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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心中也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连当时还是孩子的我还依稀记得记得几位上海知青的模样儿。知青们对农村建设的贡献是巨大的,他们的事迹是永远值得纪念的。
小镇的拱宸街这几年一下竖起了七八座小楼,分别开着饭店、商店、网吧、美发厅等。十里长江的江堤是去年修的,气派美观,也方便了游人。江边儿的天市广场,可谓小巧玲珑。小镇内的三个村的乡亲有的在农闲时也领着孩子去广场散步,摆弄一下健身器材。乡亲的日子也真的红火起来了,家家是砖瓦房,家家有小四轮儿就不用说了,许多人家有了摩托车。有的年轻人结婚还添了电脑,互联网已接近了许多农家。数字电视也在小镇的一个村安装完毕,正在进行全面普及。乡亲种地可以领“粮补”、“种补”,看病还有“新农合”报销,这是和谐社会才能有的好事啊。新世纪的新农民小伙们又帅又能干,姑娘们勤劳又漂亮,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平时上网在论坛上的网名是“瑷珲王平”和“爱辉王平”,并写了一些有关爱辉的文字,发了许多有关爱辉的图片。我要通过网络让外地的朋友也了解爱辉,尤其是小镇爱辉今天的新面貌。
祖国富强了,家乡也似乎总回荡着一组和谐优美的旋律,让咱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常常露出愉悦的笑脸来。
我的旧居
我的旧居
王平
2008年9月5日,天有些阴,并下了两气儿淅淅沥沥的小雨。亲朋好友们帮我将家具等从小白楼搬到了新买的平房。江边儿小白楼西数第二家已不再属于我,它将同整个楼房一起等着公家的拆除。
我们一家是1996年9月搬进小白楼的,那时仍属于“公房”,第二年便参加了房改。我们一家在小白楼住了十二年,是我二十五岁到三十七岁这段时光。这是一段美好的时光,有艰辛,有快乐,有烦恼,也有成功。
刚搬进这座烧火楼的时候,炉子不好烧,毛病出在烟囱上,父亲便帮我修烟囱。那时女儿刚一岁多点儿,我们忙着的时候暂时忘了看护她。她便从屋里走了出去,从西面的楼梯滚了下去,恰好被她爷爷接住。没受一点儿伤,有惊无险。可三楼走廊的铁栏杆的缝隙比较大,我一直害怕女儿接近它,这种担心一直持续了五六年。
那次安装室外天线也挺险的,赶上一个刮大风的天气。四表姐夫帮我做天线,做好后准备往楼顶安。楼顶就是我家的房顶,我家住在顶楼三楼。木梯搭在“雨达”的边沿本来就挺危险的,还被风从三楼刮到了地面。幸亏没有人经过,否则准惹了祸。
刚住进白楼的时候,最大的麻烦是房盖儿漏雨。这座小楼的楼顶四周是“女儿墙”,盖儿是油纸和沥青做的,听人说应该是“三纸四油”,可肯定是偷工减料,达不到标准了。雨下得稍大些,稍长些,棚顶便开始漏雨。一天夜里,雨漏得太多,我和妻子一宿擦了好几次地板革,水还是漏到了二楼。雨从我家管儿灯的进线口直往下滴,我踩了饭桌去擦灯上的雨水,结果把饭桌的一条腿还给踩坏了。二楼的大爷擦完地往外倒水,风一下把门给关上,锁住了!害得他穿着背心和裤衩半天才进去屋。晴天的时候,我便从市里买了沥青块儿,也就是人们说的“臭油子”,学着邻居的做法将其装进铁桶,然后用木架吊起来,底下烧上火,一点点地烤化沥青。沥青熬好后,将其用绳子吊到房顶,浇到漏雨的地方。这样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每年都如法浇沥青,每年都仍有漏雨的地方。直到2001年6月,才修上了铁瓦盖儿,修的时候并没有动“女儿墙”,所以雨水仍不能很好地往地面排,仍有少许地方漏雨。
住烧火楼,往楼上拎煤拎柴自不用说了,就怕冬天下水道冻了,得一桶桶地往楼下倒水。更怕2、3月份的时候自来水冻了,得往楼上挑水。有一年自来水冻了,差点儿挑了半年的水,这样的时候幸好不多。
住小白楼还怕看不好自来水,妻子有两次都把水漏到楼下了。2005年12月初的一天,一向谨慎的我,早晨开完自来水龙头便忘关了,之后去了邻居家帮包饺子。10点多钟居然来水了(平时只早晚供水),把二楼邻居家“淹”够戗,可做了一件“害人害己”的傻事。虽然邻居只让我出了一多半的刷墙费用,仍觉心里颇过意不去。
住小白楼虽有许多烦心事,更有许多让人难忘或留恋的地方。小白楼总共三层,一层六家,共十八家,大家相处得都挺好。每逢包冻饺子的时候,总能挺容易地找着帮忙的人。我楼下的关姨,三楼的罗婶都是帮着和面、和馅儿的主力。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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