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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现任裕王的侍读也一样,根本不能左右现在的局势。不光首辅严嵩、司礼监掌印太监吕芳、司礼监好几位秉笔太监、内阁和六部好多位官员,就连张居正的后台徐阶也开始对秦泰不满。嘉靖皇帝更是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大明官员死光了吗?需要他这个提刑司来管这些事。大明没人了吗?查一下,下面光吃饭不做事的,全部革职算了。”
几乎全体内阁,所有了司礼监太监,再加上嘉靖皇帝本人,一起认为秦泰“越权”了,秦泰就没有了一点活路。张居正就算要保他,也没有这么一个本事。这时候的张居正连内阁都没有进,根本就不能当面为秦泰解释什么。就连他的老师徐阶也警告张居正,不要过分和秦泰接触。
秦泰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出任提刑司不久就被免职。六部官员轮流派人来申斥秦泰,这一年的考评不用说都是最差的了。如今又被指定去福建复查案情,估计秦泰明年也不会过关了。连续两年最差,秦泰就算不被就地免职,他也没有脸在干下去了。秦泰年纪轻轻就要离开官场,离开他心爱的查案事业。当不当官,当什么官,都不要紧,秦泰一点也不在乎,只要秦泰可以查案,可以勘验尸体为民服务。可是现在连这个最起码的要求也达不到了。福建正在打仗,属于军事地区,就算秦泰想去查案,就会受到诸多限制。何况现在看来前线战事不利,不然的话不会这么多官员都不敢去赴任。秦泰第一次有了犹豫,他是家中的唯一的儿子,他的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需要他养老送终。他已经不受朝廷的重用,朝廷把他说成了一个不忠的人。要是他再不能照顾父母的话,真的是太不孝了。一个不忠不孝的人,死了也会遗臭万年。秦泰真的不想成为一个这么样不堪的一个人。
秦泰第一次有了喝酒的冲动,去了一家酒店买醉。他不敢自己一个人清醒着,不敢去想往后的时候。他也可以学其他官员一样,留下腰牌和任命书,一走了之。可是他的做人宗旨和良心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可是此去福建不但九死一生,而且有可能完不成任务反被他人说成一个庸官或者贪官。死了之后不但照顾不了自己的父母,还要自己的父母为自己担骂名,真的是不孝顺到了极点。秦泰没有勇气去想着一切,也没有力气去想这些烦心事,只是想利用酒精麻痹自己。
在秦泰不要命的喝酒的时候,一边一个人影在远处望着秦泰。他就是秦泰身边的亦师亦友的“老酒鬼”师爷。他一脸的担心,自言自语地说:“希望他能挺住。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好的一个好孩子,一个这么单纯的孩子啊,你都不能放过吗?他不介入党政,他不贪赃枉法,他不草菅人命。一心只为了老百姓,一心只想怎么树立朝廷的形象。这么一个孩子难道错了吗?你已经害了我,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这么久,难道又要制造出一个像我一样的秦泰吗?秦泰,他还是一个孩子,一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孩子。他要是垮了,他的父母怎么办?展小小这个丫头怎么办?你要害死这么多人吗?你开眼啊。”
第八回 白兔戴冠八
秦泰被人抬回了旅店,要不是他身上有官员的这么多腰牌的话,酒店老板直接把秦泰丢弃在了门口,不去管这个酒量不大,酒品也不好的年轻人。秦泰平时不喝酒,所有酒量不好,喝醉了酒之后就发酒疯,不但批评时政,更是对倭寇恨之入骨。口口声声要去前线打倭寇,把他们赶出大明。把一个个酒坛当做倭寇,一下子破坏了好几坛好酒。秦泰身上的银子都拿光了,成为了酒钱赔给老板。最后一个店小二不认识腰牌,以为是一些配饰,就想拿下来充当酒钱,没想到一拉出来竟然一大串。老板不但认识字,而且知道这是什么,连忙叫店小二住手。可是在场的好多客人都看见了,秦泰身上那串吓死人不偿命的腰牌。
老板和所有识货的人死死地盯着最前面的四块银质腰牌,这可是一省要员才能佩戴的,难道这个年轻人会是一个省级官员?一个客人大着胆子读了其中一块腰牌的文字:“钦命福建从四品兵备道。”
所有的人变了脸色,这个年轻人不但是一个从四品的官员,更是一个从前线下来的的武职文官。福建兵备是主管福建省的征兵和训练的官员,有点像现在社会的军区或者人武部的领导。当时福建几乎全省都受到倭寇的迫害,所以福建兵备任务重,责任大。当然这时候权限也是很大,他有权利在福建之外任何地方征兵去福建打仗。福建的兵源已经很紧张了,几乎可以上前线的都上了前线。所以需要从外省征兵去福建,帮着福建打退倭寇。这个人难道是来征兵的?这么说来绝对不能得罪,不然的话他手指一点,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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