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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琴曾和宴随打听过不少傅行此的事,不过宴随觉得没必要让她知道,因此没透露太多,这回罗子琴逮着机会直接问本尊了。
宴随是挺担心某些问题触到他的逆鳞的,家庭、父母,一直是一块他不想被轻易触摸的伤疤,即便是面对她,他也鲜少提及。
不过面对罗子琴他很耐心,温声细语,有一说一。
罗子琴知道两人是高中校友,不免对曾经好奇:“你老实告诉阿姨,你和阿随高中的时候有没有猫腻?”
傅行此很坦诚,笑言:“有。”
罗子琴一点也不意外,宴随读高中的时候真是跟花一样漂亮,男孩子会喜欢太正常了:“原来阿随以前神神秘秘总是半夜打电话,就是和你呀?”
傅行此脑海里闪过杜承的脸,刺得心里不太痛快,说好既往不咎,但想到这个神神秘秘半夜打电话的对象可能也包括杜承,他笑容淡下去一些,面上仍是揽下所有罪责,应道:“是。”
“但是后来你辜负她了。”罗子琴突然板起脸,带着点什么也骗不过老娘的自信和笃定,“你们应该是她高一那个暑假闹了矛盾,阿随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扭头看宴随,“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其实妈妈都知道,只是没戳穿。”
傅行此若有所思看一眼宴随,她垂着头,只顾看自己的脚尖。
氛围稍凝,罗子琴谙熟给个巴掌又给个枣的道理:“年轻不懂事的事就让它过去,但是以后不能让她伤心。”
傅行此应下。
“你还有个妹妹,就上次过来那个小姑娘是吧?”罗子琴转移话题。
“对。今年十二岁了。”不等罗子琴诧异,他浅浅笑了笑,“长得比较小。”
罗子琴说:“她一直跟你生活么,你一个小男孩怎么养得好她呢,应该让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带的。”
以宴随对母亲的了解,罗子琴看似是关心,事实上是担心到时候女儿要替别人养孩子,所以委婉劝说人家把妹妹送走。
傅行此说:“老人年纪大了,还是我自己带比较放心。”
宴随在桌下踢了踢罗子琴,示意她别说不该说的话。傅明灼是傅行此的底线,此事没得商量。
“可怜的孩子。”罗子琴知道宴随担心什么,不动声色看向女儿,“阿随以后对妹妹好一点,行此忙的不着家的话,你就带妹妹来咱们家里。”
宴随意外,同时也生出几分错怪母亲的歉疚来。
这番话在很大程度上拉近了罗子琴与傅行此的关系,一顿饭饭吃的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用不着宴随这个中间人活跃气氛,他们两个人就撑起了整个场子。
宴其盛向来稳重,全程没多说什么,饭后才认真找傅行此谈话,但是一出口就是重磅消息:“你和阿随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定下来?”
看两人齐齐噤声,宴其盛也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他着实看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什么,一个个说到婚姻都是如临大敌,结个婚好像是让他们去死一样,没名没分住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宴其盛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本对这准女婿很满意的,这么一来不太满意了。
又坐一小会,傅行此起身告辞,宴随送他。
“回家?”她问。
傅行此摇头:“回公司,一大堆事。”
“太忙了吧。”
“很多工作刚交接,过段时间就好了。”傅行此说着,把宴其盛和罗子琴给他的红包和水果放进车里,空出手来双手搂过她的腰。
宴随看着那个鼓囊囊的红包,撇嘴:“又骗了我家一笔不义之财。”
傅行此莞尔:“钱是小事,其实我更想骗取的是你家的不义之色。”
宴随余光瞥见窗帘撩开一角,不消多说是罗子琴正在偷看,虽然知道她妈是带着乐见其成的态度,她仍感到不自在,退后一步,赶人:“行了,快滚。”
傅行此皱眉:“你也数属变色龙的?”
宴随:“???”
最后傅行此还是不顾宴随的强烈抗议, 临走前飞快在她唇上啜了一口才钻进车里。
宴随仿佛听到窗帘后的罗子琴发出的来自老母亲的欣慰笑声。她平时行事鲜少扭捏, 唯独在长辈面前放不开, 也许这是因为从小罗子琴对她的教育导致了她对长辈的防备心很重。
唇上亲吻过后的触感挥之不去, 宴随瞪他, 抬腿在他车上踹了一脚。
明明她穿的是拖鞋,傅行此还是摇下车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