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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奖夸奖,小弟确是练了十余年。”
“那你是四岁筑基的?”
“是的。哦!杜兄的大名,可否见告。”
“这重要么?”
“小弟是专诚攀交,你称我的名,我称你的姓,岂不显得生分?”
“这……”
“你不愿交我这位朋友。”
“你这是什么话?在下名弘,字天磊。”
“天磊兄,我很高兴。”
“我叫你朗弟,咱们兄弟相称。”
“我宁可你叫我子玉,我今年二八。”
“哦!我猜得不太错,但我不相信你有十六岁,显得太娇弱了,我十六岁时,比你高一个头。子玉弟,请问仙乡何处,到九江来有何贵干?”
“小弟家住河南开封,来游庐山。”
“真巧,咱们明天同游庐山,如何?”
“求之不得,不敢请耳,小弟先行谢过。”
“不必客气,庐山愚兄曾经来过,聊算识途老马,尽十日游,如何?”
“一言为定,但……只怕你要爽约。”
“爽约?”
“你已是身不由己。”赵子玉微笑着说。
“你的话,我不明白。”
“天磊兄,你以为金翅大鹏会轻易放过你?”
“这……晤!我忘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忘了向凌姑娘盘问金翅大鹏的图谋,他们为何要赶我离开九江?哼!我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不游庐山了?我希望你不要卷入他们的是非恩怨漩涡。”
“当然要游庐山,查也要查。哦!子玉,你知道他们的阴谋么?”
“不知道,我才懒得管他们的闲事呢。夜已深,小弟告辞,明天小弟治酒……”
“不,明天愚兄作东,午后动身,晚间可赶到天池寺投宿。天池寺的和尚势利得很,早点去他们会诸多刁难,晚上到他们便不敢把客人向外赶,以免客人被毛虎所伤,他们怕打人命官司。”
赵子王欣然告辞,银汉孤星亲送出房,站在房外突然伸手拉住赵子玉的手膀。
赵子玉一惊,本能地挣扎转身讶然叫:“你……”
他呵呵笑,放手说:“子玉,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天磊兄,你要问什么?”
“你的名是真是假?”他问。
“咦!你怎么问这些?”赵子玉颇感意外地反问。
“你书生打扮,想必曾经在学。”
“不错,曾在学四年。”
“想想看,你的名是朗,字子玉,朗与子玉,愚兄确是想不起有何关连。
名与字寓意不相关连,岂不可疑?”
赵子玉爽朗地笑道:“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我又怎么啦?”
“你名弘,字天磊,弘与天磊,似乎也连不到一起,对不对?”
他呵呵笑,说:“这么说来,彼此彼此。我猜想,你的名如不是琳便是瑯。”
“那么,你该是石,或盾,或雄与健。”赵子玉针锋相对地说。
“愚兄真名皎,源出后赵石勒言,大丈夫行事,当磊磊落落,如日月皎然。寓意为心地光明。”
赵子玉笑道:“天磊兄,你心细如发,真不含糊。小弟名子玉,十六岁的毛孩子,哪来的字?晚安,明天见。”说完,含笑别过。
赵子玉住在东院,东院与西院之间,隔了一座大院子,院中一带客人行走,两盏风灯在廊下发出幽暗的光芒,前进店堂间,隐隐传来人声。
经过院中段,刹然止住,举扇一挥,若无其事地将扇收拢插在后领上。
随着他折扇的挥动,在后面悄然跟随负责暗中保护的两个人,悄然后撤。
他再从容举步,冷哼一声。
墙头人影悄然暴起,势如怒鹰下搏,以雷霆万钧之威,从他的左后方上空扑飞而下,锋口锐利的双刃斧恍若天雷下劈,罡风压体。
巨斧临头,他浑如未觉。
人斧齐落,势如雷霆。
就在斧临顶门的刹那间,身形一闪,他不进反退,从斧下退了两步,“啪”一声响,给了对方一掌,拍在腰脊上如中败革。
“篷!”偷袭的人重重地摔倒,“哎”一声惊呼,奋身急滚。
但慢了一步,背心被踏住了,浑身一软,痛入心脾,失去了活动能力。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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