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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门看来,屋主岂是强调阔气而已,还加了一股霸气和尊贵的气势。
“他……怎么这么有钱?这里是他的家?”她坚决要下车看个清楚。车子没进大门,她在大门外站直了身子,瞪大了一双眼。
她和母亲吃苦受难了这么多年,结果这个父亲竟是个这么阔气的“暴发户”?
那年,就算不相信母亲,也该有点慈悲心伸个援手。但,他没有,他直接就撵走了她!那老东西怎么可能是个——“好人”!?
“义父的家有好几栋,台湾北部有三栋,中部一栋,南部也有个别墅,在垦叮”
他话还没说完,若蝶就倒吸了一口气,回首气呼呼地瞪他。
“我不要认父亲,他不是我爸爸!”虽然在来这里的途中,她已经很努力的自我建设,甚至催眠自己——古煌是个好人,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慈善家,常常捐钱给医院、老人疗养院、孤儿院,她要以他为荣……
但,一看到这占地几百坪的建筑物,她所有催眠指令就立刻被潜意识的仇恨给取代。
是的!恨。她本来就是恨他的。她是昏头了!
为什么要来?
难道为了一个令狐子风,她就要把母亲这十多年来的怨及苦给忘了吗?
“你以为都到家门口了,我还会放你走?你若要求我待在你身边一辈子,首先,你必须先去见父亲。你难道不能为了我,稍微冷静委屈一下?”他说得很委婉动容,还加了一点威胁。
好棒的美男计!连他都忍不住要为自己喝采。
他迷人而深情的视线震得她不能动弹,双脚更像生了根,寸步难移。
她幽幽叹口气,这才知道爱情像无形的绳索把她套得如此牢固。他的魅力怎能如此大?
纵使还有些无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在一阵思考后,她深吸一口气,走进敞开的大门里。
而他呢?他伫立在她身后,古怪地笑了。
战场如爱情,一切都要不择手段,那才有意思,不是吗?
管家带着她走过一条走廊,再接二个信道才上了楼梯,往三楼去。
别院里占地百来坪的花园,她见识到了。但,在家里还有走廊和信道,实在令她大感诧异。
“到了,小姐。老爷在里头等你。”管家弯了一下腰,点头示意后,便恭谨离去。
她心口倏地跳了一下。该见他吗?
早就习惯没有父亲的岁月,已经二十多年,二十多年了呀!
低着头,手揪着衣角,她犹在迟疑,站在门口,静得像雕像。
突然,一只大手从她背后伸来,然后扭开门把。
“进去吧!”令狐子风淡淡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她的迟疑。
门一开,他欠身做出请的动作。
她正色望去——
书房有着浓浓的书卷气,隔着半开放式的格状玻璃门外,还有装饰极富艺术性的品茗和室,整体看来,坪数不校
“义父,她进来了。”子风恭谨的口吻不大不小地响了起来。然后,他侧身向她鼓励的一笑,似乎在告诉她:你可别让我失望。
她吸一口气,她已经答应了子风,若再畏头缩尾,一定会被他“看轻”。母亲在二十多年前,就是不想被“看轻”,才会咬牙苦撑着……
哦,有了!她僵硬的嘴角漾起一抹诡异的笑。
要她谷若蝶吞下所有怨和恨,然后接受被安排的生活,乖乖承认薄情狠心的爸爸?她,才不要呐!
就让她任性一次好了,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她不吐点怨气,她定会呕死的。
“哇——”她倏地提高了三度音,且尾音还拖得长长地,巴不得能让所有人听见。
“好棒的地方哦!第一次看到这么舒适又高级的和室!地板还有清香的原木味,闻起来就知道是好贵的地板材质——哇!好有气派的茶壶柜,里面的茶壶什么造型都有耶!有十二生肖、山水状、裸女……天啊!茶壶还有裸女形状的,表示这主人欲求不满。”
她一脱鞋跨入和室后,便摇头晃脑、品头论足起来,不时还发出叹息。
“想不到我的爸爸会是这么阔气的有钱人?我那个有骨气的妈,为什么这么顽固呢?有个有钱的男人跟她露水姻缘了一夜,怀了胎该好好敲竹杠才是。唉,偏偏去忍受旁人异样眼光、蜚短流长,自己带小娃娃,过着三餐不继、颠沛流离的生活。还气得外公自杀,自己怨了十多年,以致心病郁结,魂离归天。欸,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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