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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寂寞。
不要吹了,我求求你不要吹了。我知道你是为求我安心,可是你不知道,即使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世上那个最懂你的我。不论你掩盖的多么天衣无缝,我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寂寞?你不是阿丑,我不该为你伤心,不该为你难过,我也不能为你伤心,不能为你难过。可是,可是,没有你,我的阿丑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你,不要吹了……
悠扬的箫声传得很远,直到墨黎他们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为什么,那个原本倦意如画,傲意凌天下的女子落泪了。公子本就是个让人心疼的人,可是既然刚刚她能那么狠下心来威胁公子,现在怎么?……
“公子,姚大人已经回去了。”墨黎不敢打断李烁吹箫,这句话,是在箫声渐止以后说的。
“什么?”姚涤尘和李烁同时惊叫。
“姚,姚大人已经回去了。”秋阳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一遍。公子和姚姑娘的神色好骇人。
“什么时候回去的?”李烁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玉箫。
“姚姑娘来的时候,他自己,跑,跑出去了。”墨黎从震惊中恢复,说的趾高气昂,“左相爷的马车也不在了,真没想到姚大人是这种暗地逃跑的小人。”说完还轻蔑的瞟了姚涤尘一眼。
“他走了,他走了,他怎么会走了?”姚涤尘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他走出这里就是死,他怎么会不懂得?”目光弥散跌坐在椅子上的姚涤尘一瞬间目光锋利如刀,“说,是不是你们把他赶出去的。快说。”
“我们?没有啊。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赶人。”墨黎说的一脸镇定。
“证据,证据就是请一个人你们至于请这么久?最多一盏茶也就够了,你们去了多久?谁能告诉我,这些时间你们干吗呢?你们能说吗?怕是不能,你们逼着我爹上了左岚的马车。”“砰”的一声,几木欲碎,谁也不知道姚涤尘这样纤细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样强大的力量。
“我,我,是,使我们放他走了。我才不会让你带着那个老头去皇上面前搬弄是非。”说话的人气鼓鼓的,计谋既然被拆穿就没什么好装的。秋阳是个直肠子,一直都是这样。
“出谋划策的人是你吧,墨黎姑娘。”姚涤尘的声音微弱的让人害怕,她爹这一去,只怕是有去无回了,左岚真的会放过她爹吗?按着常理是不会的,那么这些人也就是间接的杀了她爹,杀了她在世间仅有的亲人了,她已经是一个人了,可是到底是失去了什么?这种彻骨的凄凉怎么忽然间充满了中个胸膛?“不用否认,认人之能我自信还是有的。既然是冤有头,债有主,我爹死也是不能白死的。我要剐了你给我爹陪葬。”她看着身子瑟瑟的向后退却的墨黎,眼神都没有动,只是温声细语的问,“杀人偿命,三皇子,可以吗?”她以为自己除了阿丑再也没有什么是可以失去的,因为她有的本就不多,只是现在,她的爹没了,她才发现,不论那个男人做错了什么,她始终是爱他的,那是她爹啊。在她生命最开始的时候就抱过她,亲过她的爹。不论他做错了什么,那个男人,也都是爱着她的。
“阿尘,”这是他三年以来第一次叫这个名字,他叫的那么缠绵,那么柔情,谁也不知道要用怎样的感情才可以把一声呼唤变得那么动听,也许就连李烁自己,也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知道此刻这一声唤了以后便是连想都不能再想了。可是,真的要让她杀了墨黎偿命吗?他杀过人,知道报复后那种浴火煎熬的疼痛,他也记得阿尘曾经说姚大人在杀了府尹全家给她娘报仇之后的痛哭流涕,那是一种永生永世不得超脱的罪孽,那种煎熬如影随形。阿尘她那么胆小,怎么可以受这样的煎熬?他不要阿尘受这种苦,他不要,“阿尘,你住手,你还记不记得左岚曾经说过‘死者长已矣’,你还记不记得?”他边说边把墨黎护在了身子后面。
“你,想要说什么?”姚涤尘总算抬头看他,可是目光竟然那样冰凉,那样决绝,冰凉决绝的,竟然就像是——已经死了,“你想让我放过她?”
经不起那么冰冷的目光,心已经那么冰冷了,也许只要一眼,那可已经冰冷的心就会结冰了。心结了冰是要死人的。他不怕死了,早在自己手上沾上鲜血的一瞬间,就已经不怕死了,只是如果他死了,谁来救阿尘,谁来救救她?谁来帮她避开这场永世不能逃离的灾祸?李烁纤细的眉头微微的蹙起,晶莹的眼眸微微的闭上了:“我是让你放过你自己,阿尘,你放了你自己吧,不然,你会被你自己逼死的。”阿尘是烈性的,她一定受不了那种良心的谴责,平淡如自己都无法抵抗那种深夜里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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