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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臬不禁又一皱眉,干咳一声,朗声道:“毛某不知各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清风剑”朱白羽歌声一顿,狂笑着道:“若得灵蛇一句话,不要远迎……风流……哈哈,毛大侠,你这里可有解渴的美酒?”
“华山银鹤”朗声大笑:“解渴的美酒……哈哈,若有这种美酒,我便别无所愿了。”
“清风剑”朱白羽以手拍肩,又自高歌:“但愿能有解渴之酒千万坛,饮尽天下酒徒尽欢颜……”
“灵蛇”毛臬不动声色,含笑揖客,这一句歌声方了,“清风剑”朱白羽已走上大厅,目光一扫,喃喃道:“一、二、三、四…”
突地放声笑道:“好极好极,想不到名震天下的‘七剑三鞭’,今日这里竟到了五位,在下实在高兴得很。”
“百步飞花”林琦筝哈哈一笑,道:“朱大剑客,你太谦了,我们算得了什么,哪里比得上您的武当神剑?”
朱白羽双手连摇,哈哈笑道:“七剑三鞭面前,在下怎敢谈剑!”
突地大喝一一声:“呔!去!”
手腕一扬,掌中长剑脱手飞出,夺的一声,钉在大厅的正梁上。
“华山银鹤”突地故意一整面色,轻轻一拍朱白羽的肩头,道:“朱兄,你不可大谦,若论天下剑法,长白失之偏激,昆仑失之飞浮,点苍稍嫌花妙,峨嵋太过忠厚,还是武当剑法,可称擎天之柱,尤其是‘九九八十一手九宫连环剑”剑剑连环,如长江大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好像……”他似乎思索了一下,方自接口笑道:“又好像李白之诗,苏轼之词,滔滔而来,不可断绝……哈哈,好诗呀好诗,好剑呀好剑!”
“清风剑”朱白羽大笑道:“过奖过奖,如此说来,华山剑法,又当如何?”
“华山银鹤”长剑一抡,剑风嘶嘶!
满堂烛火,一阵飘摇,“华山银鹤”摇头笑道:“华山剑法么……艰辛、苦涩、枯燥无味,不过……哈哈,也还不错就是了。”
他狂笑声中,长剑又自一挥,只听一阵尖锐的剑风自剑尖发出,满厅烛火,突地一齐熄灭。
“灵蛇”毛臬浓眉深皱,厉叱道:“掌灯来!”
第二十七章
骤来的黑暗中,这武林枭雄早已运气于掌,暗暗戒备,只要面上稍有异动,他自信掌上的真力,足可应付一:切!
黑暗中只听脚步声往来奔腾,自然是那些去取灯火的灵蛇门下。
接着,十几条壮汉,各各手中拿着不同的灯火,飞奔而来。
光线骤明。
就在这光线骤明的刹那间,大厅中却发出一声惊呼!
那蒙面风氅的“人命猎户”自从“清风剑”等人一一入大厅,便合上双目,表示看不惯这一群名剑手的狂态。
灯火一暗,他更落得清静,哪知此刻光线聚亮,他却赫然发现一个身穿蓑衣,低带笠帽的高大汉子,悄然立在他面前,一手拉了他蒙面的丝巾,他心中大怒,这蓑衣汉子却已惊呼出声来。
所有目光,随之望去,只见这蓑衣大汉一声惊呼后,手掌一抬,掀开了笠帽,扯落了蓑衣…满头乱发,一身黑衣……
赫然竟是那“乱发头陀”。
他独目之中,闪闪发光,他面上的刀疤,变作赤红,正如他对面的“人命猎户”面上的刀疤一样!
“人命猎户”颤抖着长身而起,他身上的风氅亦自敞开,露出了他颏下的白须,面上的刀疤。也露出了他枯瘦的身躯,空空的右袖。
两人对面而立,不但长矮一样,面上的刀疤与神情,亦自完全相同,只除了“人命猎户”的刀疤恰巧擦目而过,是以保全了左目。
这景象使人人俱都为之一惊——又是片刻沉寂。
于是“乱发头陀”开始了颤抖,颤声道:“你……你……”
忽然,他噗地跪了下去,大喊道:“爹爹,你为什么不愿见我,你为什么不愿见我……”
这粗豪而高大的黑衣头陀,此刻以首碰地,竟放声了哭了起来,哭得就像是周岁的婴儿一样。
“人命猎户”呆望着面前痛哭的人,颏下的白须,也像是秋风中的枯叶一般颤抖了起来。
他目光未曾片刻移动,然后……
他目中绽出了两滴泪珠。
“灵蛇”毛臬双眉紧皱,一言不发,他此刻已了解了“华山银鹤”方才那一番言语,不过是为了引开别人的注意之力。
然后他一剑灭去灯光,使得这“乱发头陀”能乘乱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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