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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喜怒,木然沉思了会儿,仿佛衰老了许多挥挥手说:“你出去吧。”
这件事父母亲再也没有提起过,而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在医院的提议下被送到北京某大医院准备动手术,由于爷爷年岁已高身体极度虚弱,院方担心他无法承受长达五六个小时的大手术。父亲回家后找来姑妈和几个家族主要成员商量过之后,简单交待我一些注意事项随即乘飞机到北京,邀请几位著名专家会诊并商讨治疗方案。
“今天上午开会吗?” 唐卉梅边整理文件边说,通过几天的相处我们已经比较熟悉,说话也随便了许多。不过说也奇怪,虽然她不象一般高学历知识女性那样自视甚高孤芳自赏,待人接物还算随和平易近人,可总觉得她言行举止间透出一种特别的距离感,使人无法与她做进一步交流。
“开什么会?日程中有安排吗?”我奇怪地反问。
她开玩笑道:“董事长不在总部,家里你最大,不乘机把那些头头召集起来训话吗?”
我摇摇头:“我还不够资格指责别人,除非比他们做得更出色。替我把钟助理叫来,让他带本年度利润测算表和一千万元以上设备折旧计提清册,”我拿出计算器道,“我要和他算帐!”
第145节:第二章 出山之战(1)
第二章 出山之战
昊臣集团旗下掌控四家上市公司和四十多个股份制公司,经营范围跨十几个领域总资产达几百亿元。集团总部有十六个部门四百多人,每天进行繁忙而高效的进出口业务、商业谈判、资本运作、资金往来、物质采购调拨和生产、销售、经营的统筹管理。几年前父亲曾想改变集中式管理模式,减少内部环节提高市场应变能力转变,总部职能由管理型向监督型过渡,试行一年多后发现效果很差,连续爆出两个经济案件,其中有一家上市公司与庄家联手操纵股市,丑闻被揭露后令集团声誉受到很坏影响。一管就死,一放就乱,父亲感叹说中国法制不健全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人们头脑中没有形成法律意识,不会用法律观念约束自己的行为,这也是中国企业无法做大做强的根本原因。宁枉勿纵,总部又逐步收回权力进行直管。
父亲兼集团总经理,没有设副总经理,十六个部门经理直接向他汇报工作。部门内也是如此,没有副经理或经理助理,部门下设的若干小组组长对部门经理负责。干部越多麻烦越多,工作越干不上来。他有四个助理,小钟算是首席助理,享受部门经理待遇,集团内部员工都叫他钟副总,可事实上他没有任何审批权,这是爷爷管理企业的原则:永远只有一枝笔签字。
几年来小钟深得父亲信任,连为纪雨容铺路、审查荆红花底细这些事都让他亲手操办,他也意识到这份吃力不讨好的苦差很难办,在掌握荆红花是禹锡职亲生女儿的情况后曾对我友情提醒,指望我不要因此迁怒于他。
“少爷,这件事我真是没办法,” 唐卉梅出去并关上门后钟胖子忙不迭撇清道,“你知道老爷的脾气,我为荆红花说了几箩筐好话,可是没用,谁让她是禹锡阳的女儿呢?本来她在黄山的表现让老爷很满意,在我面前说‘别看只是空姐,内涵很深,不比芮尧逊色’,原想结合我的调查作个综合评价就将事情定下来,唉,唉,真是没想到啊。”
我可不会被他糊弄过去,沉着脸道:“既然知道老头子对我举起屠刀为什么知情不报?神仙也看不懂意思那个莫明其妙的短讯,你说,是不是想让他上门捉奸拿双出我的洋相?!”
他大叫冤枉,连连摇手道:“少爷的定力最让人佩服,坐怀不乱,若非如此纪雨容的事也难以交待……”
我一拍桌子道:“他妈的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就算是太监也有发情的时候,你想我定到八十岁断子绝孙吗?”在钟胖子这种从小玩大的老相识面前说两句粗话无伤大雅,重要的是要在气势上镇住他以达到我的目的。
“少爷少爷,”他慌了神,“老实说我担心你知道真相后会抢在老爷之前带她私奔,那时可真的出大事了,两个商界巨搫一个问我要儿子,一个向我要女儿,就算把我姓钟的千刀万剐也担当不起。”
“好了,废话少说,这件事你准备怎样对我交待?”
“我……,”他悄悄拭去额头上的汗,“任凭少爷处置。”
我笑了起来:“爽快,既然有将功补过之心我就不客气了。难得你具备特工素质百折不饶取得荆红花身世资料,再麻烦你一回,在一个月内打探到荆红花身在何处,还有如何与她取得联系。”
他吓了一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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