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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搁在心上,丢也丢不开。草又不是那种勇往直前追穷寇,话说明白立了断的烈性女子,羞羞答答、推推拉拉的,几个月下来,甚至连阿B的手机号都没搞到。所以阿B想起要来找阿草,一逮一个准,手到擒来;阿草要联络阿B,就是烟迷雾暗总不见,云深又隔几重山了,平时至多在QQ上咸咸淡淡的聊两句。
最揪人心的是,阿B一味这样退退进进、松松紧紧的,阿草确定不了亲疏,就是想断都无从断起,连做怨女的资格都没有。
几番猜测、几许揣摩,乍喜又悲,将疑将怨,几个来回下来,草就玉颜憔悴,清减了小腰围。大一女生鲜有不发胖的,草却在半年之内成功减肥,也算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
过完春节,新学年开始了,草这边还在费几番相思的“客心如水水如愁”,冰那厢已经糊里糊涂就“故山月已挂船头”了。
春末的咖啡馆。
催生浓情蜜意的时间和地点。
“你确定?”见冰拒绝加奶和糖,申如不免吃惊。
冰儿抿一口黑咖啡,扬眉扬声道:“是啊,什么都不要,尤其不能加咖啡伴侣,我喜欢涩一点、质感丰厚的,就是没有伴侣的‘孤独的咖啡’——你像个法国人耶,咖啡喝得这么淡,虽然容易入口,不过太幼滑了,我不喜欢。”
申如搅了搅自己调好的一杯咖啡,推到远冰面前:“别忙着评论,先尝一口再说话。”
远冰推不过,用勺子舀了一小口,回味感觉芳醇细致,不觉笑道:“嗳,其实味道也不错耶。”
申如得意地移回杯子:“所以说嘛,你未必知道自己真的喜欢什么。”
“可能真的是这样,我蛮不清楚自己的。你知道吗?其实你上次的建议蛮对的,我在艺协的感觉真的很好。实在是想不到,还以为自己多痛恨那黑白琴键呢,其实还是喜欢的。嗨,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很笨啦是不是?”
“不是笨!”燕申如充满爱意的看着她,柔声笑道:“是迷糊。你对自己不了解,也不关心自己的心灵。”
嚯,这家伙,给他竿子他还真的顺着爬啊。冰顶不喜欢别人说她的“坏话”,为了自卫转而负气攻击,脱口而出:“哼,我那么多毛病,你为什么还喜欢我?”
咖啡杯凝在半空,一动不动。申如瞪大了眼盯着冰儿,半天没有动静。
“怎么了?喂!”
申如这才笑出来:“我说过我喜欢你吗?”
殒星为什么不在这一刻撞上地球?地球为什么不在这一刻毁灭?宇宙为什么还不爆炸?咖啡厅的天花板为什么不砸下来,大家都压死了干净。
申如含着笑,用小勺轻轻一嗑远冰的杯沿。多纯真的姑娘啊。就连她的顽皮淘气恶作剧,都是那么的干净,孩童般了无心机、一片天然。有的女孩问这话是自作多情,有的女孩不问这话是矫情,只有她问的刚刚好,是纯情。所以……
“你说对了,我是真的喜欢你。”申如从桌子那边伸过手来,摊开了:“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冰的手本能地往后缩,到底被申申如君翻手一把抓住了。如君绞着她的纤纤细指,脸上泛着光,兀自叹道:“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喜欢一个人对我来说可很难得哦。”
“是吗?”冰慢慢地抽回手,心里的喜悦压倒了羞怯,淘气又压倒了喜悦。她好奇,还有点莫名的好胜心:“难得哦,那你以前的女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啊。——哈,你别鬼笑,真的,你问学校任何一个二年级以上的学生,他们都可以证明的。我曾经发誓,男孩子功名未立,何以家为……”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黄昏恋啊,不是晚节不保了吗?”
“为了你这样的女孩子,晚节不保也值得啊。”申如贼笑笑的。
远冰哼哼道:“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呢。”话说出口,觉察到语气的娇嗔,自己先红了脸。
申如稳稳地坐着,欣赏她的娇羞。他挪过座位,坐到她旁边,在她耳边轻轻的吟:“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吟得冰儿且羞且喜且得意。
2、梅开一度不是春
要是按阿B的意思,他和草儿如彼暧昧的柔道推拿太极拳还要天长地久地打下去,不过到底被小板凳撞破了,暑假期间她在外语学院补口语,辗转认识了阿B的正牌女友,据说还是英语系的系花,她连阿B睡觉磨牙和吃了红薯不放屁都知道,可见不是假冒伪劣的。
小板凳一个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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