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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面之缘,蓝翎之璧只是我拿来送给皇上的一件贺礼而已,而我并没有刻意接近您,慕染之所以坐到今日这位子,全凭皇上您的赏识。”
此番话倒是将宫泽锦的疑问全都回答了一遍,只是那最后一句话,顿时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宫泽锦身上,言下之意便是——我离慕染之所以会成为皇上的宠儿,还不都因为皇上您的强取豪夺吗?
宫泽锦自然听明白了,但他没有动怒,只是孤自走出浴池,将浴袍披在身上,而后向慕染伸出了手臂,“上来吧!”
慕染略微一愣,随后拉着宫泽锦的手上到池边,后者又取了一件浴袍为眼前这个少年披上,继而一个吻落在他的额间,“你现在不说没关系,我会等,直到你愿意告诉我真相为止。”
(卷伍拾贰完)
'2009…11…29 20:00:00 染°'
卷伍拾叁 凤歌之名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这群坏人,都霸王我,泪奔~~ T T
私下里,宫泽锦开始不再对慕染用“朕”自称,他也不允许慕染再“臣”前“臣”后地拉开二人间的距离,只说:“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没有君臣关系,你只是我爱的人而已。”
慕染没有试图去违抗他的意思,那些日子他每夜都在宫里侍寝,剪湖曾为此找他谈过话,而慕染的表现却是极为冷淡,他说:“皇上已对你不甚待见,剪湖,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而剪湖自然不满慕染此话,不禁微蹙眉头,“你觉得我这是在多管闲事吗?”
“难道不是吗?”慕染冷然一笑,言语略显刁钻,“离慕染的感情事何时也轮到你凤剪湖来插手了?”
是时剪湖气急,冲着慕染尖声吼道:“我是你养父,连这都管不了了?”
慕染轻扬着唇角,回之,“你也说了,你只不过是我的养父而已,如今要我侍寝的那个人是当今圣上,就算你是我亲爹,一样没办法阻止。”言下扬长而去,背影何其决绝。
那一天,剪湖孤自站在房间中央,笑得很是悲绝,至终他暗自低语了一句,“原来,你仍旧只当我是你的养父。”
而两日前宫泽锦曾再度造访旧宅会见了离诗,从离诗口中,他得知凤剪湖曾是枕月楼的头牌小倌,后来剪湖年纪大了,便退到了幕后,时而帮着挑选下新人,传授些经验,只有极少时候才接客了。
离诗还说,蓝翎之璧是他爹离玉贤毕生最为珍视的宝贝,几年前有一群官兵来抢夺,他爹拼了性命保护,最后将之交给他带走,那全是因为他爹太过重视这颗夜明珠了。蓝翎之璧本是离家的传家之宝,他爹说,就算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祖宗传下来的宝贝。
那日宫泽锦将当初慕染送给他的蓝翎之璧交到离诗手里,那孩子抚摸着那颗夜明珠神情激动,最终同宫泽锦说了很多,那里边却有一句引起了宫泽锦的注意。
离诗道:“我从小在苏州长大,关于枕月楼的事儿听了不少,却从不知里边有个叫离慕染的人,但是听人说过,凤剪湖曾亲手调教了一个孩子叫凤歌,只是那人至今未出台,所以也没人知道凤歌到底长什么样,只知是个绝世美人,却终究成了传说。”
事后宫泽锦便派人到苏州去调查凤歌一人,果真查出枕月楼里曾有个孩子名叫歌儿,他是剪湖一手拉扯大的,便随了剪湖姓凤,前些年独自一人跑了出去,说是要去游江南,从此便没再回来。
宫泽锦得知了此事,便想着上离府去问个究竟,怎料甫踏入厅堂,便瞧见二人一番争执,当下心里则起了一团怒火。
话说那日慕染回到府内正巧遇上剪湖,这些日子由于慕染夜夜流连宫中侍寝,已让剪湖对之极为不满,加之慕染态度冷淡异常,剪湖却是一口闷气抵在心口难受得紧,正想寻个宣泄口。
偏生慕染对此看得极淡,反叫剪湖心中更为恼火,这日便对其动了气。本与慕染聊得好好的,又不知怎么扯到那事儿上头去了,剪湖一番埋怨,慕染依然是那一句“我的事你管不着”。这让剪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他抬起手对着慕染便是狠狠一拧,“我教了你那么多年,偏偏你别的没学到,只学到了这种承欢的手段?”
剪湖当时真是被气得厉害,那一下拧得也极用力,慕染只觉手臂被拧了那么下又酸又疼,语气也就寒了下来,话也说得越发刻薄,“你反应这么大作何?和你对付男人的手段比起来,我的这些雕虫小技根本不值得一提。”言下,他讥讽地笑起来,“别忘了,就算我变得再淫 荡再下 贱,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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