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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
于是我心情很不好的度过了整个白天。
“你说,连法国都允许同性婚姻了,我他妈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是不是得单身一辈子啊?”
晚上我愤愤不平的向着很无辜的迟暮发泄我的苦大仇深:“这可恶的骆鹰,摆明是在欺负人啊!”
迟暮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老半天,终于扬起一丝古怪的笑,晃了晃他手上那无论何时都不肯摘下的戒指:“许先生,非要我多叫你几声迟太太,你才觉得我们是结婚了么?”
我在这一刻突然觉得释然,靠着他坐下,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换台,看他虽然摆着一张无奈的脸却依旧愿意耐着性子跟着我看那些在他的定义里无趣至极的节目。
没有法律的制约又怎么样,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生,只要我们不分开,有没有一纸公证,似乎也不那么重要。
田静婚礼的那天,我带着一颗战战兢兢的心脏去了迟暮家别墅的门口。
门打开,迟暮与他的父亲并肩走出。印象里他父亲与当年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的风度翩翩,在他身上很能看出迟暮年纪大了之后的影子。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自从迟暮搬家了后,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到他家,而且以如此奇怪的身份。
见到这对父子我明显的气势萎缩,虽然我也人模人样的穿了西装打了领带,但怎么看都像给他家开车的一样。
“我妈到国外出差去了,下次找个时间再正式见面。”迟暮向着我解释,顺便介绍:“这是我爸。”
我估计我脑子这会儿也不好用了,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缘故,机械的转向迟暮的父亲,照葫芦画瓢的也跟着叫:“爸。”
结果我很分明的看到,迟父嘴角抽搐了一下。
而迟暮只是很无良的扭过了头,只留给我颤抖的厉害的肩膀。
“你这个……咳,朋友……”我正要赶紧改口喊声叔叔以弥补我的冒失,迟父已经向着迟暮干咳了声:“还真不认生啊。”
接着我看到了那两张相似的脸上都止不住的笑意。
看到并无责备之意,我才暗暗松了口气。
到达田静举办婚礼的酒店时时间尚早,宾客并不多,但新郎新娘已经站在了门口。
田静打扮的很漂亮,身边站着的男人外貌并不出色,还有点儿微胖,但那股憨厚老实的气息,和举手投足间表现出的对妻子的疼爱,让你毫不怀疑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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