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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留你一人孤苦无依。”她才是刚学字的年纪,自己半诹半编,加上整日听市集里的说书人说书,倒也能编上些像模像样的话来。
他一听就笑起来,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将身上一块糕点递给她:“这个给你,好好收着,等到下次……”
他话还没说完,她已将那糕点塞进嘴里,眨着眼睛道:“这么好吃,省着做什么。”
他无奈地挠挠头,又叮嘱:“那你好好留着这外面包着的纸,随身带着,下次你看到我拿出这张纸,我就知道是你了。”
他想想又不放心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给我,我也收着。”她立即警惕起来,忽然又松了口气道:“没有,有的话,我早就换了吃的了。”他想想也是,正值旱年,宫里头各项开支也减了许多,普通的百姓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巴的。
到了他回宫的时候,她的哥哥还没有回来,他只得再叮嘱她一声要将那纸包好好收着,怕她忘记,又说:“你收着,下次,我给你带银子,带很多的糖葫芦。”
怀中的她此时也正瞪着眼看他,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伸出一只胳膊来,一声不响地开始解他的衣裳,他惊诧不已,却也好整以暇地任她的小手点着火。
她见不好扒开他的衣服,又直接将手从他的脖子伸进去,他脸色这时终于变了,连忙抬手制住她的手,脸上又挂了笑:“这么快又要了?”
她身子已经有些委顿下去,静静转了身子,背朝着他,一动不动。他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她在怀疑他。他又抱起她,她怔怔地看他:“你是师父?”
他一时哑口无言,竟然不知如何答她,她也不闹,只静静地待他回答。他忽然问:“大旱的那年;你在京城的市集里有没有遇到一个大哥哥,他还给过你一块糕点,用纸包着的,叮嘱你要收好那纸包。”
她怔怔问道:“你是那个大哥哥?”她记得那个大哥哥,给她的糕点很好吃,后来沈家有了起色之后,她跑遍了整个京城想找到那种糕点,却从来没见过,有时还会为了再吃到那种糕点,特地设一盘棋局,赌注不过是一盘上好的糕点。后来那个大哥哥的相貌越来越模糊,那糕点的味道却再也忘不掉,却也从来没有再见过。
他点点头:“嗯,我就是那个人,那张纸呢?”
她抿抿嘴唇道:“去恭房时……用了……”
他本就想到她不会一直留着那没用的一张纸,却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用了,见她正红着脸,他伸手摸了摸,柔声道:“那日是我母妃走后刚好一年的日子,我本来心中很是难过,可是见了你,我竟然很开心。”
“然后呢?”她的表情漠然得好像他们当年毫不相识。
“我找过你,只是没有找到。”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这颗棋子好不好用?”她的睫毛覆在眼下,墨黑墨黑的模样,让他又心疼起来。
“我的母妃还待字闺中的回首,与苏远生有过一段快了时光,但也不过是一同踏青,赏景,没有什么出格的事,二人的定情之物是一副上好的棋子,后来母妃选上秀女,进了宫,苏远生的那副沉香木的棋盘也就没找到主人。嫁入宫中的母妃,甚是得宠,不到一年就生了我,更是得宠,后来又有了月儿,父皇更是欢喜。月儿出生后的没几年,大皇子的母亲,也就是皇后,突然病重,不久离世,父皇身边只剩我母妃一人,父皇对我自然也十分宠爱,向着我的时候也多些,那个时候还小,总是不懂礼让。”他看向她,将她抱到怀里,一点点地蹭着她的发心。
“也就是那个时候,大皇子着人查出了母妃和苏远生的事,宫中就有了月儿不是父皇亲生的流言,父皇听到流言,自然大发雷霆,母妃待沈姨和月儿安全出宫去了,就悬梁自尽了……”沈念感觉到他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接着脖子里凉凉的,他在哭。
她背转过身子来,捧起他的脸看,一点点擦去他的泪:“师父……不要说了。”她慢慢地抱住他的腰,然后用力拥紧了他,原来师父也会难过,也会哭,不管眼前的这个人是离渊还是萧玄,只要是师父,她就会心疼,她忽然什么都不想知道,他不是狠毒的人,他做的事总是有道理的。只是到这一步,他真的能护沈家周全吗?
他热烈起来的时候,不是萧玄,也不是离渊,而是另外一个人,激烈地索取,不知餍足,直到两人沉沉睡去。
她蜷缩在被子里静静地看他一件件从地上捡着衣服,红了脸整个缩进了被子,他将她连被子抱起来:“想不想看我变成师父的模样?”她不说话,只是伸出了头,一双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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