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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变化,记下用量。
「没错,它的毒液也是巫师时常提取到药剂中的材料。」满意地点了下头,卡佩移过蔓德拉草盆栽,「下一句,当湿润的泥土被捧起,我看见生命在阳光下发光──建议你先戴上耳罩,等到埚内的色择转成淡银色时,我会把这东西整株放到里头。」
高高挑起眉毛,西弗勒斯意外地看了眼那盆未成熟的蔓德拉草,蔓德拉草是用途广泛的药材,但几乎没有人采用整株未长成的!西弗勒斯取过耳罩戴上,卡佩速度均一地搅拌着坩埚,直到液体泛出一抹银色时,他这时也拿过耳罩牢牢护住耳朵,套上厚手套的手一个使劲,狠狠把蔓德拉草自土壤中拔出,皱成一团如婴孩的脸孔张大嘴哇哇哭叫,当它被沉入魔药中时,埚壁甚至震动了起来,原本银色的液体随着它的溶入,晕出一圈又一圈的深绿。
「好了。」确认坩埚恢复静止,卡佩脱掉手透与耳罩,用手指梳平了翘起的头发,「接下来──天使的羽毛旋转飘落,时间重新向右绕行,如同这句话一样。」高举天堂鸟蓬松美丽的洁白掺了几根鲜黄的尾羽,手指轻轻松开让长长的尾羽飘落,另一只手规律地朝右搅拌魔药。
飘下的羽毛顺着向右绕行的魔药形成优美的圆弧,卡佩边进行搅拌,边伸手拿过圆润的珍珠,「用过珍珠制作魔药吗?」
「用过珍珠粉。」西弗勒斯回答,低头翻开笔记,「珍珠是异物侵入贝蚌,因疼痛与防御生成的产物,常用於女士们对外貌追求的无用药剂,或是,」他抬眼看向卡佩,「作为某种安定成份。」
「看来斯拉格霍恩教授教导了你不少。」卡佩说道,「如果作为安定剂,必须放入整颗珍珠,也能中和洛巴虫毒液带来的侵害──当海水退去陆地升起,新生已随之诞生──指的便是珍珠,无论是麻瓜或巫师女士,都会把它们从海底的蚌嘴中撬出,变成漂亮的饰品,不是吗?」他後一句话带上几分揶揄。
搅拌良久,等到再没任何天堂鸟尾羽浮出,卡佩把珍珠放在杓子上,缓缓放入埚内,静置半分多钟後,一连串的泡沫涌出,他将火焰调小,重新转动杓子画圈。
魔药的颜色不断变化,放入蔓德拉草後的绿色逐渐加深,又开始缓缓淡出浓郁,最後呈现的色泽接近褐色。西弗勒斯恍然大悟地想到,最後一句同样暗示了魔药最後熬煮结果,水至深除了蓝色会,也会呈现绿色,成品则会是如同土地的暗褐。
他沉迷地关注坩埚内转动的魔药,细微的色泽变化与飘散的古怪气味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熬煮魔药最需投入的便是成品时段,一不小心便会功亏一溃。
「仔细看───就是这时候。」卡佩的声音极轻而低,彷佛连个呼息都会毁坏了整个坩埚。
西弗勒斯屏住气息,双眼眨也不眨,出乎意料的是,一道光芒出现在他眼前。
「昏昏倒地!」「除你武器!」
接连两个攻击朝他袭来,西弗勒斯下意识站直的动作让他失了优势,第一个咒语失去准头,从耳朵旁擦过,第二个咒语则成功击中他的胸口,使他重重飞撞上墙面。
胸口闷窒的疼痛让他失了几秒神,一道咒语又飞了过来,他狼狈地打了滚躲过一侧,不幸的是,下一秒,一个禁箍咒已准确地束缚住他的双脚。
「别挣扎,西弗勒斯,我可不会伤害你。」卡佩高昂着下巴,举着魔杖跺步走近,露出得意的微笑,「你该感谢我,斯莱哲林先生与我──给了你一个蜕变的机会。」
西弗勒斯死死盯着卡佩的动作,不屑地冷笑,藉由对方的话语,他推测出大概是打算拿自己当实验品,看来加入埚中的头发是自己的?然而,那把该死的魔杖仍对准自己,双脚被制服的他不得动弹。
「相信我,这会是你的荣幸。」卡佩以高傲的语气说道。
他蹲到西弗勒斯头部旁,原本空着的左手出现一只盛满褐色液体的杯子,西弗勒斯清楚嗅闻到从杯内飘出的味道与坩埚内一样。
「你要自己喝下去,或是需要我给个定身咒?」卡佩微笑询问,西弗勒斯现下狼狈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如他室友的咒骂内容,他就是个小心眼的家伙,被击败丢到医疗翼还只能默默吞下肚的怨愤,可牢牢记在他心里。
「这也是纯血贵族无聊的手段之一吗?」西弗勒斯嘲讽说道,藏在宽袖的手悄悄靠近腿侧。
「我认为你可以称之为贵族风度,不过,也许你这辈子都很难理解。」卡佩答道,脸上的鄙夷毫无遮掩,「乖乖喝下去吧!成功成为一名纯血,至少能让你通晓些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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