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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大花。一条红色地毯铺就的迎宾大道,从大院前的空地一直延伸到院内的每一条小道。
在门的右边,一块临时的告知牌上写着八个醒目的大字:欢迎光临,拒收彩礼。
院门前开阔的大坝上,人来人往,扛木棒的、搭铁桩的、铺台毯的、还有写对联画彩绘的,说是要搭一个大戏台,还说郭老爷已经花天价从省城里请来了最有名的戏班,晚上要在这里唱个通宵。
郭家大院的这一场喜事,让整个的古风镇都沸腾了起来。
只是大家都很是奇怪,为啥子在以前没有一点征兆的形势下,郭老爷于三天前突然对外宣布了郭少爷的大喜之期。这个新娘到底来自何方?新娘到底是谁?又到底是啥样的一个女子愿意嫁给郭家大少爷这样一个脓包?
但更多的人则是惊羡:到底是谁家丫头有福嫁入郭家大院这高贵的门庭?
而且,听说道济盐铺的盐车被人劫走,郭老爷也是一走就是一月有余,在这期间,郭老爷是不是已经找回了被劫的盐车?郭老爷这次的亲身出马,中间到底发生过啥子惊心动魄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笔者也无史料可查,也许只有郭老爷自己才心知肚明。
不过在多年以后,郭家古镇开始有一个传奇式的故事流传开来,并成为一段佳话:
“花甲郭老爷,英雄真豪杰,只身入虎窝,扬威又惩贼。”
虽然这段话后来成了古风镇上的孩子们人人会唱的歌谣,但最开始却是由说书匠说出来的。直到现在,郭家古镇上那些茶馆里说书的大爷们,在讲到这一段的时候,都还是神采飞扬,口水横飞。
只是却无法去考证其真实性到底有多少。
不过后来金银倒是亲耳听到永安爹讲过:说是那次道济盐铺的盐车被劫之后,郭老爷一时大怒,于是便亲自出马,带上四位得力的手下,背着他赖以成名的金柄马刀,在陕西的某个县城里明查暗访一月有余,后来终于掌握了黑帮老大遛子哥的一切形势,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跳入黑子的卧室将黑子绑上了黄包车,然后回到川陕交界的分界梁,将黑子困于深山密林之中,直到最后黑子的手下交来三千个大洋作为被劫盐车的赔偿,郭老爷才亲手割下黑子的一对耳朵后将其放走。在郭老爷打道回府的途中,于一小村庄遇上了一个标致女孩,在给其父母扔下一百个大洋后,将其带回了郭家大院并做了郭少爷的媳妇。
相对于那些说书匠嘴里的天花乱坠比起来,这听起来好像是更可靠一些,因为这是由永安伯亲口讲出来的。
但这也是十多二十年以后的事了,那时郭老爷已经去逝,具体细节也已无从考证。
看来这又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
……
闲话少说,还是书归正传吧。
颜裁缝一早从永安伯的怀里醒过来,洗完脸便匆匆赶去了郭家大院,几天前郭老爷就亲自来请过他,要他过去帮忙迎接贵宾,因为颜裁缝也算是名气在外,加上他能说会道,体面斯文,这活自然也就非他莫属了。为此,颜裁缝于前一天就在颜进裁缝铺的门前挂好了“明天关门”的纸牌。
不单说颜进裁缝铺关门的事,就连镇里的小学和中学也都放假一天,原因是学校的干部和老师都要参加郭家大院这一场史无前例的婚庆大典。而且小学和中学还专门为此准备了节目,由数十个精挑细选出来的学生到时手捧鲜花站在郭家大院门前唱迎宾歌曲,这自然也就少不了金银。
这样盛大的喜事,永安伯自然也是要去的,而且在头两天,黄管家就受郭老爷之命专门上门找过永安伯,说是郭老爷要请永安伯在大少爷婚事那天,到场专门负责管理酒水。
永安伯也不好推辞,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在一个镇上住着,不答应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又有机会可以见着紫花呢。
这不只是郭家大院的喜事,好像是变成了整个古风镇共同的节日,大家奔走相告,喜气洋洋。几乎镇上的每家每户的大人都被请去帮忙,会做饭的巧妇们更是于几天前就被请进了郭家大院,帮忙提前准备婚事这天的酒宴。小孩子们也不用读书,都早早的跑到郭家大院门口来看热闹。戏台还没有搭好,一些孩子们就开始从自已家里搬来小凳,提前占好了有利的位置。
晌午刚过,几声“嘀嘀”的汽笛声传来,一辆小客车开到了郭家大院门前,从里面下来了县府的李县长,县警察局的张局长,县工商局的郑局长,县财贸局的王局长,紧跟后面的是盐务局的周局长,九曲盐厂的孙厂长。另外还包括各位局长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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