿的一块大理石,脸上是激情蒸腾的汗水,可是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空寂。
小厮在外面急扣着门,“王爷,您今早没去上朝皇上惦念着,特地派了王太医来,正在大厅候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夕渐终于受不了的大叫起来,“…畜生!……畜生!”
夕渐大叫,叫嚷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叫什么,字眼混沌,神智不清,疯了似的挠着墙。
王御医抓着夕渐已经抓出血的手,大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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