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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下是专程前来游庐山的,明晨便要离开,恕难从命。”
“这样吧,杜爷如想游庐山,贱妾愿伴君一游,保证包君满意,我这位向导如何?”
“这……”
“杜爷如不嫌弃,尚请俯允。”飞云燕施搞移近他说,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向他送秋波。
“谢谢,在下的绰号叫银汉孤星,不需有人作伴。”他断然拒绝,不解风情地离座而起。
“杜爷……”
“夜已深,客店不便,姑娘请。”他向门外抬手虚引,下逐客令。
飞云燕粉脸一沉,站起说:“杜爷,凡事三思而行,不要不知好歹。”
他哈哈大笑,笑完说:“凌姑娘,不要吓唬我,我银汉孤星不敢自命侠义大丈夫,但也不自甘菲薄,自信是个俯仰之间,无负无愧的人,你吓我不倒的。”
“哼!你……”
“你走不走?你以为在下今晚需人伴宿么?”他怪腔怪调地问。
飞云燕不怒反笑,扭着水蛇腰说:“看你不出,倒会说这种风情话呢,只要你有心,有何不可?男男女女,天下事说穿了,还不是男女两字?”
“呵呵!你凌姑娘倒是大方得很呢。”
飞云燕向他移近,便近他媚笑道:“不是大方,而是你美俊潇洒的气宇风标,令女孩子情不自禁……”
话未完,猛地左手一拂,大袖凶猛地拂向他的腰腹,出其不意下毒手进击。
他呵呵一笑,虎躯一扭,间不容发地避过一拍。
飞云燕娇笑疾转,右手闪电似的拂向他的胸口,异香随袖而出,洒出了一团淡淡灰雾。
他一闪便远出丈外,站在房门口上风处,笑道:“在下不与你计较,好来好去,你走吧。”
身后笑声入耳,他警觉地向侧一闪。
门外出现了少年美书生,一手提着一名昏迷不醒的青衣大汉,将人向房内一丢,说:“杜兄,人家诚意而来,志在必得,金珠满匣,美女投怀送抱,门外四具夺命钉筒,威逼利诱色迷三管齐下,你以为他们肯乖乖地走?”
飞云燕大惊,向窗台退,想破窗而出。
书生笑道:“窗外有小生两位健仆,他们练了金钟罩。凌姑娘,你跳窗出去,啧啧!我真替你惋惜,他们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结果不言可知,你这把风流骨淫荡肉,在他们四条铁臂拉扯之下,不堪设想。”
美书生说完,徐徐踱入房内,丢下钉筒。
银汉孤星抱拳一礼,笑道:“谢谢老弟相助,请饶了他们吧。”
飞云燕拔出一把匕首,一声娇叱,向房门疾冲。
书生劈面拦住,笑道:“来得好,功行匕尖,不错。”
匕首化虹而至,直探而入。
书生手一翻,神奇地扣住了飞云燕持匕的右手脉门,冷笑道:“我要毁了你这张诱人犯罪的桃花脸孔。”
飞云燕脸色泛灰,跪下动弹不得,尖叫道:“杜爷,讲……讲讲情……”
银汉孤星心中一软,笑道:“老弟,饶了她吧,谢谢。”
“喝!杜兄,你有怜香惜玉之心呢,我何必做坏人?”书生笑着说,将飞云燕向门外一丢道:“带了你的人滚!愈快愈好。”
第二十一章 死囚护官
送走了飞燕,书生走近方桌,老实不客气,将金珠拜匣抓起,向门外一丢说:“不义之财,不能留在杜兄房中,污杜兄的清白。”
银汉孤星亲自斟上一杯茶,奉上笑道:“请坐,小兄弟,你就会多事。”
书生接过茶,说声谢谢,坐下说:“小生多事?有说乎?”
“如不是老弟在店堂叫出兄弟的名号,何至于有人找上门来?”
“哦!原来社兄怪小生揭露身份,抱歉。”
“老弟台尊姓大名,怎知在下的匪号?”
“小主姓赵,百家姓上第一姓,名朗,草字子玉。”书生道了名,改朱为赵,名也改了,却避免回答银汉孤星的主要问题。
银汉孤星大笑说:“子玉兄,你多大了?”
“你的意思是……”
“你十五岁?抑或十四岁?”
“你小看我么叶书生笑问。
“你重音未改,乳毛未干,有名已是过份,竟然有字呢。呵呵!也许是大户人家习俗不同吧。干五兄刚才那记缚龙手,兄弟叹为观止,咦!其快其准其狠,收发由心妙到颠毫,火候之精纯,我十载苦练亦难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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