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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
此时,如颜看着就更能认定,今日张淑波是要将这用身份压人的罪名扣到她头上了。
可惜,这样的人太贪一时之快,没有一点忍耐性,目光短浅,太小家子气,注定了只能当妾,还会是一个不受宠的妾,她更可以确定,那样一个冷漠淡定的男人,能让这样的女人撑府,原因无关情爱,是和利益有关系吧?
“侧福晋质疑我的话很正常,我也可以理解,所以今日就借此机会让众人明白一下府里的规矩,就先看看眼前这些被打的婆子和丫头,一大部分都是侧福晋院里的,这下面的人有错,做为主子,你也难逃其咎,本福晋现在问问你,侧福晋你可知错?”如颜不动生色,却将事情拨茧抽丝,又将事情带回来,跟本不给张淑波喘息的机会。
张淑波见自己的心思被识破,一时间,开始后悔自己一时莽撞争辩,又气恼如颜话里的滴水不露,脸上乍青乍白。
“妾身知错”张淑波神情沮丧,身子一低跪到地上。
事到如今,已顾不得颜面,当日交权时王爷没有反驳,就让她明白,这府里的规矩王爷还是放在首位的,此时在强硬下去,不若只怕后果更严重, 她当然也听到自己跪下时,那一片的冷吸气声。
这一次,那些立在如颜身后的管事可有些耐不住了,这府里看来是真的变天了,马上又开始想想刚刚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生怕得罪了这位福晋。
如颜点点头,“你即已知错,本福晋也就不在多追究,一个月内在自个的院内思过吧,过会让奴婢给你送些经书过去,你抄写些,这王府里的女人啊,就缺的就是修身养性。”
变向的就是在说,你虽在王府,却与能入王府的女子资格比,还差那么一大节。
张淑波怅然的怔在那里,抄写经书到也没什么,可是要被禁在院内一个月,也代表着她一个月不能见王爷,等她一个月后出来,在王爷那里的宠爱还能剩多少?
“好了,谁能说说之前是怎么回事?”如颜转移话题,扫向颤巍巍的奴才那边。
见奴才中有几个腿发软,身子打颤,如颜认出正是德八出去时带的人,指着其中一个叫了过来,那奴才之前被张淑波一吓还没有缓过来,现下又被点名,刚往前迈了一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如颜看了小狗子一眼,小狗子领会,指了两个奴才,将人抬了下去,这时不用如颜在指名,另外三个奴才扑通的跪在地上。
“福晋饶命啊”其中一个道。
另外两个,吓得头紧紧贴在地上,浑身发抖。
“噢?”拉长了尾音,如颜然后端起茶,轻吹开上面的浮沫,啜了一口,头也没有抬的问道,“你有何错?”
“奴才、、、奴才、、、”在府里已经习惯了不论什么事,第一个做的就是跪下认错,现下才明白,自个跟本没有错,一时之间也回答不出来。
“你现在说说,在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如颜放下热茶,脸上神情郑重。
那奴才此时哪里还敢犹豫,只是他嘴刚张开,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张良大喊一声‘奴才知错’,随后扑通的跪到地上。
如颜挑挑眉,好个精明的人,不过心思没有用到正地上,如颜挑挑眉,沉声道,“大胆奴才,本福晋正在问话,岂有你个奴才打断的道理。小狗子,打这没规矩的奴才拉下去先杖打二十。”
府规(下)
张良一怔,在府里十年,加上在没有陪嫁过来时在张府也有二十多年,在这大府里没有犯过错的奴才不可能,但每次他都会凭借机警的反应避开祸事,从来没有吃过亏。
如颜心下冷笑,当然猜到他在想什么,犀利的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让他胆怯的跪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如颜当然不会给他机会,她就是要让这府里的奴才看明白,装可以,但是你要拥有资本才能装的起来,不然受伤的只有自己。
小狗子平日里早就看这张良不顺眼,领了主的命,自己拿来过下人手里的缰子,亲手到那里把张良绑了,暗下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听到身下传来的冷吸气声,大悦。
平日里只看他欺负人,现下也尝尝这滋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板子的滋味也该他尝尝了。
张良救求的看向张淑波,张淑波此时废尽脑汁想着要怎么样在王爷那里说词,好能让王爷松口,彻了这一个月的禁院的事情,哪里还顾得张良,何况奴才的命在她眼里原本就如同蝼蚁般。
板子打在肉身上,闷响声刚落,张良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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