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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必独力难支,你我还得多多辛劳,出智出力,为小王爷排忧解难才是。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市井上的一些闲杂之事,你还是少管为妙!”
“诺,但听相爷吩咐。”
“‘吩咐’就不敢了。”毛苍朝周原瞅了瞅,皮笑肉不笑地道:“只要你我同心协力,六安便还会是原先之六安。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吾是决不会亏待于你的!”
“属下明白。请相爷尽放宽心。”
“如此甚好。你还有其他事么?”
“没有了。属下这就告辞。”
“那老夫就不多留了,送客!”
周原走后,费至谓毛苍道:“吾看此人有些言不由衷,相爷不可尽信也!”
毛苍笑笑,道:“他只是心眼活了点,但其生性胆小,瞻前顾后,成不了大事,亦败不了大事,何足畏哉!”
二十一
管筇来京都已有两个月了,日子过得倒也清闲。所谓“太子门大夫”一职,也就是协助太子太傅处理太子府的一些日常事务的一个闲差,于他来说,实乃举重若轻。虽说如此,因太子乃储君,是未来之天子,因而皇上对太子府中秩四百石以上俸禄者的职位的授免都是极为慎重的,尤其是太子太傅和太子门大夫二职,一般轻不授人。
在太子府的这些日子里,管筇终于弄明白了他来京的缘由。果然不出所料,是国相毛苍捣的鬼。毛苍不惜重金买通丞相赵周,让赵周在皇上那儿游说,道是调管筇来京,一可试试六安王之治国能耐,二亦有益于太子之学业,此乃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之计也。此言终于说动皇上,首破“左官律”之规,颁旨调迁王国属官。就在本月初,丞相赵周获罪入狱,死于非命。赵周在狱中将近几年所犯欺君岡上之罪孽,一一供出。若是赵周罪孽早现旬月,皇上调人之旨未必肯下,管筇也就未必要入京为官了。
太子刘据见管筇博学多才,待之甚善,常召入内宫讨论朝政,切磋儒学,并赐管筇出入内宫无需通报之金质令牌。太子出行,常令管筇侍之左右。太子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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