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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同天青一般心浮气躁了些,但这等纯然善性总是难得,倒不如师兄们口中那般无可救药。她曾说要我为她言行纠错,日后不妨从旁劝告引她走上正途,也算不负这一番好意了。)
——便这样下了定论。
而与此同时,夙沧正意气风发地向夙琴与云天青挥拳誓师道:
“好了,我们来研讨一下怎么替小青天整治那睡衣……咳咳,脾气很大的师弟吧!”
“师、师姐你,莫非你方才说喜欢玄霄师兄,全都是演出来的?太可怕了,你、你千万不要将这本事用到我身上,天青福薄消受不起。”
“不是呀,他夸过我,投了我一个桃,我就要报他一个枣,当然是喜欢他的。”
夙沧正忙着从包裹里捣腾出各种整蛊道具,头也不抬地简短答道。
“但我人缘那~么好,喜欢的人那~~么多,要是喜欢一个人就不能搞他,那岂不是很快就无人可搞了?琴姐你看,我们把这个毒蜂巢缝他枕头里如何,肿两天不碍事的。”
“唉,如果玄霄师弟信了你方才那堆瞎扯淡,那我可真要同情他了。”
夙琴口说同情,脸上却笑得像是开了十里桃花,活脱脱一派不屑伪装的虚伪。
“我看还是这个狗牙好用些,喏,牙尖朝上放。”
“万一留疤毁容就不好了,说不定他睡觉时脸朝下呢。”
“谁会睡得跟扑街一样啊。那换这个金蝉蜕怎么样,对人体有益无害就是恶心点儿,嘎嘣脆鸡肉味,天青你拿去混在他杯子里……”
“……”
云天青旁观着两人热火朝天兴味盎然的讨论,忽然觉得世事平白凶险了起来——这年头的漂亮妹子不仅可能是妖怪变的,还有可能是徒手撕妖怪长大的。
美人如瓜在云端,寻常猹猹不敢攀啊。
至少在这一刻,他是诚心诚意对自己那位冷面师兄生出了无限的关切悲悯之情。
这份深厚的兄弟情谊持续了足有大半日之久,直到当夜玄霄面无表情地从枕头里撕出蜂巢砸在他脸上,才画上了如云天青满面肿包一般圆满的……好吧,也许不是句点,仍是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标题简介任性最任性!(
玄霄:当我听见你们说我坏话的时候,我会假装四处看风景。
文中所有整蛊用品来自于仙四游戏道具。沧沧天生影帝,对瞎JB扯淡没任何负罪感,如果做反派女配估计是个满难缠的角色,小青天表示受到了惊吓(。
☆、我想静静
“我就不信这个邪!!”
“是我信了你的邪啊!!!”
——数日后的清晨,两道凄厉悲鸣划破了剑舞坪晨光熹微的天空。
前者来自于夙沧,后者来自于云天青,而后者正猛甩着自己僵直定形的右手鬼哭狼嚎。
“师姐,你知道一夜抄一百遍心法是个什么概念么!一百遍啊,而且之乎者也的废话贼多!玄霄师兄倒是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还有右手了,这样我下半生还能过好吗?!”
“我也想不到玄霄会将咱们缠在他床上的地缚根交给青阳长老,更想不到青阳长老责罚人的法子如此朴素。”
夙沧摇头长叹,脑内又暗自将自己一路得来的宝贵收藏清点了一遍。地缚根见人便会自动缠缚,轻易挣脱不得,想不到玄霄初学仙术便能御火灵之气将它们烧成焦炭,不愧是派中前辈们交口称赞的学霸啊。
也许下次该试试捆仙绳,就是贵了点儿。
“……是啊,同门相斗,没有当场将我们扔下昆仑已是极好了。呵呵。”
“咦,琴姐?”
夙沧循声看去,这才发现自剑舞坪另一端走来的夙琴同样是面色灰败容光尽失,垂在身侧的两手过了电一般不住颤抖,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十几岁。
“……难道说,青阳长老也罚你抄心法了?”
“不,他将我交给了宗炼长老,说是看我有铸剑之才。我要信了,我就是他孙女儿。”
夙琴一步一跌拖行至两人跟前,浮肿的眼皮只勉强掀开半落儿,目光更是绑了铅锤似的直往下坠,像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睁开眼睛一般。
“宗炼长老罚我去承天剑台帮铸剑的师兄遴选矿石,多务实啊,整整一晚上我都没放下过那些破石头。到最后我真的连眼皮子都撑不住了,全是靠这双纤纤玉手摸出来的,你瞧瞧我手上皮子都给磨糙了,我宁可回去写三年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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