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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容,”容月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我也知道你一直在等他。可是我今天说的事情很重要。”
“说吧。”我虚弱的说道,恨她又能怎样?司马衷去了长安是他自己的选择,从他看着起火地乡村说着君子有五耻的时候。从他说乱世容不下儿女情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更何况。这是命运,早就在羊祜写下那些字地时候,就已经都都注定了。我所坚持的,也许不过是一份痴心妄想,盼望地不过是永远不会出现的一个人。
“你还记得当时永熙元年是哪一年吗?”容月看着我。镇定的问道。
我心中猛然一痛,我怎么会不记得?永熙元年,公元306年,那一年,司马衷离去,那一年将一切改变。
“你知道这个和永熙元年差多远吗?”容月递过一张丝帛,上面清清楚楚写着:“3”
“十二年。”我轻声回答。
“十二年?”容月高声叫道,突然眼眶泛红,两行清泪顺着玉样的面颊淌了下来。
“你可知道”容月又是想笑。又是落泪,挣扎着说话,几乎泣不成声。
“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把抓住他。
“小度他可能真的活着!”容月终于挣扎着说完了。
“真地?”我怔怔的坐下。泪水也是刷刷的落下,这几年。我一直在等。等的自己也要失去信心了,可是现在竟然有人告诉我。他真的活着,可能还活着,我怎么能不激动?
我和容月相对流泪,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我才哽咽着问道:“你怎么知道?”
“光初元年,就是现在,按照当初的记载,应该是318年,也就是离小度离世十二年,可是你算算,现在才隔了几年?”容月眼睛通红,可是唇角带笑。
“五年!”我腾地站起来,距离司马衷离世不过五年的时间,可是羊祜的记载应该是十二年,也就是说,我们改变了历史。
“你确定?”我紧紧的抓住她,当时羊祜地丝帛已经被司马衷付之一炬,我当时一门心思只注意司马衷的事情,哪里顾得上看刘曜的呢?
“这么多年,我一直研究这个,我能不确定吗?”容月又拿出一块丝绢,上面工工整整写这些字,虽然自己不是当初羊祜地,可是内容一样:“看看,当时我以为真的是天书,特意誊抄好几份,今天听到刘曜地年号,才注意到。”
我扑上去细看,上面记载着,晋大兴元年(公元318年),刘聪逝世,由其子刘粲继位刘曜时为相国、都督中外诸军事,镇守长安。刘曜遂即帝位,改元光初(公元318年)。
这一年,先是刘聪逝世,他地儿子即位,改元大兴,接着又是外戚篡权,最后刘曜登基,改元光初,虽然有两个年后,可是真的只是一年,是公元318年,而如果司马衷去世地太熙元年,真是306年的话,那么历史真的改变了。
“再看看这儿。”容月指着那一段,写着司马衷生卒年月的,306年,崩于长安,长安?我心情有一次激动起来,这上面写着司马衷崩于长安,而司马衷明明是在洛阳逝世的,我对当日的事情一直迷迷糊糊,可我清楚的记得司马衷握住我的手,司马衷笑着说要我幸福。
“你再算算这个?”容月指着那几个数字,259…306,这是司马衷的生卒年。
“四十七!”我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按照这样面记载,司马衷死的时候应该已经四十七岁,而司马衷和我一起的时侯不过三十出头。
“我比小度还大,你说我现在有五十多吗?”容月笑着问我。
“没有,没有。”我一叠声的说道,除了激动兴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清楚的记得,小度比我还小半年,他是七月十七的生日,我是正月十二,那一年,我三十一岁,你说他多大?”容月也笑了起来。
“哈哈”我突然笑了起来。长久以来的压抑,委屈,担心,突然都不存在了,只想尽情的大笑。
“小度是个傻孩子,你也是。”容月温柔的拭去我的眼泪。
“是啊,”我点头,“他就是那么傻,不然我们凑在一起仔细看看,说不定早就发现了。”如果不是当初司马衷烧掉了那张绢帛,如果不是随后我们两人的疏离,如果不是随后的分别,如果不是接下来司马衷的死亡,一切都会不同。
不过一切没有如果,一切不能在重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快点找到他。
“你总算对我笑了。”容月也轻松起来。
“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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