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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建议,我不能告诉你你母亲强烈反对这样做,因为她已用最严肃的诺言,即永不告诉你她给我写的信,束缚了我,而我竟愚蠢地遵守了诺言。难道你不明白,她不直接与你对话是错误的吗?她与我的所有那些偷偷的会面、秘密的通信都是错误的吗?没有人能把属于自己的责任推到其他任何人身上,它们最终会各归其主的。你有一种生活观,或一种哲学如果你还有什么哲学的话即是不论你做什么,都要由别人付出代价,我不只是指钱方面的代价那只是你的哲学在日常生活中的实际应用而是在更宽泛、更全面意义上的转移责任。你以此作为你的人生信条,而且事实证明你的哲学取得了很大成功。你迫使我采取行动,因为你知道你父亲无论如何不会攻击你的生活或你自己,而我却会为了保护我的生活和我自己而竭尽全力,并承受一切落到我身上的打击。你的估计是很正确的,你父亲与我虽然彼此目的不同,但都老老实实地按照你所希望我们做的那样去做了,但无论如何,在某种程度上,你也不能真正逃脱。〃婴儿撒母耳理论〃,就像人们为简洁起见所称呼的那样,也被一般民众运用得很好。这种理论在伦敦可能会受到很多嘲笑,在牛津会受到一些讥讽,但那只是因为这两处都有一些认识你的人,因为你在这两处都留下了你通过的痕迹。在那两座城市里的这一小部分人之外,还有大多数人都认为你是一个差一点被一个邪恶的、不道德的艺术家诱入歧途的优秀的年轻人,幸亏你那仁慈的爱你的父亲及时把你拯救出来了:这听起来真是太妙了!然而,你知道自己没能逃脱。我不是在提一个只有陪审团才会问的那种愚蠢的问题,这种问题自然要受到法官和审判员的轻蔑对待,对此没有人关心。我指的或许主要是你自己。在你自己眼里,并且将来你不得不想到你的行为,你不会,也不可能对事情已发生的那种方式感到满意。私下里你想到自己时一定会感到许多羞耻。用厚颜无耻的面孔面对大众无疑是很好的,但当你时不时地独自一人没有观众时,我想,即使只为了呼吸,你也会不得不拿下你的面具吧!否则,你一定会被窒息而死的。 你母亲有时也一定会以同样的方式忏悔她试图把属于她自己的重大责任推到另一个已经承受了足够的负担的人身上。对你来说,她既是父亲,又是母亲,她真的履行了其中的任何一种责任了吗?我讨厌你的坏脾气、你的粗鲁和争吵,那么,她也会有同样的感觉。我上次见到我妻子时距现在已经有14个月了我告诉她说,她也将不得不既做西瑞尔的母亲,又要做他的父亲。我把你母亲管教你的方式详细地告诉了她,就像我在这封信里讲过的一样,只是自然要比信里讲得更详细些。我告诉她你母亲为什么要把没完没了的信封上带着〃私信〃标记的信送到泰特街,听了我的话,我的妻子常笑着说,我们一定是在合写一部社会小说或诸如此类的东西。我请求她不要像你母亲对待你那样对待西瑞尔。我告诉她,她应该把他抚养大,因此,如果他流了无辜的鲜血,他会跑来告诉她,而她应该先擦净他的手,然后教给他以后如何用苦修或赎罪净化自己的灵魂。我告诉她,如果她害怕面对对另一个生命的责任,即使这个人是她的儿子,她应该为孩子找个监护人来帮助她。我可以高兴地说,她照我说的做了,她已选择了阿德让·霍普一个出身和教养高贵、性格善良的男人,即她的堂兄,你曾在泰特街见过他一次做孩子的监护人,与他在一起,西瑞尔和薇玮安就获得了一个能拥有美好将来的好机会。如果你母亲害怕与你进行严肃的谈话,她也应该在她的亲戚们中间选一个你会听他话的监护人,但她本就不应该害怕。她应该与你一起坦诚地讲清楚并勇敢地面对各种问题。无论如何,看看事情的结果,她会感到满意和高兴吗?
我知道她谴责我,我不是从认识你的人而是从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的人口里听说这件事的,我经常听说这回事。例如,她最喜欢说年龄较大者会对一个比他年轻的人施加影响,实际上这也表明了她最喜爱的一种对我们交往的态度,而且这种话题往往能成功地投合公众的偏见和无知。我不必问你我对你起过什么影响,你知道我对你产生不了一点影响,而且这也是你借以不断夸耀自己的一个话题,也是惟一一个〃装备完善〃的话题。实事求是地说,你身上能有什么会受我的影响呢?你的头脑?它是不开化的;你的想像力?是僵死的;你的心?还没有长出来。在所有与我的生活发生过联系的人当中,你是惟一一个我不论用什么方式也不能在任何方面对你产生影响的人。当我因照料你被传染了发烧、无助地病倒在床上时,我对你的影响甚至不足以让你为我取一杯牛奶或看到我也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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