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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蒙着一层水汽,目光潋滟,极是诱人。
宫泽锦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柔软的唇瓣,而后用舌尖顺着唇形勾画着,濡湿了对方略显干涩的双唇,“为何不愿意对我说真话呢?你明明很疼,不是吗?”他沉声问着,字字句句中似乎都透着一丝悲哀。
慕染依然迷离地望着他并未开口,忽而身下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带着些许恶意地撞击使慕染霍然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宫泽锦的身体又开始律动,且速度越来越快。
“嗯……”他再一次忍不住而叫出声来,感觉到意识正在慢慢地被吞噬,干涩而紧致的内壁被狠命地摩擦,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开来,疼得他泪眼婆娑,宫泽锦在他体内忽进忽出,频繁的抽 插带来一种错觉,竟叫他感觉好像习惯了这种疼痛,一时间与宫泽锦的动作变得同步,却也不像起初那样疼了,反而有点享受。
“把你交给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宫泽锦方才对他说过的话,慕染竟莫名地感觉心里一紧,好像这句话比任何一句伤人的侮辱都更揪心,让他的心不由得疼起来,就好像被扎了无数无形的细针,虽然看不见,却疼得厉害。
抽 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冲撞都顶得极深,好几次让慕染难以忍受那席顶而来的快感,不禁闷哼出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根肉 棒越涨越大,将小小的蜜 穴扩充开来,最后一次冲刺,二人一同达到高 潮,宫泽锦射在了慕染体内,而后为怀里那个荏柔的少年套 弄着早已抬头并微微颤栗着的分 身,直到一股乳白色的浊液喷洒出来,射在了他的腹部。
他们相拥着,粗重地喘息。等缓过些体力以后,宫泽锦方才从慕染的体内退了出来,顿时一条白色的液体也顺着后 穴流淌出来。
披上一件外衣,宫泽锦将慕染抱在怀里,亦为之身上罩了件单薄的衣衫,随之朝着后堂浴池走去。
慕染依然静静地窝在宫泽锦的怀里,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这个位置正好能清晰地听到宫泽锦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很有节奏地跳动着。而慕染却始终想着之前困扰在心头的那个问题,直到这一刻,方才寻到了些头绪。
把自己交给宫泽锦,其实这是不可能的,纵然他现在变得温柔了,也正在为了他刻意克制自己的情绪,可这并不代表以前的那些伤害能够一笔勾销。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是一句“对不起”或是诸多借口或苦衷便可以得到原谅的,不知别人是怎么想的,至少离慕染不会原谅宫泽锦,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害死了他爹——那个在这世上他仅剩的亲人。
每当有人问起“你爹娘是做什么的”时,他总是嬉笑着说,“慕染是个孤儿,没爹没娘。”可没人知道,其实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有多痛。他曾经是有爹有娘的,纵然不被世人所认同,却也有过一段幸福快乐的日子,六岁前,他一度以为自己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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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水汽不断往上升腾,偌大的浴池里,宫泽锦亲自为慕染清理着身子,将其体内粘稠的秽物扯出来。慕染只顺从地将下颌搁在宫泽锦的肩窝,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小 穴里动作。
恍然间又不知不觉地出了神,近来宫泽锦待他真的很好,今日的情况若是换做以前,此刻他早该遍体鳞伤了,哪还有精力来想这些有的没的?只是,面对这个人突然的改变,这份从来不该属于他的温柔却让他不禁难过。
然而他根本不稀罕,离慕染本就薄情得很,就算宫泽锦把命交给他也未必能得到他的一分情意,于是他就像看戏一般看着这个帝王放下身份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为他改变给他温暖,而这所有的好,都被他当做脏东西排斥在外,决不允许进入他的心扉一丝一毫。
“慕染,我爱你。”耳边是宫泽锦低沉的表白,慕染平静地听着,明明是听了无数遍的表白,却只有这一次让他真正有心悸的感觉,但他只是轻轻扬起唇角,强迫自己装出无所谓。当宫泽锦扶着慕染的双臂与之对视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一抹妍丽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包含了何种感情的笑容,只觉得那笑意太刺眼。
“你为何会来宫里?”宫泽锦又问。慕染沉默了须臾,才道:“慕染本就是个读书人,十年寒窗为的就是考取功名,好不容易中得状元,自然是留在宫里为皇上办事了。”
宫泽锦微微眯起眼,眸中明显写着“不信”,“慕染,你就不能同我说一句真话吗?你与离玉贤的关系,你与离诗的关系,你与蓝翎之璧的关系,还有你刻意接近我的真正目的。”
慕染笑得云淡风轻,“我与离玉贤并不认得,我与离诗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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