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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没有如以往一般飘着饭菜香气,只有个黑着脸的家伙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宛如老僧入定一般。
“喂,”我凑过去拍他:“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他不快的冷哼:“和林远的合作都忙不过来了,你还管我做什么?”
我心里一紧,曾经的画面在脑海浮起,本能的站直身体脱口而出:“这次不是分手后的补偿!”
结果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一把拿起抱枕捂住头,侧身往沙发上一躺,很不礼貌的拿后背对着我。
我无语的看了看天花板,顺便暗暗诅咒了一下向他通风报信的混蛋。
靠着他的身体坐下,我点了根烟,对着空气解释:“林远要结婚了。”
没有回应。
“我从不打有妇之夫的主意。”
依然没有回应。
“何况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身后终于出现动静,我手里那可怜的只抽了两口的烟被某人一把抢去粗暴碾灭,接着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扑上来凶狠的啃噬我的嘴唇,一派宣誓主权的模样。
一场激烈的运动完毕,迟暮伏在我身上,明显不是滋味的嘀咕:“真不想看到你和那家伙有牵连。”
“做生意啊,怎么办呢?”我无奈的看看压着我没有起来意愿的家伙:“公司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吃饭呢。”
“我知道。”他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带着浓浓的酸味:“你当初进商界还不是为了那小子。”
我怔了怔,揉揉他的发似真似假的提议:“那我把公司关了让你养?”
如果生意人的市侩利益真让人那么难以接受,或许我也该反省我自己。
两方在一起,总要相互妥协与包容,而非各执己见放任矛盾不断扩大。
赢得了事业却失去了身边最重要的人,是个得不偿失的可怕事。
他赫然撑起身体望着我,眼里闪过惊讶与欣喜:“这样你也愿意?”
“没办法啊,”我摊摊手:“你不肯让我养,我只好让你养了呗。”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神面色复杂的盯着我,时间久到我几乎感觉不自在起来。
“喜欢你的事业就继续做下去吧,反正家里有我。”好一会儿他突然松了手,重重压回我身上,心满意足的念叨:“有你这话就够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清晰的闷哼。
“有这么感动吗?”他疑惑的抬眼看我。
我瞪着自我感觉良好的某人,龇牙咧嘴的揉了下被他压的发酸的腰:“兄弟,体谅下,我这把年纪,已经不是腰肢柔软的美少年了。”
看他在那里一个劲的笑,我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哪个王八蛋告诉你我和林远合作的?”
“下午我去找你,你不在,我就去问小江。”他诚实的有问必答:“正好落伊克也在,他说你在程雪的办公室,和林远谈合作的事。”
妈的,这对埋在身边的定时炸弹,真想把他俩给开了。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公司,果断走向小江的座位,并且准备好了满腹的怨气等待向他爆发。
不出意外,在他座位旁边,站着那个和他如同连体婴儿一样的骆鹰。
我尚未发话,骆鹰已经抢先开口,先发制人:“岸,反正最近没我们的事,我们想调休,再请一个月的假。”
好极了,没了这么个秀恩爱的肉麻家伙,正好可以让我清净一段时间。
“写个请假条给我。”我顺口表达我的关心:“你们准备做什么?”
“你没看新闻吧?”骆鹰摆着一张得意洋洋的脸:“我们法国承认了同性婚姻的合法化。我要带着然去旅行,顺便结婚。”
我被憋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不可思议的瞪向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小江:“小江,你真打算往火坑里跳了?”
小江依旧垂着眼,只淡淡说了个嗯。
声音很轻,却带着绝不反悔的坚定。
他已经不再戴着他那常年不离脸的墨镜,也不再穿着永远的长袖衬衫。
眼上和手腕的疤痕都坦然的露在外头,我想那是这些伤痕已经不在心里,无法再对他构成伤害的缘故。
也许伤害的始作俑者是这个看似不能原谅的骆鹰,但所幸的是,他也是唯一的、最好的疗伤圣药。
我按照婚假的标准批了他们的假期,然后收到了骆鹰的感谢之情和大方承诺:“等你与暮度蜜月的时候,我和然一定会帮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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