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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赶到京中。”
他深深看了那马一眼,缓缓放了它的头颅起身疾步走到马棚外,抱臂在门外站着,见晚晴也跟了出来,回头道:“我不能给你许诺什么或者保证什么,也许我相貌粗鲁心思简单不是你想要的那种良人,可我愿意尝试着改变自己,也会待铎儿如亲生,你就信我一回,嫁给我好不好?”
晚晴叫他逼得往后退了两步,轻声道:“那匹马也真是可怜!”
伏罡拥住了晚晴道:“所以我如此几千里奔徙而来,你不能拒绝我。”
晚晴仰了下巴阖在伏罡肩膀上,仍是叹道:“那匹马也真是可怜。”
伏罡道:“我十八岁那年离开少林寺,苦法大师曾给我三个问题叫我心志不坚时常要自问,一个是,你最想要什么。第二是,什么东西于你来说最重要。第三个是,你最想要坚守的东西是什么。”
天气太冷晚晴已经冻的抖了起来,他索性将晚晴抱起在怀中,缓缓往畅风院走着,边走边言道:“我曾经想要名扬天下,战功赫赫。然后,我做到了。曾经,于我来说名位最重要,于是我成了整个大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忠武将军。而我最想要坚守的东西……。”
但即使在拥有了那一切之后,他最后却也退隐到了伏村,做一个普通无名的猎人。
他接着说道:“如今,于我来说最想要的就是你,最重要的东西也是你。而那个坚守,十年之后,我才明白,我是为了你而坚守。”
晚晴环着伏罡的脖子,他胸膛上的热气教她混身都暖和了过来,难得能这样直视着他的眼睛,抿了嘴摇头道:“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虽然自己膝下也养着个孩子,终究仍是个小他八岁的孩子,抿了嘴脸上仍是一派自以为老道的天真。
伏罡抬腿踢关上了门进了卧室,将晚晴放到了床上,自己单膝跪在床前双手环了她道:“你远比我所说的好一千倍一万倍,只是你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好罢了。”
晚晴叫他说的有些赧意,掩了唇轻笑道:“我竟不知道阿正叔还这样会说情话,若我不跟你去凉州,是不是你还能再多说一车?”
伏罡亦是笑着,他笑的时候,便与那博谷架上的雕塑十分肖使,若再剔了头发,肖肖然便是博谷架上那年轻英俊,唇刚鼻毅的俊和尚。
他纵身上来压了晚晴道:“你若再敢叫一声阿正叔,今夜就别想再睡觉了。”
晚晴此时还想要唤起他一点良知,伸手拒退着不肯叫伏罡靠近:“你的马才新死,你不说为它哀伤,竟还有心情弄这种事情?”
男人要做起这些事情来,自然会有不计其数的诡辩。他捏晚晴一双拳头高高架起,俯身在她胸前的鼓/胀之间徘徊拱着,许久才爬上来拱/身/挺/了进去,搅/动得几下叫晚晴得了些舒愉快意涌到了喉头时才侧唇在她耳旁道:“正因为它死的可怜,咱们才不能辜负了它。”
晚晴看窗外隐约起了亮意,猛然惊醒过来推了伏罡说:“阿正叔,天都亮了。”
伏罡见她醒了,俯首贴唇吻上她的脖颈,仍是不疾不徐的吻着,那吻带着些酥意传遍她的全身,他便趁着那股酥意仍送她到能化作一团泡沫虚浮的所在。待得天色大明才翻下来仰躺着说:“你若再敢叫我阿正叔,我仍教你一夜都不能睡。”
晚晴缩到床内一人滚了被子结结实实睡得一觉,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刺眼的光晒了进来。后院里隐约传来铎儿咯咯笑的声音,伏罡是个沉声,却也难得在外不停笑着鼓励孩子。她揉着腰肢爬了起来,混身从肩到背到腿无一处不酸,但是难得半个月来头一回睡的这样敞快。
应天府监牢里的绝望,再到与青山拼打,在中书府几乎叫人杀掉的恐惧皆成过往,此时闭眼想起,仿如一场可怕的噩梦,但总算是过去了。
她支了窗棱起来,搬了凳子坐在窗前支着肘子看了会子后院里玩的两人,听得外头有人敲门,这才披了长褙子过去开门。
关妈妈端了只大方托盘进来先放到了桌子上,才指了隔壁道:“内间热水都已备好,夫人先去梳洗,洗过了再过来吃饭,可好?”
晚晴系好了衣带到了隔壁,细细净过了面容,又蘸水梳好了头发,拿青盐涮过了口重回到卧室,坐到妆台前先揽了铜镜过来细看,见自己面上容色倒还娇艳,先就拿手捂了唇一笑,才要转身,忽而见脖子上许多青李子大小的红斑,布满了整个脖颈。她以为自己方才洗的不尽心,取了湿帕子来拿手狠擦,谁知不但擦不掉,连别的地方都搓成了青色。
正愁眉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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