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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是可以放电影的文化室。学校的西南角立着大喇叭,从大喇叭里传出的哪怕是新闻节目,都让孩子们觉得好玩儿。孩子们最着迷的,是刘兰芳播讲的评书《岳飞传》。小伙伴们穿着打补丁的裤子,一年也吃不上几次水果,可小村就是我们的乐园,是我们眼中最美的小世界!
我上中学的第二年全家从土房搬进了砖房,从那时起,小村几乎全是砖房了。家家都有了电视机,许多人家有了马车。联产承包责任制实行几年后,乡村的日子火起来了。最美的记忆就是在夏日有月的夜晚,坐在屋里陪着父母欣赏电视节目。窗外茂密的小树林似乎也打起了瞌睡,阵阵的蛙声反衬了小村的静寂,别有一番乡村的诗情画意。
我结婚前后的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小村的许多人家都有了小四轮儿,干农活方便了许多。好些年轻人都有了摩托,帅哥驮上靓妹,那份洒脱一点儿也不比城里人差。被评为省级文明村的小村,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生机和活力。
今天,当我再走近小村,是另一番让人欣喜的景象。一条条水泥路面早已取代了尘土飞扬的土路。手机不用说了,一些人家还有了电脑,通过互联网了解天下事。工程浩大的高压电塔从小村的东北穿出,向西南延伸开去。现代化的202国道从小村的南面穿过,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你都会听到汽车从国道飞驰而过的声音。客机也天天从小村的上空飞过,若逢夜晚,飞机上的灯一闪一闪,甚是好看。真的,小村的动人之处已不仅仅是那一片片一望无际的庄稼,以及那一群群行走着的牛羊,也不仅仅是乡亲丰收时的笑脸,还有许多许多……
新世纪的小村人种地还可以领“粮补”,甚至“种补”,看病还有“新农合”报销,日子能不美吗?那真是“幸福像花儿一样”啊。
美丽的小镇
美丽的小镇
王平
我的家里挂着一张《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我曾指给女儿地图上小镇爱辉的位置。
爱辉曾经历了满清时沙俄炮火的焚烧,经历了民国和伪满洲国时期的黑暗岁月,是新中国的诞生让小镇迎来了灿烂美好的新生。
我出生于1971年,对爱辉的印象是儿时记事儿时才有的。记忆中父亲曾把六七岁的我送到爱辉的姑姑家,我像过年一样高兴。爱辉那时有比小村更宽阔的街道,有更多的房子,只是除了边防站和电影院是楼房外,几乎都是平房了。那时还没有电视,只能听听收音机,我和表弟便疯玩儿。我有时看着挂在门旁的姑父的笛子发呆,很希望姑父能吹出一曲美妙的旋律来,只是从来没有听到过。
1990年我调入爱辉卫生院工作,从此便落户于此,成了名副其实的爱辉人。那时卫生院的门诊部和病房都是平房,青砖筑就的门诊房也不知有多少年历史了,冬天呆在里面会感觉冻脚。江边儿的那座小白楼建于1992年,而被人们成为中央街,现定名为拱宸街两侧的楼房,大概是1993年建的。多了几座楼房,乡亲嘴里称呼的“爱辉城”多少有了点儿城的味儿道。 1993年夏天的一个有雨的日子,当时的镇党委于书记宣布爱辉镇农贸大集开集。从此每月10日、20日、30日便热闹起来,乡亲和职工们买点儿吃穿用的方便了许多,孩子更是盼着有集的日子。1996年10月我们卫生院也搬进了新楼,同事们都有一种搬进新家的喜悦,患者看病的环境改善了,职工们冬天也冻不着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我二十多岁,一到夏日的傍晚,便与朋友们到江边儿散步。江水清澈,行人悠闲,绿树蓝天,别有一番情趣儿。后来,一些老年人又组建了秧歌队,有些年轻人也加入了其中。他们傍晚在小白楼附近扭秧歌,在锣鼓和喇叭声中扭得很生动,也是小镇的一道靓丽的风景。
时光匆匆流逝,如今我在小镇工作快二十个春秋了。昔日的年轻小伙儿,已步入中年,对小镇的感情却像是一个孩子对母亲那样,朴素而美好。小镇吸引人的“靓点”一天天多了起来。国家一级展馆——黑河市瑷珲历史陈列馆,是让人们尊重历史,反思历史的重要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接待了许多高级领导、名人以及无数中外游客。纪念两位清代爱国将军萨布素和寿山的瑷珲卫国英雄园,也是激励教育后人的重要基地。那有着天然之美,展示森林独特魅力的瑷珲国家森林公园,那静谧而古朴的传播佛教文化的金法寺等等,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今年8月11日,黑龙江知情博物馆也正式开馆,此馆与森林公园相距不远。据说来参加开馆仪式的有两千多名知青。那段上山下乡的岁月让知青难忘,在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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