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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痛呼出声,他哪受过这滋味,这跟要了他的命没有什么样区别。
四下的奴才多多少少低下头抿嘴偷笑,刚刚婆子丫头挨打他们也看了,也没见哪个丫头婆子叫一声,这一个大爷们还不如一个娘们,真是叫人乐不可支。
“唉哟,主子饶命啊,奴才知错了。”
“小姐,快救救奴才吧”
如颜到是在听到张良向张淑波求救时才抬起眼皮,当然看的是张淑波,张淑波脸涨得一红,骂道,“该死的奴才,此时还不知错,在叫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她此时本就没有了颜面,此时被张良一叫,这府里谁不知道张良是她的奴才,现在张良是在丢自己的脸,又何尝不是在丢她的脸?
板子在张良的求饶声中打完,身上的缰子一解开,张良从凳子上滑落到地上,正好是屁股着地,又是一阵惊呼,这下四周的下人,终忍不住,哄笑出声。
“小狗子,把这奴才先拉一边去”如颜清清嗓子,心下也忍不住院笑意,却明白此时不能笑出来,又看向之前的奴才,问道,“好了,你现在继续说。”
那奴才之前是真的在怕,他一个下等到奴才是哪里都得罪不起,现下见了张良的下场,知道不能在犹豫了。所以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最后看到张侧福晋杀人的目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好啊,好个‘竟敢连我的人你们也敢动’、好个‘是谁给了你们胆子’,本福晋真没有看出来侧福晋有这种威风啊。”如颜了解张淑波作风,可是当真听到时,心里说不愤怒那是假的。
“妾身知错”张淑波马上认错,脸子上却过不去,又反驳道,“王爷将内院的事交妾身手里,妾身最怕让王爷失望,对内院的事情不敢有一丝松懈,情急之下也没有问才会这样。”
“侧福晋深知王爷是重规矩的人,如此袒护陪嫁过来的奴才,就不怕传到王爷耳里?就不怕王爷对你失望了吗?”如颜冷笑道。
张淑波没有想到如颜会戳戳逼人,踏在人上的性子,让她又忘记了此时的处境,回道,“妾身只看见那奴才以下犯上了,到没有袒护自家的奴才,何况妾身嫁入王府,连妾身都有是王爷的人,这带来的东西定然也是王爷的。”
如颜听得明白,暗下是在说,这张良虽曾是张府的人,现下可是王府的人,可不是随变动的,如果她现在动张良,也就是在间接的动王爷的人?到时岂不伤了王爷的面子?
真是不知死活,现在还处处话里话外带着威胁。
“嫁?你一个妾进王府也醒这个嫁字?这点都有不懂得,张府竟然敢将你送进王府,莫不是嫌弃脑袋在脖子上长的太久了?”见张淑波脸色一白,如颜还不解恨,又道,“侧福晋既然说这奴才是王爷的人,那本福晋定也要顾及王爷面子的,一切还是等到王爷回来在定夺吧。”
张淑波此时到是不怕了,王爷向来不过问府内的事情,只怕一听是一个奴才的事,定不会过问,这一切到是驳回一点面了。
可惜,人要倒霉的时候,那真是没得救了,张淑波的暗庆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听一道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
异样(上)
富察明瑞一进府,看见前院跪着一地的奴才和各处的管事,眉宇微拧,难得因府内的事脾气暴躁,如颜见他回来,起身迎了过去。
“王爷回来了”如颜笑着将富察明瑞迎到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亲手接过奴婢端上的茶递到他手里。
富察明瑞嗯了一声,并不多话,吹开茶水上的浮沫,抿了一口茶,才道,“这是怎么回事?”
如颜到也不避嫌,将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特意说了张淑波提张良已是王爷的事,当然了,如颜也把此事回来等王爷做主也说了,事情从始到末,略略几句倒交待清楚。
富察明瑞陷入沉思,那边跪在地上的张淑波一见他过问这内院之事,脑子只瞬间轰的一声炸开,知道此时解释也无意,身子一软,摊在地上。
富察明瑞抬头看向张淑波,表情很淡然,没有一丝的波动,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目光随意,不过最后却对上如颜的眼睛,“这等小事,福晋何必禀了本王,直接做主就行了。”
他的话一落,如颜立刻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在试探着自己,却不明其中缘由、、、
如颜到也不慌,不动声色道,“臣妾年小,懂得的少,又初入王府,对这府内的规矩还不是熟悉,事关府内侍妾之事,臣妾更不敢莽撞了。况且事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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