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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杀死她那么多族人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想法。
我喜欢想象在他们的地盘上,我会不会去做他们做的事。
但这样的情形永远无从知晓。
我在疗养院被豪利的书吸引了,超乎寻常地吸引住了。
我一遍遍读他的书。
我那时很年轻,总觉得我和南希有很多共同之处。
据说〃她照镜子时一定会向她看到的影像做鬼脸〃。
这句话如果出现在我的讣告中再合适不过了。
据描写,她〃生病前长得强壮但身材匀称〃。
也许有人会说,这一点与我也相同。
我们差不多在同一年龄感染了肺结核。
我活下来了,但除了因为我懂得如何使用床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理由。
我父亲无法承受看见我死去。
得知我马上要死,他并没来疗养院看我,很少有其他人来看我。
在一定程度上,我父亲对我的遗弃让我觉得自己与南希同命相连。
我想象考玛克爱上了她。
他离开是因为他无法看着她死去。
现在,有时我依旧会这样想。
在人们知道她将成为最后一个贝奥图克人的很早之前,她已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一想到她,还是一定会想到她是〃最后一个贝奥图克人〃,这说法可能会让人想起一个无从回复的空无和寂静。
她被葬在圣约翰斯城里,眉脊山下,没有与她所画的那些坟墓里的人葬在一起,也没与她戴过念珠的主人们葬在一起,而是与那些死去的英国国教徒,那些贫穷的英国国教徒葬在一起。
她的坟墓上没有标记。
她的尸骨安静地躺在圣母玛利亚教堂附近某个地方,但没人能说出具体位置。
据一个认识她的人说,她与佩顿住在一起时,曾将两个孩子留在城里,她心里一直记挂着他们。
除了这个,没地方提到过这些孩子,所以我现在几乎相信他们根本不存在。
当我在疗养院的时候,可不是像现在这么想的。
因为我也有两个被遗弃的孩子。
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我是在圣约翰斯怀上他们,却在纽约生下他们。
两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女儿和外孙女。
1943年,我儿子在法国战场上牺牲前三个月,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了他。
在此之前,他五岁那年我见过他。
那一次,在纽约,我站在他身后的人行道上,他并不知道我在那里,我母亲也不知道。
即使他们手拉手,我儿子还不停地抬头看我母亲,仿佛是在确定她依旧在他身边。
那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与1917年第一次去纽约和1920年再去时一样,我这次依旧是乘火车和轮船。
整个岛屿看上去与往日并无差异。
不管是山脉、沼泽、荒原、河流或是岩石都不会在意我们加入联邦。
不管是眉脊山或是蒙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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