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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们需要用丹来分析曾经历过自动痊愈的人的DNA,”她说,“我们可以检查他们患癌之前、患癌期间及痊愈以后的基因物质。看看他们DNA前后的变化。”汤姆看到贾斯明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好像她突然记起了什么。这位计算机科学家走到房间一角的电脑跟前;和诺拉的个人手提电脑不同,这台电脑是上网的,与互联网相联。“但是你说的这些人很少。”贾斯明似乎在自言自语。
“是的,而且我们需要一个活着的病人。”汤姆提醒道,看着贾斯明启动电脑并进入国际联网的全球医药新闻网页。
“我肯定几天前在《医学观察》服务栏看到过什么。我正在浏览时见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贾斯明转过脸对卡特说,“让·吕克·珀蒂?”
汤姆点点头。让·吕克·珀蒂是一位法国肿瘤专家,曾多次访问天才所来观察基因检查仪的运作并参观病房。“是的,我和他很熟悉。一个好人。在巴黎开一家肿瘤研究部。他有什么消息?”
贾斯明用鼠标点了一下,屏幕上出现一个图像。“他在《医学观察》消息栏的‘趣闻集锦’上发了一些东西。”
汤姆来了兴趣。“他病房里有经历过自动痊愈的病人?活着的病人?”
贾斯明点出另一个图像,按了两个键。屏幕开始变化,出现了一页法文。“这就是。我说我看过。”
汤姆往前凑凑,心想幸亏在巴黎巴斯德学院做了几个月交换学者。但是他看到的内容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决定再看看屏幕下面的英文译文。
“哦?”他身后的鲍勃问道,“这位法国的医生的病房有这样一位病人吗?”
“不,让·吕克·珀蒂不是有一位病人,”贾斯明说,她调皮的五官绽开了一个开朗的笑容,“他有两位。”
鲍勃和诺拉不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她。
“发现一位已是够不容易的了,”鲍勃的两只手梳着自己的金发,一边说,“但同时发现两位,特别是同一病房……”他不知说什么好,便打住了。
“他们不可能从一个人身上得到治疗方法,然后再传给另一个人,对吧?”诺拉问。
汤姆耸耸肩,惊异得有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仍然在苦思冥想这件事可能意味着什么。“贾斯,”他终于说话了,“你在关机之前能不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贾斯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敲着,笑得更加灿烂。“让我猜猜,汤姆。”她说。这时屏幕换了一个图像,出现了法国航空公司订票服务。“你是不是想问下次去巴黎的航班?”
第七章
约旦南部 圣火之洞
杀死他还是和他合作?这是一个难题。
在卡特的世界的另一面,在上帝的手指——五块巨石的下面,伊齐基尔·德·拉·克罗瓦揉着疲倦的眼睛。标志领导地位的宝石戒指曾经带着很紧,现在却感觉松松的,几乎要从他骨节突出的苍老手指上滑下来。这个难题比魔鬼催得还紧。如果他现在选错路线,肯定会危及兄弟会有关第二次降临的首要目标。
在他身后的圣火之洞里,圣火仍然发出蓝白色的光。过去三十五年来一直如此。但还能延续多久?他害怕在找到新救世主之前火焰会变色,或者自己会死去。想到自己已经九十多岁,他孱弱的肩膀不禁颤抖了一下。时间是不等人的。
他坐在大橡木桌的首座,看着围桌而坐的五个人为此事争论。每个人都穿着黑色西装,白衬衫,打着鲜红的领带。他们的肩上挂着绣着紫色十字的白色缎带。三个地区的首领坐在另一端。半闭着眼睛的哈达德修士是圣地的首领,那里是兄弟会最古老最有权威的地方;包括中东和黎凡特。坐在他对面的是满头银发的高个子卢西恩那修士,他掌管第二重要地区基督教世界,包括欧洲。他旁边是地区首领中最年轻的灰黄皮肤的奥拉扎巴修士,他控制新世界。三个人都已过了七十岁,和兄弟会其他重要成员一样,他们都与兄弟会创始人拉撒路的早期信徒们有远亲关系,每个人在兄弟会外的世界里都有重要地位。在兄弟会内,他们这些内圈成员都是举足轻重的。但他们都畏惧坐在伊齐基尔两边的人,而这两个人又十分畏惧伊齐基尔。
伊齐基尔转脸对坐在左边的修士说着什么。伯纳德·特里埃已七十多岁,见过圣火变色这一重要时刻的内圈成员中,除了伊齐基尔以外,就是他仍然活着。这位壮实的修士蓄着山羊胡子,头上已有一缕缕白发,他曾经是德国军队的军官。自从被提升为兄弟会第二使命的执行人以后,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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