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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和娘搬过去。明心斋还不如珠玉院大呢,女儿住的好难受。”
严清歌趁严松年这糊涂东西没开口,拿出姜汁手帕就往眼睛上搭。
严松年看严清歌哭了,沉声道:“不就一个院子,何必这样作小女儿态,哭哭啼啼成什么样。”
严清歌抽抽噎噎道:“我不去读书了!”
严松年呵斥道:“这怎么行?你当白鹿书院是谁都能进的么!”
“反正我不去!父亲把我从青星苑撵走,我那些同学还不得笑死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到时候满京城都知道我一个正经嫡女腾院子给姨娘住,像什么话,与其被人看笑话,还不如在家里呢。”
听着严清歌的话,严松年登时生出警惕之心。的确,这件事传出去,对他名声大大有损。
他回京有半年多,自认没做过半点有损名声的出格事,就这样,皇上还没召见过他一次,更是没给他任何委任,就这么在家赋闲。若是传出去宠妾灭嫡的风言风语,他这官路就更不好走了。
海姨娘早上给他吹的耳边风,被他忘之脑后,一阵走神,盘算着怎么尽早弄个官儿当当。
眼看院子搬不了,严松年又不留宿,海姨娘整日揣了一颗沉甸甸的心,脸色越发难看,她屋里的下人们也安静几分,生怕不小心触海姨娘霉头,平白吃一顿打。
这日早上,严清歌才从寒友居请安回来,就有个小丫头过来报信儿,这小丫头是伺候莺姨娘的,说莺姨娘和柳姨娘被海姨娘抓包,派她俩去山上烧香。赏菊会那日是九月十九,刚好是观音生日,耽搁了没去烧香,海姨娘说动严松年,今天专门叫莺姨娘、柳姨娘两人去补上。
严清歌一阵奇怪,问那小丫头:“海姨娘不去么?”
“海姨娘不去,但是却叫二小姐去了。莺姨娘不知怎么回事,叫我来问问您。”那小丫头说道。
这借口也太古怪了,严清歌一阵儿的纳闷,恐怕是海姨娘又要找麻烦,带着人去了寒友居。
岂料海姨娘也在,正笑嘻嘻和莺姨娘、柳姨娘说话:“你们二人有心,帮家中祈福是好事。去了多给些香油钱,在山中玩几日再回来。”
莺姨娘、柳姨娘要去的是京城外的一座大庙,历来去烧香的人都不少,路上也平靖,加上她不但把莺姨娘、柳姨娘支开,连带把严淑玉也支开了。她这般作为,恐怕是为了趁大家都不在,好好的霸占严松年。
严清歌看了一会儿,给莺姨娘和柳姨娘也添了些香油钱,暗地里嘱咐她们不要担心,出去好好玩就是了。至于家里海姨娘为了固宠怎么作妖,就不是旁人要操心的了。
岂料中午的时候,还没开始吃饭,如意大力冲进屋子,满脸的眉飞色舞,一张嘴就抛下个惊天的消息:“大小姐,老爷中午不知怎么回事,宿在了珠玉院。”
“宿在珠玉院怎么了?”严清歌话说出口,才猛然惊醒,珠玉院现在已经不是海姨娘在住了,是楚丹朱在住着。
第五十四章 下药
严松年是个伪君子,素来假正经,楚丹朱来严家近十年,俩人见面次数两个巴掌数的过来,怎么会平白睡到珠玉院,何况,现在又是青天白日的,这事儿不对劲。
严清歌站起来,询问如意道:“到底怎么回事?”
如意道:“我也不知道。海姨娘带了许多人,正在珠玉院门前叫骂呢。”
严清歌急急忙忙起身,道:“我们去看看。”
到了地方,只见珠玉院前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好似整个严家伺候的奴仆都跑来瞧这回事了。最中心处海姨娘尖刻的叫骂声一阵阵传来。
“楚先生,你有胆睡了老爷,怎么没胆给我开门呀。”
“你一个女先生,我们严家请你回来是教小姐们读书的,不是让你教老爷床上功夫的。”
“你当年说你是个黄花大闺女,我们严家才肯请你。谁想到你竟然是个这样水性杨花的下贱货。”
“开门啊,楚先生,你给我开门啊!”
严清歌听海姨娘骂的越来越不堪入耳,拨开人群走过去,道:“都围着做什么,活都干完了?”
看见是严清歌来了,那些下人们大部分一哄而散,只有海姨娘带来的五六个丫鬟婆子还在。
海姨娘脸色通红,显然是气急了,已经完全顾不得形象,泼妇一样在珠玉院门前叫嚣。
“海姨娘,你还是回去吧。”严清歌道。
海姨娘猛一回头,看见严清歌,眼中全是怒色,大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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