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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是需要汤姆如此大费周张,还特意指示卡佩找上自己,并瞒着马尔福家进行?论起家底与秘辛,古老的马尔福家绝对不逊於来自法国的布郎家族,如果他有所需求,不该就近对阿布拉萨斯提出吗?
「我们有其他人没有的。」卡佩吐出法式花腔,双脚微微换动了下重心,站姿带出几分高高在上的慵懒,「你对纯血有怎样的看法?」
「一群为了自身血脉而沾沾自喜,以为已经拥有了一切才干,而不求上进的贵族。」西弗勒斯故意扭着脸,说着刻薄的话,事实上,这样的贵族确保存在,或许是一出身便应有尽有,只好尽情发挥骨子底的惰性,不少家族正是如此而逐代没落。
卡佩笑出声来,提高了音调,「你这麽说是因为嫉妒吧?可怜的西弗勒斯……纯血的巫师虽然以贵族居多,但也不尽然全数皆是贵族。」
「但不难理解你为何会羡慕我们,做为纯血贵族,有庞大的家族与丰富的资源能够倚靠。」他语气一转,添上几分暧昧,「但也不难获得不是?只要能想办法得到一名贵族的亲睐,像是……马尔福……」
他观察着西弗勒斯的表情,预想对方为像之前一样感到愤怒,出言反驳自己的论调,然而,结果令人失望,西弗勒斯脸上只隐隐透着不屑,不为所动。到底是他对马尔福深具信心,或是与之相反地压根不放在心上?卡佩暗暗想道。
又等了几秒没得到回应,卡佩拨开肩头的棕卷发,继续说道:「就算不是名贵族,作为一位纯血巫师也更加高贵,但作为一名混血。。。。。。」他夸张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可悲!为什麽会有巫师自甘堕落与泥巴种,甚至更糟糕的麻瓜结合呢?他们大概脑子发昏,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可怕的事。」
「在某些时刻,西弗勒斯,你难道不曾想过如果自己是名纯血种就好了?祈求世上能有一种方法达成自己的愿望?」他放缓语气,故作玄虚地问道。
「……比起做些无谓的白日梦浪费时间,我以为更该用来提升自己的能力,纯血的布朗先生。」西弗勒斯沉默了半晌,沉声答道,在托比亚的阴影下,他确实曾经怨恨过自己的半身麻瓜血脉,否定它的存在,以传自母亲的普林斯为荣。
「花个半分钟试着幻想看看,西弗勒斯,如果能实现的话,那该有多麽美好?」卡佩不放弃地强调,双手上抬翻开掌心作出沉醉其中的模样,「麻瓜父亲没带来半分美好,不是吗?如果摒弃了这块缺憾……」
警觉地竖起後颈的汗毛,西弗勒斯收紧下巴,蠕动了嘴唇,「啊……告诉你我有位麻瓜父亲的多嘴家伙,忘了说他已经过世了吗?」一道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他语气转为温和,「我何需再费力去抛开他?至於血统,那是无法改变的。」
「不,它可以。」卡佩终於等到想要的回答,情绪高亢地双眼发亮,他弯身按住桌面,拉长声调说,「法兰斯圣洁可以办到!」
心脏喀答下沉又上跳,西弗勒斯让脸上浮出有些僵硬的惊愕,漆黑深不见底的眸子笔直注视卡佩,对方重新挺起背脊,神采奕奕地高声宣布,「这就是为什麽斯莱哲林先生需要布朗家族的力量,我们能办到巫师们以为不可能办到的事──让血统恢复纯粹!」
「十分有趣,布朗先生。」西弗勒斯答道,声音因过度的压抑与假装显得僵硬平淡,「或许你能花点时间为无知的人解释一下那是如何运作的?」
「这正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将波浪卷发朝後束成一束,卡佩笑了起来,取过桌上排列在第一顺位的葡鸟羽毛,「但愿你还记得法兰斯圣洁的内容──啊,亲爱的人啊!我听见乌鸦的悲泣,他们送走了你──这是第一样材料。」
他把处理好的羽毛放进坩埚中,一股焦灼味飘了出来,「接下来是几许的头发。」说玩,卡佩小心翼翼地取出压在碗下的纸片,纸片打开露出了三根的头发,西弗勒斯注意到那是深黑微微卷曲的头发,他猜测也许是从汤姆头上取下的。
头发放入埚内後,与葡鸟羽毛混在一块儿,泛出紫色的光泽,卡佩套上手套,取过洛巴虫毒囊,手腕弯成一种巧妙的角度,手指轻轻按压囊胞,挤出墨绿带有浓厚腥臭的毒液,他用指腹控制了使用量,每一滴滴入埚中的量极近相同。接着,他脱下手套,拿过盛好的人鱼眼泪,碗在坩埚正上方悬空了好一会儿,让碗底变得温热後,才缓缓倒入。
「塞任失去歌声,为你流下人鱼的泪──歌声是塞任主要的武器,如果没了歌声,它势必会有其他反击的方式,而洛巴虫是人鱼会运用的武器之一。」西弗勒斯专注地观察坩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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