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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自然也值得江湖门径,因此毫有感诧异。
心细如发的二小姐。并未疏忽了藏金匣,曾经翻动过区内的金叶子和高额庄票,匣内并无外物,金叶子已经难得满满地,沉重无比。
她搜不出任何可疑的事物,反而在脱套上找到了“镇边牧场”四字的烙印,不由劳心大慰,一面派人将衣物送给等候消息的二哥,一面将李玉安顿在香闺内。
衣物送到二哥的房中,待女在等候回音。但二哥已参加秘室的聚会,侍女只好在二哥的住处等候,等到二哥带着八分酒意回府,看了李玉的江湖人应急小零碎,懒得再过问,打发侍女回禀二小姐四个字“一切无疑”。
二小姐如获至宝,心头一块大石落地。
已经是掌灯时分,她将传女们打发走,自己沐浴更衣,对镜巧梳妆薄施铅华。银灯下,云纱裹住她丰满的胭体,脂粉增添她三分颜色,显得益发娇艳动人。
她亲手将解药灌入李玉口中,坐在床前的锦墩上,脉脉含情地注视着床上雄健英俊、男子气概十足的人,芳心怦然而动,脸颊上涌起阵阵红云,她感觉到,浑身似乎热烘烘地。
李玉吁出一口长气,神志渐清。首先,他鼻中幽香醉人当他睁开双目。看到灯光时,便明白了八九分。
“这两个丫头果然利害。”他本能地想。
天下不如意事多的是,世间决无一帆风顺的妙计。这次他经过长期准备,只希望打入张五府中,混一个牧场管马师父子干,以便慢慢找出匪首赵疯子的藏匿处来,本以为以一月半月的时间不难找出匪首的藏匿处。却没料到妙计并不如他想的那么顺利,首先是张五这家伙恰好做寿,再就是有京师六凶的飞豹介入,然后出来了两位姑娘闹风流公案……可是,天下事虽然不尽如意不能按计行事,诸多阻挠常易自乱步骤,但大都前提总算仍在算中,他已经如愿进入腹地,尔后的事,必须靠他的机智临机应变了,走错一步,不但前功尽弃,而且后果可怕。
他摇摇尚有些少昏眩的脑袋,正待挺身坐起。一阵幽香袭到,香喷喷热烘烘的身躯已经靠上他的胸侧,软腻腻的声音在耳畔呢哺:“吴兄,醒来了吗?是不是还有些少疲倦?天色尚早,你可以放心歇息养神。”
“这是什么地方?”他问。
“妾身的绣房。”二小姐羞态可掬地说。
“哎呀!我……”
二小姐伸纤手将他按住,笑吟吟地说:“不要生分,放心安歇啦!”
“真抱歉,想不到在下一向以千杯不醉自豪,今天却醉倒在姑娘的香闺内,甚不像话。在下于府上作客,在此逗留深有不便,日后……”
二小姐幽怨地叹息,幽怨地说:。吴兄,事到如今,你仍然如此矫情,不知你是真糊涂呢,抑或是自认是鲁男子柳下惠,不屑与我这荡妇淫娃为伍……”
“姑娘请勿误会,在下浪迹江湖,并不以正人君子自命,更不是什么鲁男子柳下惠。只是,第一次造府相见,岂敢有渎读姑娘?姑娘,来日方长,我希望月余之后,在下替令尊效力时,彼此相处一段时日,也好互相了解。俗语说:“真金不怕火炼,在下的为人,姑娘日后自知。姑娘国色天香,冰雪聪明,相信定能了解目前的处境。如果在下是登徒子,岂足当姑娘垂爱?
“你……
李玉伸手轻抚她的香肩和如云秀发,苦笑道:“姑娘,不必瞒我,你听不听在下由衷之言?”
她低下粉首抚弄衣角,幽幽地说:“吴兄,你……你要说些什么?骂我是荡妇淫娃?你……”
“姑娘,别看轻了自己,你不过奉令尊及兄长之命,要全力摸清在下的底细而已。你,出污泥而不染,我敢武断地说,你仍是处女之身,只不过身在深闺,耳儒目染尽是声色诱惑,极少与正人君于交往,一旦动情,便迷失了自己而已。”
“你……你胡说……”姑娘浑身燥热地叫。
“记得你与飞豹见面时,飞豹说是半年不见,你已长得像个大闺女了,说明了你刚跨入少女的黄金时代,岂会是荡妇淫娃?飞豹说要替你物色一个公侯门弟佳子弟,你那羞态岂能瞒得了人吗?”
“但我……〃“你八成儿是气愤令姐的不择手段横刀夺爱,再就是情窦初开对在下……”
“不和你说。”姑娘娇嗔地叫。
“好,不说,是什么时候了?”
“二更初正之间。”
李玉突然一把将他拥入怀中,掀被将她纳入,亲了她一吻笑道:“该安歇了。姑娘。”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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