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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想象激活史料,2000多年前的山川河流、刀光剑影、英雄豪杰、奸佞小人活脱脱地飞动起来。
问天下谁是英雄?
一部优秀的小说,带给我们的或许只是文学的美感,用一周的时间看完了《大秦帝国》的第一部分,就像当初读二月河的《康熙大帝》、《乾隆皇帝》一样,历史留在我记忆里的依然是文学作品给我的印象,而真正的历史,真正的大秦,真正的英雄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大概他们只能在你的假想里了,因为我们早已被历史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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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故我在
《作女》,这是著名女作家张抗抗献给“她世纪”的一本写给女人的书,当然,她献了有些日子了,之所以现在翻出来说说,是因为在将近半年的时间里一些书店还在把它当热销书跟一本叫《作男》的书摆在一起搭配着卖。挂着“名家经典系列”这羊头还挺管用,在很多人不知道“作女”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上了一当。
翻开书,一个叫卓尔的女人出场了,第四行就已经摆出一副宽衣解带的劲头勾引上司,来势生猛无法抵挡。一本书就在一个节奏里把衣服穿了脱脱了穿,最后作完了,也不知道作者要表达什么。一个朋友劝慰说,你就当一部“黄|色小说”看吧。
“作”不是什么好词,作祸、胡作等等,而作女呢,她们中有人为物质生活而“作”;有人为精神追求而“作”;有人是先天性自发的“作”;有人是后天被迫的“作”;有人是阵发性、间歇性的“作”;有人是持久性、锲而不舍的“作”;有人是真“作”、有人是假“作”;有人狂“作”、有人蔫“作”……虽然形式各不相同但似乎这样归纳现在的女人多少有点儿古怪。
生活的原貌尚不是如此,而对于一个中老年作家来说,她接触的都市生活,她了解的办公室恋情是什么样子呢,光靠闭门造车来追逐流行也是挺可怜的一件事。其实与其写这种在想象里波澜壮阔半夜睡不好觉的东西,还真不如写点儿“中老年养生”或者“实用菜谱”之类的书,至少对身心有益。
张抗抗给卓尔这样的作女归纳了几点:其一,她们是一些永不知足、不甘心、不认命、极不安分的女性,简直就是哪有热闹往哪儿凑、哪有危险到哪儿去,生命中任何一分钟的寂寥和无奈对她们而言都是失败。
其二,作女绝不当第三者。她们虽然频繁离婚、频繁约会,换男友如换衣履,但她们绝不会营造虚伪的爱情童话自欺欺人。
其三,那些敢于向现有道德和社会秩序主动出击和挑衅的作女们,她们特立独行的性格和追求格调的品质,往往成为现代商业社会女性时尚的同谋,但由于过分执着和极端的冲动,也常常使男人尴尬万分、哭笑不得。
其四,作女们大多有能力让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但她们不会满足于现有的能力,只要一有空她们就会向极限一次次地发问和挑战,在一次次的头破血流之后,却永不言悔。
这是一张貌似完美的作台,半老徐娘在这里辗转身资。就像以前流行王子裤那会儿,全国人民不知中了什么邪,都以为自己的腿无比完美,于是经常在马路上看见那些在紧身裤里被勒得一颤一颤的脂肪吊在股部上下晃动,可走着的人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模特,她们心态极好,尽管站在镜子面前也会自信地认为丑陋的是镜子不是自己。
作女或者作男,用身体玩弄生活,有失严肃的文学作品正在让另类成为主流,那些著名作家们写出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像黄昏后街边十块钱三本的“地摊文学”了。张抗抗写《情爱画廊》那会儿也没看出她硬要往身体写作上靠,可现在作得是够劲了。以53岁的年纪写出这么一个自以为迎合市场的烂书,也不简单。就算同类型的小说,美女作家们至少给文字赋予了生活的激|情和结构的华丽,但《作女》里看不见这些,似乎只有让人做呕的干燥皮肤和满肩膀的头皮屑。
温床上催生出双黄蛋
几乎是从2001年8月份开始由韩寒率领的少年作家军团突然登陆在我们的视线里,在其后的一年半中,少年作家的年龄被一次又一次地刷新,18岁、16岁、13岁、9岁、8岁、6岁……还有人说:“自从我在母亲腹中的时候,已经在为出来以后写小说做准备了。”
少年作家们少年得志,出言不逊,加上出版社强烈要求:让孩子写自己的书。于是,在过去的一年中,我们的耳朵里听到了很多名字,6岁的窦蔻、8岁的高靖康、16岁的金令、15岁退学19岁与父亲合著《大成奥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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