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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挽沉沦全仗吾同胞,天仇怎不报,不杀敌人恨不消。
快团结,快团结,快团结,团结,团结奋起,奋起团结,奋起团结。
……1936年2月23日,由陶行知先生倡导的国难教育社在原教联的基础上成立,提出抗日救国教育的主张,发动募捐办学。成立初时参加的有七百多人,以后发展到几千人。一时间“国难教育”成为沪上教育界最富激情的旗帜与口号,立即得到社会各界的普遍赞同与响应。陶行知说:“现在是教育与国难赛跑。我们必须叫教育追上国难,把它解决掉。”陶行知指出:“直到日人步步侵略,华北汉奸猖獗,处在困难当头的时候,就以国难教育配合着当时的需要。”在陶行知的主持下,国难教育社的工作开展得有声有色,除了过去在教联时期,通过全国基督教青年会和青年协会上层人士的支持,在全市办了很多识字班和女工夜校,还用基督教女青年会的名义,公开合法地到工厂招生,并派出成员在各校授课,宣传抗日爱国。对此,负责公共租界华人教育事务的陈鹤琴予以积极响应并大力支持、参与。在陈鹤琴的主持下,自1934年至1939年,工部局先后在荆州路小学、东区女校、北区小学和新闸路小学开办了4所工人夜校。
1936年,为响应国难教育社提出的抗日救国教育的号召,陈鹤琴与陶行知一同前往沪东参观由钟###持的工人识字学校——沈家滩小学。陈鹤琴多方奔走,为纪念上海基督教青年会总干事余日章而募捐,将沈家滩小学改建为余日章小学;以后又开办余日章二小和三小,招收工人和女工学习识字和文化知识,由国难教育社派出成员担任校长和教师。曾当过陈鹤琴和陶行知助手的张宗麟,此时是生活教育社和普及教育促进会的负责人,他出面直接经办了这些工作。实际上,###地下党组织是推动国难教育的强大力量。据时任###地下党教联和国教社负责人的郑伯克回忆:“国教社总社上层理事会在陶行知的主持下,广泛团结各界人士。他亲自做了租界工部局华人教育处处长陈鹤琴的工作,陈为纪念上海基督教总干事余日章而募捐办余日章小学,党组织即利用此机会,派党员在3所余日章小学任校长,所聘教师也大都是党员和进步人士。”《白区工作的回顾与探讨——郑伯克###》,第48页,###党史出版社,1999年7月。
陈鹤琴对陶行知的许多创举非常赞赏。1935年陶行知陪同陈鹤琴参观上海流浪儿童工学团。原陶行知研究会会长方明一直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陈鹤琴时的情形。那时,17岁的方明和一位朋友以小先生身份来到工部局华人教育处,陈鹤琴亲切地接见了他们。方明讲了小先生的工作情况,陈鹤琴听得饶有兴味,并说要亲自去看一看。不几天,陈鹤琴来到约定的苏州桥附近,由方明引领着来到孩子们中间。陈鹤琴弯下腰去给孩子们讲故事:有一天,一头黑羊和一头白羊从河的两岸上了桥,两头羊互不相让,结果咚的一声都掉下了河。故事说的是朋友之间要相互谦让的道理。陈鹤琴讲得有声有色,小先生们听得聚精会神。
由于陈鹤琴的特殊身份,他对陶行知的许多工作提供了很好的配合。据记载,山海工学团团长马侣贤于1934年春天被国民党当局以左翼文化联盟负责人理由逮捕,经陶行知要求,由陈鹤琴出面予以保释。陈鹤琴还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出面营救了许多被租界当局拘捕、扣押的生活教育社成员、夜校学生和进步青年。
1936年5月,国民党###于右任向陈鹤琴亲赠手书岳飞《满江红》,寄托了两位爱国人士在日寇进逼、国难当头时的共同心声。
30年代,中华民族危机四起,外敌入侵,国内战事不断。尽管当时有国联和英、美政府出面调解,国内也有人高调谈论“和平”,但从1931年9月以来国内时局的动荡变化和国民政府的态度,陈鹤琴清楚地意识到,战争已经不可避免。对于教育家说来,教育是救国的武器,也是最有效的救国方式。陶行知说:“解决国难的教育方案只有一个目的。这个目的就是保卫###领土主权之完整以争取中华民族之自由平等。一切教育设施都要以这个神圣的使命做中心。”《陶行知全集》,第三卷,第444页,四川教育出版社,1991年7月。陈鹤琴说:“我们知道,国家到了危急存亡的时候,她的教育尤其是儿童教育,若不能积极的参加国家战时的活动,这教育是无用,是破产,应该予以解散。所以我们在全面战争开始时,应该针对目前的局势,未来的需要,把儿童教育的设施方法,整个的改革一下。”《陈鹤琴全集》,第四卷,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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