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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再没有别的办法。
呼。。。。。。
一阵风从树杈之间吹过,鸟巢里被放置了很多年的那些枯骨,随着风开始崩碎,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块块骨头碎裂的好像粉末。那道本来就很淡很淡的人影更加飘渺,像是被稀释了,飘飘忽忽的开始消散。
“7。。。。。。7。。。。。。5。。。。。。8。。。。。。”
我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好像一个人落入万丈深渊时拼命传回的声响,鸟巢里的人影越来越淡,那声音也越来越轻微,到最后微不可闻。它传出来的,是一串数字,尽管到最后为止,它都没能把这串数字完整的叙述下来,但我知道,后面的数字是什么。
一瞬间,我心里那种恍惚的怅然烟消云散,一切都不言而喻,这串数字是最好的证明。可知道这些的同时,疑惑却更重了,这串数字,是丁小宁留下的,但这个在若干年前就深入秦岭的外国人,也知道这串数字。
咔嚓。。。。。。
我还没有从树上下来,鸟巢里的枯骨全部化成了一片粉尘,那道很淡很淡的人影彻底消失了,人死如灯灭,我有些感慨,这个人死去那么多年,早应该尘归尘土归土,但就因为那只小巧的密码箱,或者说密码箱里的东西,它一直执着的等待到今天。
我飞快的从树上爬下,五月不知道我上树干什么,她同样看不到鸟巢里的人影,我来不及说那么多,从她手里拿过密码箱。
7758366。。。。。。
当我把这串数字当做密码输入的时候,小巧的密码箱发出一声令人愉悦的清脆的声响,箱子应声而开。箱子里的东西一目了然,很简单,几支笔,还有一些纸张。有的纸张是空白的,有的则写满了字,打开箱子的同时,我傻脸了,纸张上只有很少一部分记录着汉字,剩下的全部是英文,以我的水平,无法通顺的阅读。
可以想象的出,当年的外国人一路从外围深入秦岭,每天露宿休息的时候,他都会把这只小密码箱当成书桌,然后记录一天的收获心得。
“分头看,你负责这些。”五月把那些写着字迹的纸张归类,其中汉字部分由我游览。
我完全没有想到在秦岭深处会有这样的发现,隐隐之间,丁小宁事件变的更加复杂。我很仔细的看,唯恐会错过任何细节。但很明显,这个外国人的汉字书写能力有限,他记录的汉字几乎跟小学生练习字帖一样,毫无营养。我已经反反复复看了二十遍,五月那边还没有结束,我不敢出声打扰她,耐着性子等。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等待间,第一缕阳光已经从东方露头。一夜未眠,但我一点都不觉得疲惫,眼睁睁的看着五月,希望她能从这些文字记录中寻找到至关重要的线索。我估计五月阅读纯英文的文字记录也非常吃力,因为任何阅读时产生的偏差都可能影响我们的认知,所以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每个单词都读的很用心。
我烧了点水慢慢的喝,一边等着五月。五月阅读第一遍资料的时候非常慢,第二遍则快了很多,第三第四遍几乎一扫而过。
“泡点咖啡行吗?”五月放下手里的资料,伸了个懒腰。
我手里的杯子忍不住一抖,滚热的水泼洒出来,落到脚面。五月的话让我想起了丁小宁,过去的点点滴滴,我想忘都忘不掉,我记得每天清晨起床之后,丁小宁总会惬意的伸一个懒腰,然后颠颠的泡杯咖啡,她一直觉得清晨喝杯咖啡,会让人一整天都保持旺盛的精力。
我不想在五月面前失态,随手放下杯子,转身去背包里找速溶咖啡。当一个人的心里满满的全是另外一个人时,他的世界已经随之定格,任何一件事,一句话,甚至一抹熟悉的痕迹,都能让他回味回想起很多很多。
我端着咖啡递给五月,她一边喝,一边捏着那些资料,随手抖了抖,说道:“这里面的料很足,足到你无法想象。”
“说说看。”
五月开始跟我讲,讲述肯定夹杂了她的一些判断,但总体是根据那些纸张上的记录而讲述的。
“这个死者叫斯普莱德,是美国芝加哥一个民间团体的成员。”五月道:“那个团体,翻译成中文,名字叫灵魂归宿。”
灵魂归宿成立于1923年,随后的二十年间,是他们发展壮大的时期,这个团体成立的主要目的和宗旨,是寻找当时发生的一些匪夷所思还有超自然现象的真相,成员人数不算很多。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灵魂归宿”因为宗旨的转变还有团体内部的一些矛盾,渐渐发生分歧,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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