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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more beautiful because we are doomed。” 正是因人生有限,所以这世间的一花一叶才倍显弥足珍贵。
关起电脑的那一刻,我有种被抽空的感觉,看电影时丰富的激荡起伏的情感如水无痕,空余一片苍凉的寂寞,消耗着我身体里某种重要的东西……那像是一种罪,在拿自己的生命当作祭品献给魔鬼。
想来今日自己太放纵太失控了,纵然是以学英语为目的也不该这样一发不可收拾。让有限的生命容纳无限的精彩,才算不虚此行吧……
当放松变成放纵,也就无异于慢性自杀了!
浅蓝感动,深蓝沉重
——与大地震志愿者Aldo的交谈
当太阳敛去它最后的一抹光线,夜色悄无声息地盘踞了旷远的天空。眩目的霓虹灯明明灭灭,“Dio Coffee”的招牌闪烁着绚烂的紫光,在夜色衬托下,让人联想到法国Province(普罗旺斯)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野。
“Bye; Clara; stick to your goal and never give up。 I’m here; right by your side。” Aldo 对我说,笑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Thank you for your surport。” 我笑道:“So long。 Keep in touch through e…mail。”
与Aldo道别后,心仿佛被浸在一片蔚蓝的水里,既有浅蓝般的感动,又有深蓝色的沉重。
Aldo是一位40多岁的美国人,曾在美国海军任少校并当飞行员,3年前来到湛江——中国大陆最南边的海滨城市,担任外教,教过我初三的口语,也因此与我结下不解之缘。在我来广州求学后,我俩不时有邮件往来。我此次回湛江,特地与他在Dio Coffee馆约见。
Aldo现在虽已退役,但他仍然在为美国的Sinopac Oil pany开重型起重直升飞机。2008年5月12日,汶川地震,举国同殇。Aldo则在13日晚即开着直升飞机,飞赴四川灾区,成为一名志愿服务的飞行员。
我一边慢品漂浮着奶泡的浓香沁人的Cappuccino咖啡,一边听Aldo讲他在汶川、映秀当志愿者的经历。
协助救灾救援时,他的主要任务是开直升飞机,将推土机运到卡车到不了的废墟,去开路,或者运送大量紧急救灾物资。“The scenes were heart…breaking。”他说,用一种痛心的语调,“Yet People were nice and friendly。”有一次他把救灾物质运到震区后,因太疲乏,于是下了飞机稍作休息。一位灾*动将手中的一碗菜递给了他,他婉言谢绝了——虽然灾民很可能不知他说了什么。
7月底,他还将飞赴汶川,去协助当地重建家园——尤其是学校。“I really care about those children。 They need to be loved; they need someone to wipe off their painful tears。”
Aldo最后对我说,未来需要我们年轻一代的力量与奉献。“Somehow I can’t do more good due to language barrier。”他说,“China; and the world; is in need for the yourger generation like you to seek and implement new solutions。”
作为一位美国的志愿者,Aldo只是把那一丝温暖,视作一个包含未来承诺的约定,为此不惜日夜兼程,以尽自己绵薄之力。以他为代表的志愿者们展示了人性的伟大、善良,让人们得以在2008年触摸人类世界里延续千年的脉脉温情。这浅蓝色的感动盈满我的心田。
然而,天灾叩问之下,中国发展过程中的隐患暴露无遗:被严重透支的脆弱的生态环境,严重滞后的灾难预警机制,日趋边缘化的偏远小城……串串不尽人意的社会现状等待着人们去改善,这深蓝色的沉重召唤着我们的努力与奉献。
浅蓝感动,深蓝沉重,逝者已矣,生者珍重。初三,中考盘踞着学习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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