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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还没死心……”
第146节:第二章 出山之战(2)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逼视着他,“如果今日你说个‘不’字,我们之间就算结下梁子,以后我不会再麻烦你任何事,永远!”
这是仗势欺人威逼施压,但为了找到荆红花我不得不行此损招,因为多年来父亲在集团中树立的威望和影响使任何人不敢对他阳奉阴违。他苦着脸想了一会儿道:“两个月。”
“一个月,我是说三十天之内。”我斩钉截铁。
“尽力而为,”他诉苦道,“天诚集团象防贼一样防着我,想打听到有价值的信息很难的,弄不好会被当做商业间谍事情就搞大了……”
我恍若未闻低头看他带来的报表,等他唠叨完了才说:“东西先放这儿吧,你回去自己想办法,今天算第一天。”
“那我昨天求少爷出马的事是不是排上日程了?”他退而求之道,“人家不买我的帐,我已经陷入绝境了。”
“行,”我爽快道,“你安排一下吧,最好放在周日晚上。”刚说完电话响了,我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他只好悻悻离开了。
事业拓展部孙经理在电话中说,周五就要进行收购*江市东方防暴器械厂的投标竞标,省里那头已经事先做了些工作,父亲原计划今天和他一起去拜访市政府有关领导,具体落实操作环节。如今父亲去了北京短期之内不能回来,他准备直接过去并请父亲与相关领导电话联系。
生产防暴器械是准入门槛很高的行业,国家对此控制相当严格,据说申报新建一个中等规模防暴器械厂,单北京就得跑十几趟,所有手续证件都办齐所花费用远远大于筹建工厂的总投资,显然没人会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由于防暴器械属特殊商品利润丰厚,狭小的供货渠道和庞大的需求空间应该使企业稳坐钓鱼台。令人痛心的是这样一家资产优良丰衣足食的国有企业,竟被一伙只知往自己腰包捞钱,大肆铺张浪费的败家子搞得入不敷出资不抵债。一件简单的事就可说明这些企业领导有多么胆大妄为明目张胆侵吞国有资产,去年他们打着车辆改革的幌子,将公家折价卖给厂领导,一辆才开了不足二十个月的奥迪车只作价十六万被厂长买下,根据集体研究他还享受每年五万元的里程补贴。财政无力承担,银行敬而远之,巨大的债务包袱和被拖欠工资退休职工频频上访闹事,使当地政府不堪其扰,只得作价处理公开招标拍卖。
虽然只是一家总资产不足千万的小厂,而且背了近两千万的债务,父亲却十分重视,专门开董事会研究并让孙经理成立收购小组直接负责。他对我解释说并不是看重防暴器械的利润,将东方收购下来还得注资恢复生产,三年之内翻不了身,而是想建立与它客户群的密切联系形成长远合作关系。大多用防暴器械的都是资产优良、效益良好和注重安全的单位,如银行、保险、医院、铁道、宾馆,有哪个笨贼会打田丰化肥厂的主意?通过提供低价优质的防暴器械树立良好企业形象,加强与这些单位部门的沟通,然后逐步营销昊臣集团其它产品,拓宽销售渠道。
“到目前为止有几家参与招标?”我问道。
“刚开始报名的人很多,但现在只剩下两家,”他说,“还有一家是天诚集团,估计其它竞标者知道两家的实力主动放弃的,当然也不排除*江市主动邀请,希望我们之间相互抬杠获取最大收益。”
恐怕全中国都知道昊臣与天诚不合,只要有昊臣参加的商业活动,人们准得拉来天诚;只要有天诚欲收购兼并的影子,组织者必定会使昊臣出现。幸亏真正有隙的只是父亲与禹锡阳,其它人能缓就缓能和就和,相互克制保持均衡的局势。
“天诚方面谁去的?”
孙经理道:“暂时没有准确消息,不过听说天诚很重视这件事,和我们一样也有人长驻在*江搜集各种数据资料。”
我想了会儿果断说:“我和你一起去,上午就动身。”
不管是禹锡阳还是他的两个儿子,我总想与他们多多接触增加了解,说不定能打听到荆红花的情况呢。上次分手后第二天打她的手机再也没通过,看来与父亲的做法一样,禹锡阳将号码销掉了。原来约好通过QQ联系的,可她一直没有在网上出现过。禹锡阳将她带到哪儿去了?
已有四十六天没有见到荆红花了,白天可以用繁忙的工作充实自己,可每到晚上无边无际的思念和愁绪占据我全部脑海。相思可以使心痛得如此尖锐,直抵我心灵最深处最脆弱部分。与当年和纪雨容分手不同,那时只是伤心苦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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