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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我他妈就把他那玩意切下来下酒!都他妈听明白没有?”
“是!”众人立正回答道。
第一天过去了,陈卅领着汤二瘭子在屋里有吃有喝,一点都没有“大战来临”之前那种紧迫感。
“这小子在跟我玩什么把戏?”郑东贵感觉有点奇怪。不但他奇怪,就是宋玉昆也在苦苦思索陈卅到底想干什么。
“军长!您别担心,陈胡子弄不出什么花样,咱不是有宋先生作保吗?”江永劝道。
“我担心了吗?你哪只眼睛看我在担心?”郑东贵两眼一瞪,“我这是在思考,思考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
“不明白就一边明白去,别他妈烦我!”郑东贵背起双手,替代了那头母驴,绕着院子里的磨盘转了一圈又一圈......
第二天过去......
“军长!陈胡子在给那傻子捶腰捏腿呢!”手下外号叫“长腿”的孙建德跑过来打小报告。
“捶腰捏腿?”郑东贵挠挠后脑勺,“妈的,陈胡子当起使唤丫头了?他跟我玩得什么把戏呢?”郑东贵想着想着,从衣兜里掏出块狗皮膏药,在蜡烛上烤了烤,贴在了油光光的脑门上......重复昨天的动作,绕着石磨继续转圈......
第三天......对于一宿没睡的郑东贵来说,解脱的一天总算是来临了。一早起来,他把炖了一宿的老母鸡,外加一大海碗的小米饭亲自端到江永的面前,陪着小心,轻轻放在了石磨上......“兄弟!那六块大洋可就全靠你了......不蒸馒头咱可要争口气呀!”郑东贵是彻底下了本钱。
“军长!您就放心吧!对付那个傻子,我一只手就能把他送出二里地去!”江永信心十足。也没说让一让直咽唾沫的郑东贵,他自顾自吃得是满嘴流油......郑东贵绕着石磨,眼睛还时不时地瞥向那一地的鸡骨头......“妈的!也不说给我留个鸡抓子......”郑东贵“咕咚咕咚”咽着口水,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没眼力价的江大个子。
汤二瘭子这日子过得......舒服!四个人用八仙桌抬着不说,陈卅还在一旁扇着蒲扇。一脸憨态的他,源源不断地从陈卅手中接过核桃仁,就着黄稠的鼻涕,一把一把地向嘴里扔......据陈卅所说,这核桃仁可以补脑......
“现在补脑?”宋先生心想,“他小时候干嘛去了?”
“郑东贵!赶快给老子出来!还比不比啦?要不老子先洗洗睡一觉?”陈卅尽力不去瞧这个吃得正香的汤二瘭子,扯开嗓门一阵狂喊。
“来啦!”郑东贵赶紧丢下手里的鸡骨头,顾不得擦去嘴上的油,风风火火地跑出院子。“喊什么喊?叫魂哪?”
陈卅收起蒲扇,向周围围观的乡亲百姓作了个罗圈揖:“父老乡亲们!欢迎大家捧场,今天这场比试你们可都是证人哪!是输是赢不论,我陈大胆先给大家鞠躬啦!”
“这小子又要冒什么坏水?”郑东贵不安地瞧了瞧宋先生。宋玉昆眉头紧锁,在他看来,陈卅的这副表情倒是成竹在胸,“难道他真有这么大的把握?”
老百姓可不管谁胜谁负,他们只管看热闹。全村的人坐在谷场的东面,陈卅的人则毫不客气地占据了西侧。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孩爬上了谷场的白杨树,颤颤巍巍的小鸡子,瞧得陈卅“呵呵”直乐。
“大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作为裁判的宋玉昆打断了“浮想联翩”的陈卅。
“好吧!”陈卅点点头。
“父老乡亲们!各位兄弟!今天这场比赛是由‘抗日八路军’的江永对角汤杖子村的汤......汤......汤什么?”宋玉昆回头问陈卅。
“汤二瘭子!”
“我是问官名。”
“官名?”陈卅挠挠头,扭头向坐在八仙桌上的汤二瘭子问道,“瘭子!你大号叫什么?”
“呵呵......瘭子......”汤二瘭子伸手擦了擦“过河”的鼻涕......
“行啦!就叫瘭子吧!”陈卅无可奈何地摊摊手。
“对角汤......瘭子......”宋玉昆吧嗒吧嗒嘴,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是味儿。“下面,我先强调一下比赛规则:本着和睦的原则,大家竞技点到为止,只要有一方先倒地便是输了,现在就请......”
“等等!”陈卅大手一挥,打断了宋玉昆的宣读,“宋先生!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啊!”
“大胆!你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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