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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严厉的责备。次日,“秋生哥”在班里不留情面地批评了自己和缺席统练的同学。那是他第一次在我们面前落下了眼泪。而此时此刻,我仿佛在一场噩梦中重新回到了那天。
等劈头盖脸的训斥慢慢平息下来之后,又轮到我向班主任讲述原委了。我重复着之前的话,并不时被轻嗝和哽咽打断着叙述。等说完以后,整个身体也仿佛像被掏空了一样,为自己辩解的欲望已然消失,我也不想再在这个房间忍受一波又一波折磨了。你们赢了,OK?
“老师我知道错了,您看我该怎么办吧?”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让我把事情原委交代一遍,写成检查,日后再当面向副校长道歉。
“不要说假话,学校会和外宾核实情况,所以你就想明白,想好了,把话说清楚。”年级组长临走留下的话一直在我的耳边萦绕着。
说真话?还是说你们想听的话?
离开那个房间,我转移到了数学办公室。在“秋生哥”的桌子上已经放好了笔和白纸。我用袖边抹了抹眼角,毅然坐下开始书写。我把前一天做每一个举动的理由都写了个明明白白,把产生误解的可能原因一一罗列。我为自己没有及时翻译与理事会主席的对话做出了深刻反省,并将我和外宾二人间的每一句交谈又进行了详细描述。在整篇检查里,我态度诚恳、谦卑,基本上为每一个“错误”都做了自我检讨。然而只有一点,就是索要推荐信这一点,我没有承认,也绝对不可能承认。那些主观的大帽子你们硬要扣在我头上,我图着能快点完事也就不计较了,但是无论任何场合,任何时刻,我李孟元都不可能为了太平而承认这种莫须有的“罪过”。自然,为了表示诚恳态度,这句话我没往上写。在检查的最后,我恳请校方不要追究“秋生哥”的责任。这件事既非因他而成,他的失职也就无从谈起。要怪,就怪我自己爱出风头和自私自利吧。这样一个为了展示自己而不择手段的学生,必定不是在“秋生哥”的教导下才诞生的。 。。
执意离开(6)
也许是检查过了关,也许是学校真正向外宾核实了情况,总之,那天以后再也没有人找过我类似的麻烦,那所谓的“当面道歉”也就身后。而当她看见我眼窝发肿,鼻头泛红,一脸对世界不再依恋的表情时,恐怕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怎么了?”
我把整个事情说了一遍,也是第一次把那至今挥之不去的记忆讲述给一位同龄人。我漏掉了很多细节,时不时前言不搭后语,更多时候我还是在漫无边际地咒骂,抑或声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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