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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怅然。
叶昔昭忍俊不禁,“胡说。”之后又推他一下,“去沐浴,我过一会儿就去睡。”
“好。”
等他起身去沐浴之后,叶昔昭才瞥见身侧多了一个小巧的狭长锦盒,应是用来放置簪钗的。她打开来,看到大红绸布映衬下,是一枚雕云纹玉簪。心头便这样起了柔柔的涟漪,细细把玩片刻,才强行敛起思绪,将簪子收起,继续抄写那一串名单。
虞绍衡回来之后,见她还没歇下,到了她身边,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就走。
叶昔昭手中的毛笔落到了大炕上,不由捶着他胸膛嗔怪:“就不能自己先睡?”
虞绍衡笑着将她安置在床上,“凭什么要我独守空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更晚了,抱歉哦菇凉们。
一大早临时被领导塞给点儿事情,出了个小远门,中午才回来。
☆、第49章
“亏你好意思说。”叶昔昭反驳道;“你昨日不也没回房睡么?”
虞绍衡一本正经;“所以今日才要好好弥补你。”
叶昔昭又气又笑;“谁要你弥补了”
语声未落,被他勾过索吻,先前的披风被他丢到一旁,寝衣系带也被挑落。
肋部最怕痒的一处被他无意碰到,叶昔昭无从控制地笑开来;别开脸去;慌乱地打他的手,“别碰我,痒。”
虞绍衡以往还真不知道她这么怕痒;眼下只觉有趣,是以不但没罢手;反而变本加厉。
叶昔昭惹不起他,笑着用锦被把自己裹了起来,“不闹了,怕你了成不成?”
虞绍衡心境愈发明朗,“不闹了,说说话。”
“嗯。”叶昔昭求之不得,把锦被匀出一半给他,先说起的是叶昔寒,问他,“你知情么?”
“知情,我与叶相知会过护军统领了,让他对你大哥苛刻一些,不得再如往日那般纵容。”
叶昔昭思忖片刻,抬手点着他鼻尖,“这些都是你的主意吧?我爹是不是找过你?”
虞绍衡笑了笑,“算是吧。”
叶昔昭想象得出,若是按他本意,叶昔寒恐怕早就哭天抢地了,要面对的现状会比现在更严峻,“一步一步地来吧,我爹也是怕我大哥没有韧性,一时间还经不起磨练。”
“你大哥、二哥若能调换一下,相府绝非今时情形。”
叶昔昭脑海浮现出叶昔朗那张俊朗又透着坚毅的容颜,“是啊,我二哥的确是很出色,比我大哥强了多少倍。”说着话,想起了前世一些事。
前世的叶昔寒,也在官场上被打压过,后来被打发去了叶昔朗所在之地。兄弟两个后来算是同心协力地打过几场仗,奉旨回京接受封赏。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虞绍衡,心念数转。
她在想,前世的叶昔寒的境遇,怕是也是虞绍衡促成,毕竟他曾征战沙场,入朝堂又是主抓军政,设法磨练叶昔寒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后来叶昔寒在建功立业之后,生出骄奢之心,不知收敛锋芒,便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事情的根本在于,叶昔寒城府不够、性情浮躁,这一点要怎么改变呢?
虞绍衡问道:“背着我想什么呢?”
叶昔昭语带笑意,“在想你能不能让我大哥从骨子里脱胎换骨。”
“尽力而为。”虞绍衡的手自有主张地到了她胸前,指尖摩挲着顶端,感受着触感一点点的转变。
叶昔昭想转身面对着他,他不允,臂弯禁锢着她,另一手沿着她腰际落到身下。
她气息不宁时,他将她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到一边,让她光洁如玉的背部呈现在眼前,双唇落下,逐寸流连。
一枚一枚烫热的亲吻落在背部,让她无从适应。说不清楚那种感觉,痒得厉害,却不是让人忍不住笑的那种痒,让她周身都发烫,让她克制不住地想要挣脱。
可是他从来很恶劣,她越是在这时候显得不能承受,他越会得寸进尺。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虞绍衡双唇游走至她肋部时,终于让她无从承受了,身形极力挣扎着,撑身要逃离,语不成调地抱怨着:“你、你还有完没完?”
虞绍衡却顺势环住她腰肢,向后轻轻一带,使得她跪在床上。
这姿态让叶昔昭又羞又恼又气,徒劳地试图掰开他在腰际停留的手,“我要生气了!”
“气大伤身。”
“虞绍衡”刚唤出他名字,他已贯穿而入,叶昔昭呼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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