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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哭累了便昏过去,醒来继续作画,画完再哭,哭累了又昏,……没时间也没心情吃饭。
不出几日,由于心力交瘁,宴夫变的如同枯槁,奴才和丫环怎么苦劝都没用。
半个月过后,宴夫终是倒了下去。病的连床也下不了,整天将妻子的名字挂在嘴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家里闹鬼,其妻魂魄回来了。其实,一切不过是宴夫的幻象罢了。
又十日过后,原本以为宴夫是没救了,岂料,宴夫竟活蹦乱跳的活了过来,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能看到自己的老爷振作,奴才、丫环怎会不开心,买了菜和酒,庆祝宴夫的康复。
只是,酒宴上,宴夫说的话却耐人寻味,他语重心长的道:“你们两个,我瞧的出来……是郎有情、妹有意,记得好好对待彼此,懂吗?”
丫环羞的脸红发烫,奴才是搔着后脑,傻兮兮笑着。“我会的。”
宴夫满意的一笑,又言:“我这一生亏欠最多的……就是你们夫人,万一我死了,把画全烧掉,若不是因为那些画,就不会招来这场无端横祸。”举起酒,宴夫大口饮尽,不顾烈酒烧喉,又为自己倒满了一杯。“另外,我没子息,也没什么能留给你们,这栋老宅,不嫌弃就收下吧!”
“老爷……”丫环心细,马上察觉异状,忧心忡忡的应道:“老爷,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咱都要长命百岁呀!”
“哈哈哈……是呀!全要长命百岁。可我刚说的话,要记好,知道吗?”宴夫笑了几声,吞下杯中酒。
夜入三更,酒宴结束,大伙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奴才和丫环才明白,宴夫昨日不是振作了,而是回光返照,竟一睡就不醒了。死的安详,像熟睡一般,嘴角还挂着笑,手边捏着的是夫人的头簪。
奴才和丫环虽是悲伤,但没因此忘了宴夫的遗言。只是……要烧了这些画,实在不舍,怎说都是宴夫燃烧生命画出的。权衡过后,将画作为陪葬,与宴夫一同埋入土中。象征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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