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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乐点了点头:“此事过于震惊,乐亦是思量数日才尽数明白。”
伯言也不闲话,直接便问:“倒不知九鸾是如何到你手中的?”
当初凤栖是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将九鸾抛出诛仙阵,她若重生,寻这物事倒容易得很。却万分想不透,天界之物如何会落到人间来。
闻人乐抬头,一字一字细说:“九鸾是我祖上之物。听闻祖上曾救过一修道之人,九鸾便是那修道之人暂时寄放在闻人家的。那人说,时机成熟他自会来取此物,只交待祖上切莫妄动此物便是。”
凤栖、伯言互望一眼,心知这事与那修道之人脱不了干系。伯言再问:“闻人公子可知那修道之人是何人?”
“无尤山的百里墨夷,百里上人。”
凤栖心一惊,百里墨夷可不就是皇子墨,这事怎还和他扯上关系了?!
再提旧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出了件闹心的事,断更了一天,见谅哈。
我啊,迟早会食言而肥的……
掩面。
从闻人府出来,凤栖、伯言二人一路无话,各自揣着一番心思。凤栖自然觉着皇子墨断不会闲来无事拿着九鸾下界祸害人间,这其中定有误会,说不准当初闻人乐他祖上见着的压根就不会皇子墨!
伯言一脸沉思,半晌却问了句:“在人间时,皇子墨待你如何?”
凤栖一愣,想起往日在无尤山的日子,面上有些尴尬,苦笑道:“我那时不醒世事,憨傻得很,他大抵不太喜欢我。不过,还是很照顾我的。”
伯言暗忖,大概皇子墨那时只当你长得和凤栖一样罢了,也不是真的凤栖,如何会“很喜欢你”。不过,凤栖勘不透这一层,他自不必多言。隐隐约约觉得这事万万不简单,脑中有些思量,却总抓不住。瞧了一眼身旁若有所思的凤栖,伯言目光微沉,道:“我这便往魔界去了,你若无事,不如同我一起去罢。”
凤栖摇头:“我要回云栖了。”想了想,抬头定目望着伯言,“旧时那些事,也怪我太由着自己性子来,你要打要杀要如何,我自然不会有一句怨言。只一句话——那些情爱你还是莫装在心上的好。纵使我不说你也知晓,我心中固然有你,却是知己之情胜过旁的,你若定要纠缠……”凤栖一笑,几分无可奈何,“那我只好躲着你了。”
伯言心一沉,半晌未言语。
话既说出,豺狼虎豹总算都了结了,凤栖不由长舒一口气,眯着眼环顾四周,见街上人不多,索性招了祥云驾云而去。转身之际,朝伯言笑了笑,冲他摆摆手:“你若想明白这一层了,去云栖走走也无妨。”
说罢,人已随风而去。
伯言又能如何?唯有苦笑而已。
云栖倒热闹得很。
沉筱之肚里的孩子约莫就着几日要生了,凤梧也不往外头跑,成日守在云栖,奈何这对夫妻在一起便要死磕,说不得两三句话必有一人撒手离开。
这日,凤梧拎着不知从哪儿摸来的一坛酒蹿到了百笑宫。偌大的宫殿也没旁的人,都教凤栖打发出去了,自己对着本书发愣。
凤梧“嘿嘿”笑了两声,放了酒,一把夺过那书。凤栖一怔,自然要去抢回来,两人这便拆起招来。从百笑宫一路斗到云栖那片荒林,凤梧身姿如燕,步法轻快,又耐得下性子和凤栖闹,只顾躲闪,并不和凤栖交手。凤栖心中有事,又怕凤梧看出什么,卯足劲要夺回那书。闹到后头,凤梧气力渐渐不支,捏着书望着凤栖背后唤了声:“苏窨,你怎么来了?”凤栖一愣,眨眼间失了先机,教凤梧轻易制服。
凤梧可不傻,当下用法器将凤栖困住,扬着手里的书在凤栖头上敲了一下,阴笑道:“和我斗?你可差远了。”
凤栖啐了他一口,怒目而视:“枉你还是上古战神,尽使这些不入流的招数。”
凤梧的脸皮不必凤栖薄,这话于他,毫无作用,背着手在凤栖面前转了一圈,道:“上将斗智,你这一身蛮力有何用,还不是教我制得死死的?”说完,顿了脚步,随意翻看手中的书,又说,“看你的神情,这书里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罢?”
凤栖面色一红,奈何不能动弹,一双眼恨不能在凤梧身上剜下一块肉来,急声吼道:“你又不识字,看那书有什么意思,快快还我。”
“呸!”凤梧要是信了凤栖,那可真是古怪了。看了两页,面上的笑益发阴沉,隐隐又带了一丝看笑话的意思,“我是不识字,但画个图我还是看得懂的。这苏窨倒有意思,把你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