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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不满,一时又想不出原因——若只是因为自己当官的事,这眉宇间的杀气也实在有点太甚。可若不是,又是为何?
很快的,白玉堂就将那天的事情清晰明确的讲给了展昭。他口才本就好,此时绘声绘色说来平添了些惊心动魄。展昭听着他的叙述,一双剑眉也跟着越皱越紧。
事实上那一天的事情远不像白玉堂讲的这般简单,白玉堂在知道了展昭就是“猫儿”的那个晚上,心中确实一阵茫然一阵欢喜。但却又不明白展昭为什么一脸不是的自己的样子,莫不是生气了?——在他看来,该生气的明明是自己,为什么那猫却……
想着这些,忽然就想起,以展昭的脾性,进官场情有可原,但是当时在朝堂之中,那小皇帝用带着戏谑的口吻说出“御猫”两字时,那人心中定会满是屈辱愤恼,莫不是因此今夜才这般反常?
如此一想,自觉找到了头绪,白玉堂心中怒气上涌,脑中一热,就打算进宫去看看那皇帝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实在不行,定要寻个名目叫他去了这称号——猫鼠之争也好,江湖人看不起也好,在官场不方便也好,总之他去却比展昭日后受辱要好!
打定主意,这厢胆大的当真就自宫墙翻入了皇宫。他艺高人胆大,注意着避开巡视的侍卫,倒也不怕被人发现。
但是进了宫里,见了那重重叠叠的房屋,忽然就想起自己初来,这般直闯进去可别正主儿未见反而白忙了一夜。如此思索,转念间心中已有了计较。
好个白五爷,当场一个鹞子翻身落在附近一棵茂密的树上,着眼细细打量周遭来往之人。不久就见到一个太监装扮的人在树下走过。他心中一动,猛地翻下树来。
那人尚未明了出了何事,已被一股大力扯到树后,身上被点了几指,想动,却完全动不了。想叫,嗓子被什么堵上也似,半点声也出不得。
这下那人可被吓得魂飞天外,瞪眼看着面前白衣的一角,只可惜头被固定成了低下的动作,无法看清那人的脸。
正想着我命休矣,头上却传来一声冷漠冰寒的问话:“我问你,哪个是皇帝的寝宫?”
莫非是刺客?那太监心中抖得厉害,只觉喉头一松,接着一暖暖物事已抵上了颈子,合拢,一掐——是那人的手!那太监毫不怀疑自己只要稍有异动,这手就会立即收紧。只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此时一旦说了,倘若之后宫中当真出了什么事,叫人知晓了今夜遭遇,自己恐怕会被宫中那些残忍的刑罚折磨到死。
对方仿佛看出他的想法,手上更加了几分力,冷声道:“你说,便一切都好,不说也不用念着那些刑罚了,爷现在就直接替你喀嚓了这颈骨露天席地的葬了如何?!”
经此一吓,那人更加筛糠,忙小声道:“是——是体和殿!”
此言刚一出,耳边就闻一声冷哼,正想和是否平安,眼前一黑,已入了黑甜乡了。
如是又问了几个人,除了两人说不知外,剩下的答案都一致。白玉堂想着这个答案是无错的了,不再耽搁,将那些人一一点倒找个不显眼的地方丢去后,径自在亮着灯的屋舍间寻找起“体和殿”三字来。
那殿并不难找,不久白玉堂就发现了那仍盏灯的宫殿,打量了打量,确定无人后趁着那些侍卫松懈的一刻飞身而入。他身法巧妙,加上时机把握的又好,也或者当真是杂了几分运气,竟让他就这样进了殿门!
才进了门,屋内的侍卫当即反应过来,白玉堂抬头看了,正见到一身穿明黄服装的青年端坐在中央,四周隐隐浮动着杀机,他知道自己只要稍有异动,那些隐藏在周围的高手当即就会冲出来——皇帝的身边果然不凡!
而此时,那青年也抬起头,喝了一声:“什么人?!”视线正对上白玉堂。白玉堂瞧得真切,那人,分明就是先前遭来京途中遇上的“龙公子”。
“你是——白玉堂?”同时,龙公子——赵祯也认出来人的身份,当下又是奇怪又是惊讶的站起身来,一挥手,阻止了想要扑上来的暗卫们。
头一次见到有人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境况下闯入宫里,还直接找上自己。赵祯心道这人倒有趣,且看看他此来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便是!
“你是皇帝?果然!” 没料到此番竟能遇上熟人,白玉堂笑得有点发冷,心中更是冷笑:原就觉得这人不对,果然是个所谓体察民情的,到头来还不就是那副样子?
“大胆!”未等赵祯说话,一旁的太监已忍不住呵斥出声,却被赵祯伸手阻止了。
赵祯却对这人莫名有些好感,其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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