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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象开玩笑么?”
“大胆!你想靠他收集情报搞侦察?我没听错吧?”
“恭喜你!你绝对没有听错!”陈卅笑嘻嘻地说道。
“大胆!”郑东贵从地上“腾”地站起来。脸上没了笑容,一本正经一脸严肃地说道,“我郑东贵现在正式通知你:咱们俩是合不到一个槽子里的叫驴,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见!”
“你等等!”陈卅一把拉住郑东贵的衣襟不满地问道,“说走就走,你啥意思?”
“啥意思?”郑东贵摔落他的手,“你陈大胆闹得也太没边了吧?你......”他指着瘭子气急败坏地喊道,“你叫他当探子,这简直就是拿我们的脑袋在开玩笑!”
“他咋地?他不能当探子咋地?我看这里面就属他最适合当探子!”陈卅不服。
“好好好!”郑东贵用力点头说道:“我也不和你废话,我知道你陈大胆歪理落成墙!算了!我也不跟你治那份气,只要你觉得合适就行!跟我没关系!”
陈卅赶紧上前拦住郑东贵,大声叫道:“哎!我说老郑!不是我挑你礼,也没有你这么做人的吧?”
“我咋地了?”
“你说你咋地了?刚才是谁笑得最欢哪?是谁笑得连后槽金牙都露出来了?噢!怎么一转眼就翻脸哪?这兄弟还能处不?”
“一边呆着去!”
“我告诉你老郑!你别瞧不起人家瘭子,说不定你手下的那几个还不如他呢!”
“啥?你说啥?”郑东贵撸胳膊挽袖想打人,“你小子是不是欠揍?想打架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地骂人!”
“我可没骂你!要不,三天后咱们比划比划?”陈卅一脸坏笑。
“比就比!怕了你那就是小妈养地!”
第11章
一张八仙桌,三碗水,一盒###牌香烟。匆匆赶回的宋玉昆来不及脱掉长衫,苦笑着坐在长条椅子上,看着面前这一正一副两位军长。
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陈卅仰着头,心里数着漫天飞舞的苍蝇。郑东贵撇着嘴,脸上写满了“不服”二字。
“大胆啊!”宋玉昆向陈卅挪挪身子问道,“你能不能说说你的想法?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是不是?”
“那当然!”陈卅晃着脑袋说道,“我告诉你们,我陈大胆活到现在,看人还没走过眼。你们觉得他是废物,可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宝贝!”
“啥狗屁宝贝?他如果成了宝贝,那我们这些人是不是都该上吊去?行啦!啥也别说,吃散伙饭吧!”郑东贵左右瞧瞧,想找把椅子拍在他头上。
“老郑!你要不服咱就比试比试,行还是不行那不是你我说得算,那要看事实。对不对宋先生?”
“话是这么说......可是大胆,你真有把握赢了郑副军长?”宋先生心里也没底,陈卅的某些行为不仅前无古人,而且还是后无来者。
“您就说怎么比,只要您划下道来,我接着就是。”陈卅从怀中掏出块现大洋拍在桌子上......“我先押一块大洋!”
“太少!”郑东贵双眼死死盯住那枚银光闪闪的物件......
“两块!”
“打底六块!”
“就这么定了!你说赌什么?”
“咱别的不赌,就赌谁先撂倒谁!”
“好,怕了你就是小妈养的!”陈卅不甘示弱,红着眼睛从口袋中又掏出了五块大洋。
宋先生无话可说,摇着头不知该怎么教育这两个军中高级的......赌徒。
陈卅和郑东贵一个走正门一个跳窗户,表示了二人决不妥协势不两立的决心。空荡荡的屋子里,宋玉坤觉得后槽牙一阵疼似一阵。如果这世上真有灵魂的话,宋玉坤真希望马克思的在天之灵能够为他指点迷津,告诉他该如何转变一个兵痞外加一个土匪的意识形态。
郑东贵觉得自己是赢定了,他挑选出块头最大,也最能打的手下——江永作为种子选手。他甚至当着众兄弟的面儿许下了诺言:那六块大洋就当作酒钱,大家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军长!有没有小娘们?”他手下最瘦也最好色的张宝库怪声怪气地问道。“小娘们没有,母驴一头你要不要?”郑东贵没好气地回道。众兄弟笑成了一团,张宝库红着脸找了块犄角旮旯自己蹲着去了......
“我告诉你们!咱们和土匪最大的不同就是不祸害娘们。以后谁要是犯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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