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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握着从纶地的来的消息,心底却是一阵惧意。
坐在案席上的寒浇接过那玉碟,看了消息后却是一巴掌抬起案便往地上摔。
摔完后怒目圆瞪,吼道:“什么时辰的事情,怎么现在才传过来?若是王上有何差错,孤就把你们给撕了喂豺狼!”
那兵士吓得一颤,立马跪在地上,叫饶道:“王上,饶命……”
寒浇冷冷一笑,一脚把那不听磕头的兵士踢翻了。
那兵士被他踢到在地就没有声响,寒浇见状更是怒火冲天。
有知晓他意的内侍便将那人抬走,送上寒浇的盔甲,道:“王上可是要等众位将领一起?”
寒浇接过内侍递来的铠甲往身上套:“孤先去,你命令下士立刻起兵!”
那内侍微微躬身,又地上了寒浇的青铜剑。
寒浇提剑就走,驱了匹良驹,往安邑奔去。
只是时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寒浇感到安邑王宫时,周围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士兵。
青铜剑缺了无数个豁口,才闯入了王宫。
可是终究……还是晚了。
他看着被他追杀的像个地鼠一个的人坐在黑色巨兽的脊背上,那人一身铠甲,金光灿灿,手上高高举着的头颅……是那样的熟悉。
他的父亲,何至于被他人举着头颅……评头论足。
他一生杀过无数人,也斩过无数人的首,却没有一次是这样的难受……
寒浇满心的惜翼,在看到这样的场景时,终于幻化成无数的怒火。
他仰天大吼,声音凄厉绝望。
宫殿的尽头,残阳似血,像是具具尸首体内艳红的血液一样,炫目而又恶心……
“咳……”喉管一阵凉意,寒浇低着头便发觉自己的咽喉被人抹断,做了坏事的士兵,跳开了几步远,却凶狠的瞪着眼,举在半空中的剑却是抖落在地上。剑上血珠滑动,殷红殷红,不正是他自己的血吗?
他想要仰天大笑,身材魁梧的身躯终究还是败在了割喉的致命伤上,倒下前,他挣扎的看着远处,那头颅……似乎睁着眼,漆黑的眼珠里闪着墨色的光晕……
寒浇自嘲的勾了勾唇,便陷入了永远的黑暗……
一阵低沉的声响在低低的吟诵着:以汝等今时之血,换取来世重生之永生……苏醒时,万物皆变,伪善者死,恶毒者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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