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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实行他的计划。
那娘儿呢,也带了使女来到农庄上,一到晚上,她推说要早些儿安息,就把使女打发去
睡觉。等睡醒头觉,她悄悄溜出宅子,来到阿诺纳河边、靠近荒塔的地方。她先向周围张望
了一下,只见四野无人,也听不见什么声响,就剥下衣裳,藏在矮树丛里,手持蜡像,在河
里沐浴了七次;于是又赤身裸体,手持蜡像,登上了荒塔。
在天色将晚的时候,那学者已带着仆人,预先躲在荒塔附近的杨柳树下,一切都看得清
清楚楚。等她赤身裸体,走过他面前时,只见她那洁白的玉体在黑夜里发亮,又看见她一双
乳房和其他部分都长得那么丰腴美好,再想起不多一会儿,她那身细皮白肉就要遭受怎样的
折磨,他不觉起了怜惜之心。此外更有一阵肉欲袭来,使他难忍难熬,本来倒挂的东西竖了
起来,使他恨不得从躲着的地方冲出来,抱住她求欢。在爱怜和肉欲的夹攻下,他几乎不能
自持了。可是他猛地想起了自己是何等样人,从前吃了多大的苦头,为什么会吃这苦头,是
吃谁的苦头,他又顿时怒火冲天,把爱怜和肉欲全都赶跑,因此咬紧牙关由她走过去。
那娘儿登上了荒塔,面朝正北,把学者所写给她的咒语,喃喃背诵起来。他蹑步潜入塔
中,把搁在塔顶的梯子悄悄搬走了,于是再静静等候着,看她在上面有什么动静。
那娘儿念完了七次咒语,就等那两个俏丽的童女降临,可是从寒冷的夜里,直巴望到东
方发白,也不见半点影踪。到这时,她才失望了。学者所说的话全不灵验。她又想道:
“我怕他其实是叫我象他那样空等一夜,好出一口气吧,如果他怀着这样打算,那他就
错了,今夜还没有他那夜三分之一长呢,天气冷热也差得多啦。”
于是她想起天未大亮之前走下塔来,不料梯子已不在那里了。她这一急,好象脚下的地
塌了下去,竟一口气回不过来,晕倒在塔顶上了。等她苏醒过来,就放声大哭,心里明白这
一定是学者作弄她了,她这才怨恨自己不该得罪学者,以后又把冤家当作亲信,自投罗网。
她就这样越想越恨自己,再向四周观望,毫无可以走下塔来的办法,不禁又哭泣起来,向自
个儿说道:
“唉,你这苦命的女人啊,等到别人发觉你赤身裸体,待在这里。那时候你的兄弟、你
的亲戚、你的邻居——不,还有整个佛罗伦萨人他们将要怎么说呢?人家向来把你当作一个
正经的女人,这一下你的名誉可扫地啦;即使你能想得出什么理由来替自己辩白,可瞒不过
那个该死的学者,他一定会出来揭发你的。唉,你这苦命的女人哪,你这一下失去了心肝般
的爱人,又失去了名誉!”她这时候伤心极了,几乎想从塔上跳下,一死了事。
太阳出来了,她倚墙眺望,看有没有牧童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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