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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喜闻乐见的闹剧,顺手毁了他的名誉。
除非,他现在到处去哭着喊着声明,这件事是贵妃处心积虑的设计,只有彻底挽回贵妃的名誉,他才能取信于民。可是他做不到啊。砸亲王府这种事太戏剧化了,没人能不拿它当玩笑,没人不被这种大玩笑一叶遮目。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下人们见自家王爷黑着脸站在书房里,都不敢去打搅。自然只有晋王正妃出马来安抚了。
管家来将男性外人送走,晋王妃白霭才带着两个贴身丫鬟,款款进入院子,来到书房。
先皇时期最受宠的晋王爷,尤其是风流倜傥才识过人的晋王爷,娶的妻子当然是最美最有才华也最有家世的女人。白霭整个人都无可挑剔,才华也不比柳鬓差,只是比柳鬓含蓄得多,不大肯抛头露面。世家出身的她更是美得端庄大方,如一朵雍容的牡丹。
晋王宫维与白霭算是青梅竹马,结婚是顺理成章,婚后也挺琴瑟和鸣。虽然府里也有几名妾侍,但最爱宠的始终是白霭。
但这会儿,听到白霭的轻唤,转头看向他的王妃的宫维,忽然觉得他的王妃乏味之极。包括他见过的其他所有女人,哪有那个女人的活色生香。她果然是视规矩如无物,只顾自己随心所欲地活。即使身处规矩最严的皇宫,她都能如烟雾一样地飞奔入书房,旁若无人地软软地吻。还有她刚才提木棍砸了他的书房,他竟然还觉得美。是了,他并非因男女大防而无法阻止,现在想起,他完全是在纵容,纵容她兴高采烈地砸,因为她每砸一个珍贵的,就会回眸对他一笑。那笑容即使是散乱了发鬓,尘染了妆容,依然勾魂夺魄。
难怪皇兄从此天天留宿凤仪宫,换他,也一样。尤其是他知道贵妃不是无知村妇,她不是撒泼打滚,她从一开始就自己提棍子,自己揪走小厮,自己砸书房,不让任何外人参与,这一切表明她从一开始就摆明了是耍赖撒娇。而他怎么可能阻止她在他的地盘冲他撒娇。因此,今天他是乖乖被贵妃吃定。
宫维至此终于全想明白了。可即使想到自己是被全方位算计得全无招架之力地吃瘪,他依然忍不住嘴角勾出笑意。
白霭进来轻呼后,一直等不来夫君的回答,却看到夫君的一张脸阴晴不定,最后还笑了出来。太怪诞了。她惊恐地看着书房的一地凌乱,小心地趁宫维面有喜色,轻声道:“爷,不早了,这儿让他们收拾吧。您该用膳了。”
宫维看白霭一眼,淡淡地道:“明天你带人收拾整理。下人不懂整理这些书。”
“是。”白霭温柔贤淑地应下来,又以王府当家主母的精明,镇定自若地微笑道:“爷,奴家已经报官,府伊很快会亲自过来勘测现场。爷如果不耐烦,奴家会留这儿等府伊。”
宫维眉毛一扬,“报官?明知府伊发落不了贵妃,你报官只为让贵妃出丑?”
白霭虽然看出宫维脸上的否认,可依然微笑道:“是啊,只为了让府伊全副依仗来一趟王府,再全副依仗开一次堂。让来京赶恩科的学子都瞧瞧,皇上平日里是怎么压制我们王府。”
“那你可真帮了贵妃的忙,她等的就是这种送上门去的机会。”宫维一脸嘲讽地指着一地凌乱,“干得出这种事的人,她有的是胆魄亲赴公堂,大声告诉全国学子,我晋王爷私闯凤仪宫云云。到时候没脸的是你家相公。”
白霭心惊,两眼失落地看向宫维,想问,却很克制地忍住了。
宫维等了会儿,没等来质询,只好主动地、郁闷地道:“本王才不会笨到私闯凤仪宫,落人把柄。”
白霭放下心来,眼睛里的失落尽消,但依然很有节制地微笑道:“既然是空口无凭,我们不怕上公堂对质。遇到这种事,最终没脸的总是妇道人家。”
宫维提起十二分的耐心,解释道:“当初柳鬓在阳水设局围困皇帝住的客栈,自以为做得手脚干净,在皇帝面前据理力争,结果被那贵妃讽刺为后宅内院妇女狗咬狗的小伎俩。为什么呢?因为功夫都在诗外,指望公堂对质的都是弱者。我的人说,当时贵妃还教柳鬓三个字,‘莫须有’,只怕柳鬓至死都没弄明白那三个字。你明白吗?越是证据莫须有,越能致死。贵妃是莫须有的祖宗,你敢跟她斗?”
这简直是啪啪打脸,指着柳鬓骂白霭。白霭再好的涵养,一张脸也挂不住了。尤其是当着丫鬟们的面。“可是,有理走遍天下,这书房明摆着是贵妃娘娘砸的,这么多人看见,难道她还想赖了不成。”
“霭儿,你的格局太小,前面本王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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