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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辈垫底,兼并了那么多药 号,寻常的成药方子已经相当多,倒是救急一类极少,自己这十张方子送去,才可大有用处,卖的多了,分红自然也多,想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怀清有一种中头彩 的感觉。
故此,转过天,怀清便又去了一趟汝州府,没进庆福堂而是直接来了憩闲阁,之所以来这里,是上回临走的时候,余隽给了她一张憩闲阁的贵宾卡,其实就是一块金镶玉的牌子,上面篆刻着一个闲字。
怀清理解就是相当于现代那些贵宾卡一类的玩意,至此,怀清也才明白,这憩闲阁的东家便不是余家人,余家也必然入了股,不然,余隽哪有资格给她这个,另外,这憩闲阁的小茶点真真好吃,上回在这儿跟余隽谈事,没吃几块,既然今儿来了汝州府,祭祭五脏庙也算没白跑一趟。
因此,让甘草去庆福堂找人,自己直接上了憩闲阁二楼,叫了几样自己中意的茶点,搭一壶花草茶,一边吃一边儿等着余隽。
直到怀清把桌子上的几样茶点差不多都吃光了,余隽方姗姗来迟,令怀清意外的是,除了余隽,后头那个身份特殊的表兄也来了。
怀 清倒有些意外,以为他早回京了呢,不想仍在汝州府,虽如今知道他就是四皇子慕容昰,可他既不说,余隽也遮掩着,自己就当不知道好了,装个糊涂还好说话,真 要是点明了,自己一个民女不得下跪啊,这位可不是慕容曦那个纨绔皇子,就瞧他这一张生人勿进的脸,也知道不好招惹。
余隽倒还那么谦逊,进来便道:“劳姑娘久等了,实是有些急事脱不开身,才耽搁了些时候。”
怀清抬手指了指桌上空空的盘子道:“等你些时候我也不吃亏,吃茶点解馋了,一会儿你把账会了,就算赔罪了。”
余隽目光扫过空盘,忍不住笑道:“这是自然,这是我表兄,呃……”大概也不知道怎么介绍名字,颇有些为难。
怀清目光一闪道:“今儿可是李鬼遇李逵,这位公子既不是少东家,总该有个姓儿吧。”
怀清这话可不算客气,搁旁人肯定不自在,可这位脸上丝毫没有变化,仍然是那个不动如山的表情,却也开口道:“姓木。”
怀清眨了眨眼:“木啊……”怀清刻意拉成了声儿:“这个姓儿可容易犯忌讳,木公子请坐。”
余 隽略看了表兄一眼,心里暗暗纳罕,他自小跟这个表兄长大,表兄什么性子自己比谁都清楚,表兄的性子打小就严肃谨慎,小大人似的,别说开玩笑了,就是笑一下 都不多见,更休伦多管闲事了,即便是为了祖母心疾,跟张怀清买救心丹,也用不着顶自己的名儿吧,且,据他所知,还把人家约到了邓州府外的别院里,更把张怀 清救下的那祖孙二人安置在他的王府。
还跟自己详尽说了张怀清入股之事,这可不像他的风格,更诡异的是,今天一听说张怀清在憩闲阁,站起来就跟自己来了,余隽这会儿都不知道,他跟过来的目的为何,貌似自己跟张怀清谈的事儿,跟自己这位表兄毫无干系吧。
且他这位一贯深沉的表兄在张怀清面前,却屡屡时常,竟开口说自己姓木,余隽不禁汗颜,心说,这也太掩耳盗铃了,皇后娘娘是自己的亲姑姑,他又是自己的表兄,现在他自己还蹦出个姓木,别说张怀清聪明过人,就算傻子,估摸这会儿也知道他是谁了。
只不过张怀清这丫头也够贼的,明知道他是四皇子,话里也点了出来,可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变着法儿的挤兑他,这胆儿也真够大的。
算了,这跟自己没关系,自己还有正事儿呢,坐起来拿着怀清给他的方子细看,方子相当详细,需什么药?如何炮制?多少用量?对应何症?写的详尽清楚。
而且,张怀清这一笔书法真真难得,那天看她一签名就把余隽震了一下,他知道的女子多临馆阁体,以清秀婉丽见长,张怀清却习得是褚遂良。
自古习学书法,也不是没有学褚遂良的,却,能学的如此入木三分,着实不易,天分之外,若不是勤于练习,恐写不出这一笔形神兼备的好字来。
尤其今天,字写的多了,洋洋洒洒一大篇,更能观其功底,且,她所写之方,的确精妙万分,便是如今的庆福堂,救急一门也是弱项,有了这十张救急的成药方,正可弥补庆福堂的不足,想起一事,刚要把方子收起来,不想却给四皇子顺手接了过去。
余隽一愣,目光一闪看向怀清的目光不免多了几分暧昧,怀清却不想跟皇族多接触,方子给了余隽,又吃饱喝足,还呆着做什么,刚要告辞,余隽却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